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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嘉淦虽然说自己是无用之辈,可是刘统勋自然不会这么想,实际上在对蒙古问题上,孙嘉淦是能够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并不是寻常一个人就能替代。
在劝服了孙嘉淦出仕之后,二人便一同赶往京城,前去面见主持大局的枢密使宁忠义,以及外交部左侍郎赵显泰。
当下陛下未在京城之际,宁忠义和赵显泰二人便是蒙古问题的主要负责人,当然也是负责前期漠南蒙古的招抚工作,至于更加重要的漠北事物,将来由宁渝亲自统筹。
二人从归化城一路赶回京师,却是还没有真正歇口气,早就在等待着消息的宁忠义,便派遣人将孙嘉淦与刘统勋请了去。
“孙大人,刘大人,这边请,枢密使正在等你们。”
陪同孙嘉淦和刘统勋的中校军官做了一个手势,指引着二人前往京师枢密院衙门,只见穿过了一重重戒备森严的院落后,带来了一间寂静幽深的小院子里,门半掩着,却是透着几分神秘感。
等到二人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孙嘉淦还没仔细观察一番,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叫嚷声,而这些人的叫嚷声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
“察哈尔各八旗的老少爷们都到了,可是陛下却一直没有给一个明确的意思......”
“是啊,咱们是有心投靠大楚,将来也可以出兵伐清.......”
“旗主大人们无非求得是一个安稳.......做稳了大楚的官,自然也就是大楚的人......”
还没等孙嘉淦和刘统勋二人细听,中校军官脸色却是微微一变,他连忙拦在了孙嘉淦面前,道:“察哈尔八旗的人都已经到了.......二位先在这里等候,我去通禀枢密使大人。”
孙嘉淦心中有些不快,既然是你宁忠义请他们来这里商谈蒙古的事情,可是眼下却为何将他们撂在这里不管了?
刘统勋却微微一笑,“陛下要在京师开蒙古大会,到时候像漠南十六部四十九旗的人都要到,他们眼下却是提前来了,无非还是想要一些筹码......”
孙嘉淦听到这里,顿时心中一凛,他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巧碰到漠南蒙古的人了........宁忠义的意思很简单,别人都说你孙嘉淦是山西名臣,可是终究是名声在外,那就不妨先用漠南蒙古来试试他的根底。
若是能够摆平漠南蒙古的人,那么到时候漠北蒙古的事情,自然也就可以放心交在他孙嘉淦手里,可是要是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就打哪来回哪去吧。
孙嘉淦头脑清醒下来之后,他对于宁忠义的想法已经揣摩出几分意思了,因此在想明白之后,便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望着院内走去,而刘统勋脸上微微一笑,也跟在了他身后。
“孙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令本王仰慕已久。”
院中大堂上正坐着十余人,其中一人穿着戎装,面带微笑,此时正望着孙嘉淦拱手行礼,整个人气度十分不凡,想来便是中山王宁忠义。
在宁忠义身旁,则坐着一名气度俨然的文官,想来便是外交部左侍郎赵显泰,而在二人下面,则坐着十几个蒙古人,一个个脸色中都带着些许不愉。
孙嘉淦拱手道:“草民孙嘉淦拜见王爷,拜见大人。”
宁忠义脸色如常,道:“来人,看座。”接着又对其他的蒙古人笑道:“诸位,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孙锡公,想来大家伙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坐在宁忠义左手旁边的一人却是笑道:“自然,自然,当初在雍正爷那里,就曾经听说过孙大人的大名,据说可是十分大胆!”一说说着一边笑了出来,只是听着怎么都像是在讥笑,一旁的蒙古人也都跟着哈哈大笑。
孙嘉淦脸色沉凝地望着那些蒙古人,轻声道:“当年孙某虽有十分大胆,可是倒不如今日诸位大胆,死到临头尚且不自知。”
“哦?孙嘉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蒙古人脸上带着几分怒意,他又望了一眼宁忠义,冷哼道:“此等人物如何能够参与到蒙古诸部与大楚的谈判中来。”
“不是谈判,是重新定下蒙古秩序。”赵显泰轻飘飘地丢出了一句话,像谈判这种事情,他们还不够资格。
蒙古人脸色更是大怒,道:“漠南蒙古十六部四十九旗,岂能由大楚一言而决之?”一旁的蒙古人也都是做出了不愉的神色。
孙嘉淦此时却插进了话头,笑道:“十六部四十九旗?倒是好大的口气,可是你一个小小的察哈尔正黄旗能做什么决定?即便是要谈,那也是跟喀喇沁、土默特还有鄂尔多斯他们谈。”
察哈尔正黄旗旗主扎鲁特脸色顿时一变,在没有介绍的情况下,对方却将自己认出来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对于蒙古各部的了解,恐怕比自己想象的更深一些。
而对于孙嘉淦这番话,扎鲁特并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因为对方说的是对的。
在如今的三大蒙古势力当中,漠南蒙古的实力算得上是最差的,先不说跟准格尔部相比,就连漠北的喀尔喀蒙古都多有不如,而在漠南蒙古十六部四十九旗当中,察哈尔八旗又是实力最为衰弱的部族。
原因很简单,自从察哈尔被后金大败之后,就被当时的皇太极给彻底收编了,还编成了察哈尔八旗,可以说控制笼络的程度是最深的,这种控制和笼络体现到如今,却使得察哈尔的马队几乎都被清廷控制,也都损失在了北伐战场上面了。
如今的察哈尔部族,几乎到了最为危急的时候,可以说只要宁楚出兵,察哈尔连组织一万骑兵的实力都已经没有了,顶多也就是几千老弱病残,根本不足为道。
在扎鲁特脸上开始冒出冷汗的时候,宁忠义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笑,看来孙嘉淦此人的确有其独到的一面,只是怎么用还要再观察观察。
孙嘉淦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轻声道:“眼下更关键的是,不是大楚需要漠南蒙古,而是漠南蒙古需要大楚,至于其中的原因,我想就不用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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