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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好多警员。
定格了画面,罗程再次提问:“知道这事吗?”
见众人都不回应,程信义说了话:“具体是哪件事不清楚,不过从画面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身体藏毒,缉毒警正在强令他们排毒。”
罗程马上又问:“那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我是指可以公开的身份?”
“这就不知道了。”程信义讲不上来,其他人同样摇头。
罗程又放了第三组画面:先是满地死伤之人,随即又是五名绑赴刑场男子,再之后便是五人与家人告别画面。五人在告别时神态各异,有人面带微笑,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已瘫软在地。
孙兴力解读了第三组画面,但也仅能看图说话,对于图片出处和具体信息则一无所知。
罗程点指着第三组画面,说道:“这是一组寻仇画面,发生在八年前的东、南域接壤处。这次寻仇共死了三十七人,被寻仇方无一生还。”
接着罗程又换上了第二组画面,接着说:“这次缉毒发现具有偶然性,若非其中一人腹内毒品破碎住院,恐怕一时还难以发现。这次缉毒共查获了十七公斤之多,人均藏毒达到了一点六公斤,真是匪夷所思。”
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疯狂了,绝对是运毒多年的大毒贩,十足的惯犯。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运毒,但正因此而更无知,才不惜以命相搏。”罗程给出了相反的结论。
就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罗程又抛出了重磅信息:“这些运毒人员全都是工人,准确说是矿工,那两组的行凶者同样是矿工。”
为什么?真的吗?人们并非不信罗程的话,而是这个信息太惊悚,太令人震惊了:矿工大多是老实巴交的农村青壮年,怎会与这些重大作奸犯科事项有关联呢?
“可能大家都有疑惑,觉得不太可能,但这的确是事实,也有其深层次原因。矿工往往都是生在贫困乡村,文化很低,也没什么见识,拼力气受死苦往往是他们获取金钱的主要方式。”
罗程说到这里,语气一转:“也正因为这些人没文化、少见识,却又梦想发大财甚至一夜暴富,便成为某些不法分子巧利用之人。就说这个运毒的事。当时毒贩找到他们只说是演杂技,还提前给了每人二百块钱,并承诺事成之后再给八百。又能当演员,又能少半天赚五天的钱,这些人就当美差接受了。可到头来,等待他们的却是法律的严惩。”
“再说打砸写字楼那事。那些行凶者都是矿工,而且也是逃贩,之前身上都背着案子,打砸行为已是家常便饭。尤其经过一头半年的蛰伏,正手痒的厉害,忽然有了这样的机会,自是要变态的大打出手了。”
“在最后那个行凶报复的事中,行凶者都不超过二十岁,全是中途辍学很早便混社会的小马仔,变态的‘英雄无敌’、‘快意恩仇’成为他们的追求。当时接这个差事的时候,这些年轻人眼皮都不带眨的,还把试图阻止他们的带班矿长打成了植物人。”
听到局长讲说的这些内容,人们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不明白局长具体要做什么。
“为什么他们能被利用?为什么逃犯能够藏身矿上?”罗程又提出了问题。
甄敬军接了话:“好多人本就愚昧,再加之阴暗的井下生活更令其无知,往往做事不经大脑或是头脑一热。至于为什么好多案犯躲在矿上,一是井下或山沟本就容易躲藏,二是不完备的登记制度也让他们钻了空子。”
罗程点点头:“是呀,好多人仅是上了三五年学,以前见的世界也不过山村及其周边地域,一旦接触外面花花世界难免心态扭曲,这也是最易被不法分子利用之处。因此,对矿工进行法制教育、抚慰易扭曲心灵很有必要。另外,加强流动人员登记制度管理,也是降低案犯潜藏的重要办法。”
人们基本明白局长的意思了。
冯青秀在稍稍迟疑之后,还是提出了担心:“局长,这些都是司法和警务的职权范围,若是我们直接介入的话,怕是……”
罗程微微一笑:“冯组长说的不错,这的确是司法和警务的职责,但安全监察、综合治理却是我们的责任,任何不安定因素都可以纳入我们管理范围。而且我们也非直接介入,而是和司法、警务联合执法,既是帮他们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稍稍停了一下,罗程又补充道:“你们知道吗?在以上三个事项中,有两个事项的真正主犯都没抓到。为什么?就是他们利用了那些人的法盲特点,把自身信息包裹的严之又严,又提前谋划好了多个逃跑之策。而且那些行凶者也有下落不明的,就因为流动人员管理制度没有落实到位。假如某个矿牵扯了类似的事,那么做为安全监察、综合治理部门,我们也是难逃干系的。”
经罗程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再犹豫,加紧讨论起了具体操作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