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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灾虽然没有人员死伤,但直接经济损失至少亿计,间接损失应该会更高。
这次发大水无疑是天灾,但也不可避免的存在人祸,事后势必会追究相应责任。做为全区最大水利枢纽直接管理者,治下设施竟然存在巨大隐患,险些造成无法弥补过错,靳哲真怕了,怕乌纱不保甚或一撸到底。
怎么办?怎么办?
经过一番思考与谋划,靳哲次日一早进了局长办公室。
于江河面沉似水,继续处理手头文档,连头都没抬。
这完全在意料之中,靳哲也做好了“负荆请罪”准备,因此并不急慌,而是就那样一直垂首站立着,不过却又在脸上挂出了愧慌神情。
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于江河才抬起头来,皱着眉头沉声质问:“你来干什么?”
“局长,对不起,给您和单位添麻烦了。从昨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比愧疚,整夜都没睡觉。身为水务系统老员工,我一直都视于局为楷模,一直都把集体荣誉放在首位,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还是给您和局里工作造成被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敢乞求您能原谅,但请接受我诚挚的歉意。我……”
靳哲别看业务不上心,工作不尽力,但要白活起来真是一把好手。只见他愁眉苦脸,期期艾艾,引古喻今,把于局长多次比作诸多先贤,他自己则是最忠于先贤的属下。而对于自己存在的失职行为,则用“驭下不严”轻飘带过,而且故意淡化了事故性质。
于江河没有接话,也没有品评,但在对方说了二十多分钟后,脸色明显温和了一些。
靳哲一直都在偷眼观瞧,岂能放过这个好的苗头?于是他忽的长叹了一声:“哎,于局您胸怀宽广、体恤他人,但有些人却未必呀,势必要穷追猛打的。”
于江河仍然没有搭茬,但目光中显然有质询意味。
“其实我就是个小虾米,追打我根本不是他的目的,只怕他是要对局长不利呀。”靳哲趁热打铁,抛出了中心意思。
“云山雾罩的,什么意思?有话明说,否则走人。”于江河再次开了口。
就等你接话呢。靳哲心中暗喜,继续讲说起来:“他以前不过是个乡巴佬,之所以混的这么顺溜全靠溜须拍马,其实他也完全明白这一点,这才想着法的搜罗资本。可他根本没有相关工作经历,哪那么容易出成绩,于是又用起了老套数——踩人。”
“身边副职除了当过兵就是有来头的,他不敢轻易去动,更担心难以立足,就把目标盯在了合作部门,利用安全监察权利挑刺找茬。否则何至于刚上任就检查水利设施?现在马上就十月份了,整体天干物燥,矿业、消防、危化品等等才是此阶段安全检查重点呀。”
“再说明白点。”于江河点着桌面道。
“他这哪是什么安全检查,分明是针对局长您,拿您做垫脚石为其政绩背书,我们只不过是他具体出手的点而已。”
“靳哲,是这么回事吗?为什么检查了十多处地方,就你那有毛病呢?”
“局长,说句不中听的话,哪个水利设施没点毛病,只是看怎么说了。这次这么大的雨,主库区、峻岭河不是照样什么事都没有吗?但峻岭水库离区城近,容易引起关注,造成的轰动也就大。这不是吗,既踩了别人,又捞了政绩,还博了虚名,一石三鸟玩得秒呀。”
“照你这么说……”于江河话到半截,语气一转,“可库区闸阀毕竟出了状况,河坝也毁损严重呀,这怎么说?”
靳哲叹息一声:“哎,也不是非要怪他,但这事的确还是怪他。要不是他去挑刺,我们下周就会整体维护,可让他这么一弄,我们只好仓促整修,结果那个锈住的闸阀就自动工作了。”
“自动工作?那它怎么就关不住了?”于江河说到这里,神色一绷,“你老实说,像这种情况的闸阀有几个?”
“这个,这个,也没几个。”
“没几个?你不说以为我就不知道?”
“这……”靳哲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指比划着,“一大三小。”
于江河“哦”了一声:“一共八个闸阀,就有四个锈住了。那我再问你,损毁墙体为什么没有及时维护?又怎么连个装载机都派不出?”
“唉,经费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库区真的是清水衙门,给新新市供水,给首府供水,可用水补偿费总是一拖再拖,一压再压,到了区里也要压上一压。本来留着应急机械出动经费,可他非先让弄墙体,我们只好买了水泥、石料,结果装载机加油钱也没了。”
沉吟了一会儿,于江河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走吧。”
“局长,防人之心不可无呀。”靳哲没有动身。
“我知道了。”于江河继续挥手。
靳哲依旧没走,而是把手伸进包中:“局长,感谢您一直的关照,小,小意思。”
于江河脸色铁青,抬手点指:“少来乱七八糟的,否则我叫人来了。”
“可这……”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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