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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怀瑾抬起头，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的声音。
董瞻瞻只能呜呜呜地挣扎着，好一会儿后，他放开她，哑声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说完，他抱起她，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
董瞻瞻睁开眼，眼前是刺眼的阳光。
昨晚没拉窗帘，现在太阳已经照到了床上。
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眼珠缓缓地动了动，想起昨夜的种种。
祁怀瑾又对他……
她难过地闭了闭眼，敏感地察觉到身边有人，避之唯恐不及地从床上坐起。
身上传来酸涩的感觉，她拧起眉、捂着胸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裙子被撕坏了，她拿着碎裂的布料，手不停地颤抖。
扭过头，看着沉睡的祁怀瑾，她眼底充满了恨意。
咬了咬牙，她将破掉的裙子穿到身上，捡起他的衬衫套在外面，在腰上打了个结，赤着脚悄悄离开。
下了楼，她捡起自己的包，拿出手机先上购物网站，找了个同城卖家挑了一套衣服，让对方马上送来。
做完这些，她握着手机往楼上走。
进了卧室，她一把扯开祁怀瑾身上的被子，打开相机。
丁诗绮不能做的，她来！
谁叫他自己送上门来，她总不能白白牺牲一晚上！
咔嚓、咔嚓……
拍了两张远景，她走到床头，将镜头对准他的脸。
正要按确定，祁怀瑾猛地睁开眼。
董瞻瞻吓了一跳，忘了动作。
祁怀瑾看向她，她的手还握着手机停在半空。
他一眼看到她身上的衬衫，眼神闪了闪，缓缓坐起。
董瞻瞻垂下手，一言不发，冰冷的表情里满是怒气。
祁怀瑾知道她在气什么，但他不后悔。
她的滋味，他不能天天尝尝，总要偶尔尝一尝。
他朝她伸手：“给我。”
董瞻瞻抿紧唇，僵持片刻后将手机交给他。
他打开相册，禁不住笑了：“你就那么想要我的果照？”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打爆他的头。
他扫她一眼，对上自己的衬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温柔，一把将她扯到床上，抱在了怀里。
董瞻瞻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别动。”他哑声道，低头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祁怀瑾——”董瞻瞻叫道，“放开！”
祁怀瑾想起她昨夜的哭泣，无奈地叹口气，松开了她。
她马上站起来，反手就是一耳光。
祁怀瑾脸上一痛，愤怒地瞪着她。
她捉紧领口，比他更加愤怒：“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了？”
“你——”她眼底喷火，“上次就当你醉了！为什么这次——”
“我没醉！”祁怀瑾瞪大眼，恶狠狠地说，“我说过了，你姐姐背叛了我，你要为她赎罪。”
董瞻瞻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对啊，她在赎罪，根本没资格质问他。
他一掀被子，跳下床。
“啊——”董瞻瞻见他下面什么都没穿，飞快地转身捂住眼。
祁怀瑾忍俊不禁，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用都用过了，还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