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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娶红豆又要往后拖!”
说着,一脸怨气的瞪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五果摸了摸鼻子,也要离开,就被自家父皇身边的大公公叫了过去。
五果看着御书房里,古庭跟着父皇在那里欣赏着字画,等她进来,才指着墙上的一副小鸡啄米图问她:“你看如何?”
她看了一眼:“小鸡画的很丑,题字很漂亮。”
话一落,万俟烊望了一眼古庭,又望了一眼自家闺女,终于委屈巴巴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他真的体会到自家辛苦养大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觉了,可为啥让他体会到的会是个糟老头子。
古庭淡定的往一边走了走,躲过万俟烊的视线,才对着五果行礼。
五果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只是上前问她父皇寻她来何事。
应南皇这才咳嗽一声,一脸正气的说:“这是古丞相。”
“我知道。”五果望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
“也是他一直为朕制擎祁家,小五果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五果挑眉,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望着自家父皇,有偏过头打量这个跟自家父皇差不多年岁的丞相。
所以他父皇的意思是,古庭不是有意要成为一代权臣,而是为了她父皇不得不成为一个权臣。
她轻笑了一声:“父皇莫不是当我傻,现下祁家倒台,古家一人坐大,若是真如此又怎么不解散党派,而是依旧在朝堂左右言论?”
今天朝堂所言,正是因为古家一党,才理所当然的定了肃王的罪让其公开道歉。
而古庭则只是闷笑了一声。
万俟烊皱眉望了自家女儿一眼,才说:“不是古丞相不想解散,只是党羽之内盘错交替,若是轻易解散,只怕还会再出现一个‘祁家’‘古家’。”
五果听着,心里却已经惊涛骇浪,她偏过头打量着站在那里的老人,半天才说:“所以,古丞相当真的是您的部下。”
应南皇扬起的头,一脸高傲:“自然!”
“所以刚刚那副小鸡啄米图也是父皇你和这老狐狸一起画的?”不等应南皇应答,她就继续推测道:“世人皆言古丞相甚爱字画,尤其是题字,更是前无古人后来者,所以那只小鸡是父皇你画的?”
万俟烊老脸一红,半天才弱弱的说了句:“那是凤凰,凤凰……”
“……”五果望了眼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古老丞相,才说:“父皇以后还是不要再画画比较好,免得让京城的大家知道了,拼死拼活也要进宫教训你指鹿为马。”
说着又念叨了一句:“还是我家小质子画的好。”
万俟烊抹了一把辛酸泪,莫名的受伤是怎么回事。
五果没有理会蹲在那里画圈圈的自家父皇,而是走到古庭旁边,高傲的一笑:“古丞相,你骗父皇的手段真高。”
古庭望了她一眼:“彼此彼此。”
“老狐狸!”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