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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气吧。” 德拉科问。
“什么?”因陀拉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他是在说不可饶恕咒的事情。
她无奈道,“没有,”
然后轻柔的语气中又多了一丝不满,“你爸爸为什么要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教你这些咒语?”
“在某些纯血统家族里的孩子,学的第一个咒语一定会是那三个咒语中的一个。”
德拉科将环在她身上的胳膊收紧,他突然感到有一些迷茫和困惑。
好像这些咒语是不应该的,但是为什么呢?
因为……爸爸教他这些咒语的初衷是为了让他惩罚泥巴种,折磨麻瓜,扞卫纯血统的高贵地位?
他微微低头垂下眼睛,苍白的下巴尖摩挲着因陀拉光滑柔软的发丝。
因陀拉抬头,双手捂了捂他的脸颊,“我们回去吧。”
在即将进入城堡时,因陀拉松开了德拉科的手。
感觉到手心空空的,德拉科心情更加阴郁了,他为什么不能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牵着她的手呢?
如果因陀拉跟别人在一起,就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
这个想法像严冬割人的寒风一样让马尔福少爷心里难受极了。
“怎么不开心?“因陀拉偏头看着德拉科的脸,目光专注而关切。
他摇摇头,让自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因为两人已经错过了晚餐时间,又去厨房拿了点吃的才回到休息室。
在公共休息室里完成了今天的作业,回到楼上的房间后,因陀拉拿出一本古代如尼文的诗集翻看了两页,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她从桌肚里取出一张洁白柔软的大画纸,开始用一只魔法画笔画画。
这只魔法画笔可以画出任何你想象得到的颜色和需要的笔触,不用说还是在文人居买的。
画中,一个轻轻微笑着的少年渐渐明晰起来。
浅金色的短发,清澈的灰蓝眼睛,眉骨上淡淡的两弯眉,略苍白的脸颊上一点薄红,还有微弯的唇。
脖子下露出半截蓝色衬衫的领和黑西装的肩。
因陀拉仔仔细细一直画到半夜,画完然后妥帖地放进了单独的一个抽屉里,才爬上床睡觉。
在禁林撞见蜷翼魔后,因陀拉决定不再去看巴克比克了,因为德拉科的兴致实在不高。
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海格,他有点失望,不过好在巴克比克恢复的不错,它的族群也在照顾它。
这天,因陀拉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在地下走廊碰到了从魁地奇球场回来的赛娜,德拉科还有查克斯三个人。
因陀拉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加入球队的人,赛娜和查克斯怎么劝也没用。
但是德拉科就不这么想了,魁地奇是很危险暴力的运动,他觉得因陀拉不参加也好。
如果她受伤,他会分心的。
而且,他更喜欢因陀拉看着他,为他加油。
“你知道球队更衣室和酒吧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四个人走成一排,查克斯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因陀拉。
“额……” 因陀拉想了想,还没说话,她旁边的德拉科就拆台道,“消息,我们得到一个有趣的消息”
赛娜凑到她耳边小声,“我们学院有一个秘密的决斗俱乐部,里面会涉及一些黑魔法。”
因陀拉转头看着她,眼里是明显的感兴趣。
他们快步回到了湖底休息室,路过那面曲折的蛇形墙时,德拉科在它旁边走得很慢,灰蓝清澈的眼睛不知道在上面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