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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在家族大会上也这么做?”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做,只有让他们感到敬畏,他们才不敢轻易的招惹小婉。”
李木的提议令红嫂很动心,经过上次的清洗后,家族内部人心浮动,家族外部暗潮涌动,在这种情况下,敲山震虎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姑爷说的对,只有让对手敬畏,才能确保林婉的安全,让那些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拿程家开刀,风险有些偏大,现阶段,林家迫切需要稳定的外部环境,也需要盟友的保护,这个时候得罪程家,好像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李木看出她的为难,直接问道:“红姐,你是不是怕得罪程家,担心失去这个盟友?”
“是!”红嫂坦诚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内忧外困,继续四面树敌的话,肯定不是明智之举,如果再失去一个同盟,我担心会由此引发一系列不好的连锁反应。”
“你的担心是对的,现在的确不适合继续树敌,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我们不展现出来强大的实力,哪怕你选择退避三舍,程家也未必再肯与林家结盟。”
红嫂叹了口气,姑爷所言不假,程家为什么不惜用拜山的方法试探林家?
人家这么做,就是在赤裸裸的告诉你,林家动荡后,我要重新评估双方的同盟关系,判断一下,你们林家是否还有交好的必要。
程家这么做虽然不道德,却是没有什么错误,你不能因此而谴责对方,每个家族都会把自家利益放在首位,如果林家行将朽木,程家凭什么陪你一起送死。
只是,杀人立威的尺寸非常不好把握,不痛不痒的话,作用不大,把对手打痛的话,又容易得罪人,左右都是为难,这该如何是好。
红嫂琢磨了一会,始终没有想到好办法,突然发现,李木老神自在的瞅着她,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恍然大悟,知道他已经计划好了,嗔怪道:“你这幅样子很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
“你误会了,我懒得动脑筋,哪有什么主意,办法你自己慢慢想,不许甩包给我。”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红嫂揪住他,开始跟他撕扯。
“你肯定有主意,快说,不说我不让你走。”
李木搂住她,笑嘻嘻的说道:“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不!”红嫂一口拒绝道。
“那让我亲你一口,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
农历三月初一,程家拜山。
拜山只是一种说法,现如今的拜山已经流于形式,不像过去有那么多的讲究,不过,一些简单的仪式还是有的。
林家大院的宗祠广场上,一左一右站着两拨人马,左边站着的是林、沈两家的人马,右边站着的是程家人马。
在双方人群的正中间,放着一条长凳,高约两米,腿高面宽,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用的。
李木站在林家的队伍里,对身边的林坤问道:“小坤,那条凳子是干什么用的?”
林坤小声回答道:“姐夫,那是门槛,以前的拜山仪式都是在山门附近举行,现在谁家还有山门啊,所以,用条长凳代表门槛。”
李木觉得好笑,忍不住说道:“原来是门槛,你们林家的门槛可够高的。”
“谁让他们挑衅了,这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按照规矩,他们的家主一会要从门槛上迈过来,姐夫,你就看他们怎么出丑吧。”
“对于练武人而言,这个应该不算太难,不至于出丑吧?”
“没有那么简单,按照规矩,不允许助跑,不允许借助外力,只能旱地拔葱,单腿跨越,我不清楚他们能不能迈过来,反正我是跨不过去。”
李木这才听明白了,如此说来,这一关还挺有难度,看来,林家人对程家很不满,这是故意给对方穿小鞋呢。
时辰到,程坤安夫妻一起走到长凳前,程坤安抱拳说道:“程家拜山,请贵主人大开方便之门。”
林家三爷迈步迎了上去,拱手还礼,大声说道:“一龙二虎靠三山,三山洞府藏八仙,八仙分擎八样宝,腾云驾雾上青天,回手已把山门关。”
程夫人微微皱眉,程坤安不急不慢的回答道:“南极仙翁下天台,鹤鹿童子两边排,今天来赴龙华会,还请三哥把门开!”
“坤安,你真的要进山门?”三叔不悦的问道。
“非进不可!”
“好,请!”
“慢,山途遥远路难安,舟车不停未尝宽,今日来到仙山府,还请童儿带进山!”
林家人有些傻眼了,忍不住窃窃私语,程家人却是面露嘲讽,乐呵呵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