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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颤抖，哪能不知道对方内心的真实感受，顿时笑问道：“风姑娘，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我突然腿疼，想歇一会再走！”
风凝舞打了个寒颤，强装镇定道。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绝不能向苏凡低头。
对！绝对不能！
“沐姑娘！”
苏凡暗暗一笑，转头看向沐吟霜，用一种半聊天的口吻问道：“你说万一我们走了，这里会不会有亡灵来啊？”
“呵呵！”
沐吟霜当然很明白苏凡的意图，当即便是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苏盟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里是内城区域，亡灵会来不是很正常吗？而且，我听说亡灵也是有实力划分的，像这样的内城区，都是那些实力强大的凶灵，才能待得地方呢！”
“哎呀，凶灵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苏凡语气故作夸张，然后看向老妪道：“婆婆，你能对付凶灵吗？”
老妪虽知道苏凡是故意这么问的，可真正听到耳朵里时，依旧忍不住面色一紧。
毕竟，她确实打不过凶灵，自己的这身伤势也是被凶灵打伤所致。
老妪很清楚，如果不是苏凡在这里震慑四方，这片区域应该是凶灵的大本营。
因此，莫说是她，就是这世间一流的高手都不敢深入此地。
而一旁的风凝舞，听出苏凡语句中的嘲讽，便一脸气恼回过身，盯着苏凡冷声道：“苏盟主，你觉得这样讽刺我们很有意思吗？”
“呵……”
苏凡淡淡一笑，表情恢复过来：“如果你们是聪明人的话，我根本不会讽刺你们！”
“我就不明白了，像你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除了有点慈悲心肠外，简直一无是处，居然也会有人甘愿为你挺身赴死！”
“你说什么！”
风凝舞满脸生怒，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说她胸大无脑！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最讨厌这个词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如果你真有点良心，就不会牵连着别人和你一起死，这位老前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要因为一点点可笑的面子，而将她反复拉进火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和我一样，都很可恨吗？”
“恕我直言，你所谓的善良，只不过是你同情别人的一种方式，而并非是自己亲力亲为！所以，这不过是伪善罢了！”
“而如果你带着婆婆走出这个地方，最终导致他和你一起被亡灵杀死，那么你的伪善，将会变成真正的恶果！”
苏凡的这一席话，像一盆凉水般将风凝舞淋了个透彻。
她目光呆滞，表情随着苏凡的话语描述，陷入一片迷茫。
风凝舞目落清泪，回想着之前老妪保护她的一幕幕场景，内心在拷问中煎熬着。
“妮儿，不要难过，这些都是婆婆自愿做的！”
老妪慈祥的看着风凝舞，那眼中的宠爱，一览无遗。
“婆婆，我错了，妮儿错了！”
风凝舞看着老妪脸上深深的皱纹，神情中露出了悔恨之色。
原来一切从头到尾，错的都是她啊！
“苏盟主，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坏人啊！”
沐吟霜看到风凝舞垂泪不止，不禁有些感同身受道：“欺负起女孩子从来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