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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吧。”
无影刺客摇了摇头道：“我闭关十年，试图寻找突破天花的路，但始终没有进展。眼看大限将至，能够还掉欠你母亲的人情，倒也算是少了一桩心结，此后游山玩水，要是能够收个徒弟，将这一身传承传下去，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闻言，陈当归眼睛顿时一亮。
“收徒？”
他一把将阿黎拉了过来，道：“冯前辈，这位就是最好的苗子啊！你就算游山玩水，满世界去找，也未必能这么巧找到这样的苗子！”
“是吗？你小子可别为了我这一身能耐，瞎介绍继承人。”
无影刺客狐疑地瞥了一眼陈当归，然后看向阿黎。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阿黎，然后眯着眼道：“你的眼神很犀利，气质很清冷，也是杀手？”
阿黎道：“是。”
陈当归在旁边咧嘴笑道：“人家在国际杀手排行榜上，可是排六十多名呢！”
“哦？”
无影刺客有些意外。
虽然作为曾经排行前十的顶尖杀手，无影刺客对前十名以下的杀手都看不上眼。
但阿黎才多大？
阿黎这么一个小女娃娃，居然能在国际杀手排行榜上，排行六十多名？
无影刺客忙问道：“你今年多大？”
阿黎立马回答道：“二十一。”
“才二十一？”
无影刺客显然有些不信，立马抓过阿黎的手腕，把了一下她的脉。
虽然脉搏无法判断出一个人的年龄，但无影刺客却可以用自己的内力去感知她体内器官的活跃程度，从活跃健康程度，大致判断她的年龄。
片刻后，无影刺客有些惊喜地道：“这么小的年龄，居然能排六十多位，还真是个不错的苗子，而且感受得到你体内没有内力，竟然是依靠纯杀人技术上的这个排名！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啊！”
无影刺客简直兴奋极了，也不想去游山玩水了，抓着阿黎问道：“小姑娘，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阿黎当然想拜师。
无影刺客可是昔日排行前十的顶尖杀手！
但阿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陈当归。
“你看他干嘛！”
无影刺客撇了撇嘴，道：“这小子难道还管得了你？以后我冯万海的徒弟，天王老子都管不了！”
“好嘛，这就开始护犊子了。”
陈当归闻言顿时咧嘴笑了起来，然后看向阿黎，道：“没事儿，可以拜师。他老人家本事那么大，肥水不流外人田，传给外人还不如传给你，以后你还可以帮帮丁朵朵。”
“不。”
阿黎忽然道。
“啊？”
陈当归一怔，道：“不愿意？”
“不是。”
阿黎摇了摇头，冷冰冰地道：“虎爷的人情，我今天已经还掉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为狮虎堂效力。但是……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听到这话，瘦鹰和猎虎立马有些失望。
他们本以为狮虎堂能够添加一员猛将，甚至因为阿黎的缘故，和无影刺客也产生一些交集。
可谁能想到……
陈当归听到这话，也先是一怔，接着感觉有些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