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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南被猎犬咬伤后本就失血过多,又加上用药不对,调理不当身子本就有些虚弱。这一次又受伤不轻,接连又是昏迷了数日,稍待清醒,便自己命人开了张疗伤调养的方子,命人煮药服用了,这才好得快了些。
叶雄见他用药如神,更是惊喜交集。
在这后面的二十余日的养伤期间,叶菲雪常伴在白之南床边,唱歌猜谜、讲故事说笑,像服侍生病的家人一般,细心体贴,无微不至。白之南伤愈起床,叶菲雪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
她跟父亲修炼之时,对白之南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叶雄曾两次露出口风,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真法相传,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极尽亲厚,与自己家人弟子丝毫无异。
自从离开南疆到中州后,一直颠沛流离、忧伤困苦,那里有过这等安乐快·活的日子?白之南虽然心中感激,甚至有好几次都想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叶雄。可一想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若是走露了风声,再给听雨楼招来杀身之祸未免内心愧疚。
转眼到了二月中旬,这日白之南和叶菲雪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丫鬟小兰进来禀报:“小姐,张二爷从中州回来了。”叶菲雪大喜,掷笔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到这时候才来。”牵着白之南的手,说道:“之南哥哥,咱们瞧瞧去,不知张二叔有没给我买齐了东西。”
两人携手走向大厅。
白之南问道:“张二叔是谁?”
叶菲雪道:“他是我爹爹的结义兄弟,叫做千里追风张风。去年我爹爹请他到还剑派去送礼,我托他到京州买胭脂水粉和绸缎,再到青阳买绣花的针线和图样,再到南疆去买些动物皮毛做来年过冬的衣服,不知他买齐了没有。”
跟着解说,听雨楼僻处南部猫儿山中,精致些的物事数千里内都无买处。猫儿山和中州相隔几千里,来回一次动辄两一年半载,有人前赴中州,叶菲雪自要托他购买大批用品了。
两人走进厅门,只听得一阵呜咽哭泣之声,不禁都吃了一惊,进得厅来,更是惊诧,只见叶雄和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汉子都跪在地下,相拥而泣。
那汉子身穿白色丧服,腰上系了一根草绳。叶菲雪走近身去,叫道:“张二叔!”叶雄放声大哭,叫道:“雪儿,雪儿!咱们的大恩人白庄主,白……白庄主……他……他……已死了!”
叶菲雪惊道:“那怎么会?彩云山庄可是有名的大派!”
张风呜咽着道:“咱们住得偏僻,讯息不灵,原来白庄主在年前,便已和夫人一齐死在了十万大疆。我还没到京州,在途中就已听到消息。上山后见到逍遥子真人和林青山长老,才知实情,唉……”
白之南越听越惊,到后来更无疑惑,他们所说的“大恩人白庄主”,自是自己的父亲白启云,眼见叶雄和张风哭得悲伤,叶菲雪也是泫然落泪,忍不住便要上前吐露自己的身分,但转念一想:“我一直不说自己身世,这时说明真相,叶伯父和雪儿多半不信,定要疑我冒充沽恩,不免给他们瞧得小了。”
只听得院内哭声大作,丫鬟扶着叶夫人,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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