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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点开摄影工作室的名片。他的电话是010-xxxxxxxx,很显然,这是一个座机号码。
所以联系人不会给我发短信。
短信?
我灵光一闪,飞速退回短信箱,点开联系人庄钦给我发的那条消息。
最后一句是:看到短信了给我回个电话。
我从沙发上捞了个抱枕过来,跑腿坐到沙发上,抱着手机,冷静下来进行头脑风暴。
秦塬打不通我的电话,所以发来短信问我在哪里,我没有回复他,所以他又打了一通,这是正常人的思维。
但是这个庄钦在2013年5月27日给我发完短信后并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说明并不着急找我——
这不可能,他既然要求我“看到短信”就得“回他电话”,说明他是着急寻找我的。
那只有另一种可能,他已经联系上我了,而且是用除这个电话号码外的其他联系方式。
比如一部新的手机,一个新的号码。
一个秦塬不知道的号码。
而我在13年5月27日这天过后,极有可能格式化了这台手机,只留下插在手机里的si卡,和其自动读取的三位联系人。
然后,我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再主动联系过秦塬。而秦塬,也在四处寻找却找不到我。
好一波理性分析啊!太精彩了!我简直绝世侦探啊!我揉揉太阳穴,把脑袋埋进抱枕里,闭上了眼。
现在已知两个时间点对我来说可能非常具有重大意义。
一个是13年5月27日,一个是同年的12月24日,这两个时间点之间相差了半年之久。
而13年,距离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过去整整七年了。
哎哟喂!烦死我算了!
我还不如直接去问秦塬呢!
可是他有可能告诉我吗?万一这两个时间点发生的事是什么不好的事,或者是直接刺激我导致我信息素失调的事,他肯定不可能告诉我啊!这要告诉我了再影响后续调理计划怎么办?
我毫无头绪地枕着抱枕,把腮帮子鼓得像个包子。
我现在哪里都不能去,要出门还得跟秦塬报备,报备就算了,他铁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上哪儿去了解这些过往?
我甚至都想打个车去燕郊的疗养院见见未来的自己了,仔细一想,这更加不科学。
哎……
我重新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打开通讯录——退出——打开短信箱——退出,如此循环往复。
打开通讯录——等等!
我的脑袋边猛地亮起小灯泡。
妈呀!我真的是太聪明了!
我可以打电话给这个庄钦啊!如果他没有换电话号码,我甚至可以在秦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联系,成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啊!
我服了!我他妈简直是个犯罪天才!
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兴奋,朝厨房喊了声:
“阿姨,我这台手机的号码交没交钱啊!我现在想给秦塬打个电话——”
阿姨一边切菜一边回我:
“交了交了,先生用手机给你充了钱了。”
“得嘞!”我从沙发上弹起来,抓着手机,踩上拖鞋就往楼上跑,“阿姨,我和秦塬煲会儿电话粥,您先别喊我下来吃饭啊!要是做好了您自己先吃吧——”
“诶诶诶,你说啥!一会儿面就坨了!”
“坨了也不管它!我想秦塬了!我现在就要给他打电话诉说我的思念——”
说着我拐进卧室,砰一声关上了门,完全没听见楼下传来欣慰的笑声。
我锁好门,拉上窗帘,爬上床,端正身子,轻咳两声,充满仪式感地点开了庄钦的联系方式,按下拨通键。
通!通!通!
给我接通——
“嘟——嘟——嘟——”
我呼吸一紧,是长音!这个号是打得通的!
我紧张地抱着手机,双手颤抖着将它贴在耳边。
不一会儿,号码接通了。
一个深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喂,你好,我是庄钦。”
我张了张嘴,发现嗓子抖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半个音节,只好一边深呼吸调整心跳,一边咽了咽嗓子,清清喉咙。
“……唔诶……喂……你……你好,我……我是那个……西一辛……辛柑……”
然而对方没有回应我,只有低沉的呼吸声。
这手机有点年头了,音质不太好,嘈杂的电流音令耳朵有些刺痛。
我想对面是不是没听清我的话,正想再重复一遍呢,对方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低哑:
“……你说你是谁?”
吐出来的每个字比我还要颤抖:
“……不可能……辛柑……辛柑六年前就移居意大利,这辈子不可能再回来了。”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