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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原本眼睛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陷入了昏迷中。明筝上前去低低唤了一声:“长公子!”
床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反应。
明筝见他脸色有些枯黄,嘴唇也没多少血色。眼窝也深陷了。
她赶紧与萧闰棠把了脉,把脉之后又忙问黄夫人:“他发病的时候是个什么症状?”
“就在五六日之前喊过几次胸口疼,又说脑子发昏。后来还说憋闷难受。当时我就请了大夫来给他瞧,大夫说他有些内虚,让好好静养给多补一补。可是吃了那么大夫的药并没有多大的效果,紧接着又换了第二个来看,第二个来看了和前面说的也差不多。”
明筝是许久没有来萧家了,不过在她最后一次见到萧闰棠时情况还算稳定,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说:“他的底子虽然薄弱些,可是我也给他调理了几个月,后面也给他调理得差不多了。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
黄夫人有些掩饰说:“兴许是天气变化的缘故,冬至这里突然就变冷了不少。他本来就生得娇弱哪里熬得住。”
明筝紧接着又仔细打听了萧闰棠寻常饮食和精神状况,她问得仔细,后来又说:“我给他灸一灸吧。”
明筝拿出了准备好的艾条,黄夫人见状忙命丫鬟备了烛火来。
明筝找到了要灸的穴位,然后动作很是利落地与他灸上了。
屋子里弥漫着艾草的香气。
等到灸完过后,明筝便要去写药方。黄夫人又让明筝去她那里坐坐。
明筝倒也没有拒绝。
黄夫人待她还算客气,又端了茶果来。
“双九的病要紧吧?”
“情况不是很好。”明筝觉得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黄夫人听后愣怔了一会儿,后来缓过神来才叹息说:“他自幼就多病多灾。算命的还说他活不到二十岁。这里已经十九了,莫非……”
作为母亲哪里能接受这样的事,明筝见状又连忙安慰道:“倒也没有到那个地步。他的身体虽然虚弱,不过也能调养。只是需要些时候吧。”
黄夫人眼睛一亮,她看到了希望,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明筝,要不然你还是回来住吧。”
明筝立马说:“我已经不是萧家人了,回来做什么,又是以什么身份住在萧家?侯夫人的心意我心领了。”
黄夫人叹息道:“以前咱们婆媳是处得不好,我也承认当时确实对你差了些。一直都偏心若兰。可是你走了之后,这家里也不平静。他们俩时常闹架,吵得我耳根子不清静。双九也不懂事。家里现在的状况不好,如今又分了家,大家各自过日子。那个范若兰也是没个成算的,平时大手大脚惯了,我看不过说了几句,哪知就惹着了她,成天要和我闹。你在这里的时候是不会给我生事的。现在我才觉得你的好。”
现在才发现,难道不觉得晚了么?这句话在心头掠过,明筝最终也没问出口。
“双九这病也是因为和若兰俩天天吵闹折腾出来的,若兰有了身孕,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劝双九。”
黄夫人叹息了一回。
明筝也就没有接着打听。她礼貌地陪着黄夫人闲聊几句,后来以事情忙为由便告了辞。明筝从萧家出来回了铺子上,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周缮。
明筝见到他就先问候了崇庆县主。
周缮笑说:“我母亲这里倒还好,不过听说你去萧家呢?”
“是,萧闰棠病得厉害,叫我过去给他看病。”
“哦?他情况怎样?”
明筝无奈地摇摇头说:“治疗起来有些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周缮见跟前没有其他人,他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萧闰棠他为何得的病你可知道?”
“听说是因为夫妻感情不和,时常闹架他才病倒的。”
周缮嘲笑道:“他萧闰棠就算是纸糊的,也不至于吵几架就一病不起的缘故吧?”
明筝心道她去看诊时没有察觉出萧闰棠有中毒的迹象,也就不可能是二房动的手,周缮这样说看样子是知道些什么。不过黄夫人并没有和她说什么多余的话,莫非萧闰棠这病来得奇怪?
“你说得倒也没错,不过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萧家又接二连三地出事,几番打击之下他受不住也说得过去。”
“我说他的身体不是纸糊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虚弱还那么折腾自己,如今病得动不了了又怪谁,还不是他经常出入那些场所给惹出来的病。”
明筝听到此处心里一惊,很快又追问道:“您说什么,他出入哪里呢?”
“据说就在一个月前他放纵了一阵子,接连出入一些青楼妓馆,甚至还有过夜不归宿的事。”
明筝知道这个时代最注重礼仪规矩了,萧老夫人死了也没几个月,那是萧闰棠正经的祖母,作为孙子难道不为祖母守孝么?
看着明筝一脸疑惑的样子,周缮又说:“他的行为我也确实不解,可能是长期压抑久了,想找个地方发泄吧。不得不说萧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硬把此事给拦了下来,才没有吵得满城尽知。他闹出这样的荒唐事后,侯爷和侯夫人大发雷霆,据说还打了他一顿,被打后的第二晚就病了。”
“他这是活该!”明筝脱口而出。
的确够活该的,周缮笑了笑说:“幸好你及时抽身,要不然有你心烦的。”
周缮这话说得倒也没错,明筝没有反驳的理由。
周缮和她说了萧闰棠的事后也没有立即离开厚善堂。明筝让钟北给他倒了一壶热茶,周缮也就不客气,紧接着坐了下来似乎想要和明筝好好地聊聊。
“俞家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没有,俞家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像是消失了一般。”
“仲祺他离开之前将这些都打点好了,如今你过得安稳,他应该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从周缮说话的语气里明筝意识到一丝的不对劲,敏感的她当时就意识到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