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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抽泣着道歉。
“我说了，不怪你。”破军又扭过头去，看向了星空：“我不但不怪你，甚至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被他毁容，我还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浑噩度日......是他给了我新生。”
蝴蝶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明明是被人毁容了，怎么还新生呢？难道，破军受刺激过度，脑袋出了问题，疯了？
......
江小武已经在周威家里，蹭吃蹭喝蹭睡了好几天，这栋四合院，不属于周威家独有，而是住着七八户人家，都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老燕京人。
周威的媳妇，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姓钟，为人很和蔼，以年龄来算的话，江小武就算喊她一声‘阿姨’或者‘婶子’也是应该，可江小武却喊她‘钟姐’，把周威媳妇乐得笑开了花，直夸小武嘴甜。
“小武，你这小嘴可真够甜的，肯定会哄女孩子。不像你周哥，当刑警都当傻了，追我那会儿还有几分浪漫，现在所有浪漫细胞都死了，回家不是吃就是睡，家成了旅馆。更可恨的是，居然连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你说可恶不可恶。”
钟姐一边在厨房切菜，嘴里还抱怨着自己的‘老男客’周威。
钟姐并不是燕京人，而是江南水乡的姑苏女子，据说还会唱评弹，而且是专业水准的。她喊周威，不喊‘老公’，而是‘老男客’，江小武每每听到，都觉得挺别扭，感觉周威挺亏，不少娶了老婆，而是娶了个......总之，他是开嫖的‘男客人’。
正在低着头看报的周威，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置若罔闻，想必是这些年，没少听到类似的抱怨，耳朵起茧，都已经麻木了，习惯了。
今天，钟姐烧了一大桌的菜，鸡鸭鱼肉，烤鸭酸菜鱼，居然还买了皮皮虾和蛏子等小海鲜。
原来，今天钟姐的侄女要来，据说是个大美人儿，钟姐把她夸得天上有，人间无，江小武是持怀疑态度的。
这个侄女，去年从姑苏考到了燕京，就读于燕京大学，平时都住宿在学校，今天周末，钟姐特意让她回家吃顿晚饭。
其实，她是看江小武这个小伙儿，人还挺不错的，就像撮合自己的侄女和江小武谈朋友。
周威一再反对，他知道江小武不简单，不想让‘小岚’和江小武认识，可他的反对，根本无效，周威在外面再拽，一个眼神就能吓的小混混屁滚尿流，可在这个家里，他说了不算，钟姐点头才算数！
周威不是‘妻管严’，他是......严重妻管严！
江小武隐约听到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应该是大马力的SUV，而且肯定是豪车。
‘叮咚......’
门铃响起，厨房里，钟姐喊道：“老男客，小岚来哉，开门去。”
钟姐一口带着吴侬软语的普通话，软软糯糯的，听多了，像催眠曲，犯困。
“还是我去吧！”
江小武见周威瞪了自己一眼，便苦笑着大声说道。
——没办法，吃人的嘴短，更何况他不但白吃白喝，还白住！别说让他开门，就是让他洗马桶，江小武也只能硬着头皮洗啊！
（好吧，大虾承认，最近状态确实不太好，写文有点水，求不骂，下章开始，保证不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