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水师提督气千重 苏家有女名玲珑》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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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也受邀而来,正在偏室落座。”
迈入府门步入影壁,第一次踏入将军府,灵儿能明显感觉到小丫头有点害怕,不由自主的贴紧了自己,握着小手直冒汗。不仅是苏玲珑,灵儿心里都有些忐忑,这就是声名远扬的将军府,她以后就在这里生活了。
抬头迎面一块赤金九龙檀香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四个大字“武略文韬”,
后有一行小字:“天正九年四月初七,书赐神威将军苏画”落款大唐高祖赵胤礼。
匾下双紫檀雕柱对联,一边是墨龙图案写着:数句残言送定远(定远便是苏振的字),一边是玻璃凤凰:百战纵横亦可知。
将军府越来是这样的啊,好大啊!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吗?苏玲珑在心里嘀咕道。时不时东瞧西望,又害怕只能瞄几眼又将目光收回来,好奇心的又瞄几眼。
随着脚加快也走到了正堂,段三刀等人皆走过来行礼。
沈清寒在偏殿也赶了过来,一身淡蓝色长衫盛装出席。
漂亮的女人,永远不缺乏异性的眼光。尤其是王小七,要不是韩斌在一旁提醒估计都流口水。苏画看到沈清寒点了点头,果然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是最吸引的,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也有一种令旷神怡的舒心,沈清寒也回以颔首。
灵儿不免叹道:好漂亮的女子。
苏玲珑扯了扯苏画的衣角,他扭头一看似乎小丫头有话对他说。蹲下身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告诉哥?”
小丫头煞有其事的用手挡着在苏画耳边悄悄问道:“这个漂亮的姐姐是嫂子吗?”
由于众人隔得很近,自然能听得到。
苏画闹了一个红脸,不由得解释:“叫姐姐,什么嫂子,八字还没一撇呢。”
扭头在看沈清寒俏脸布满红晕,手也无处安放不停的别着衣角,这个强势的女人,也有害羞的一面。
苏画赶紧把话题绕开,不然不晓得这个人小鬼大的苏玲珑又蹦出什么童言无忌的话来。
“趁着大家都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亲妹妹,苏玲珑。以后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见她如见我。”
“是!少主!”众人拱手行礼,虽然都知道苏家只有一个继承人那就是苏画,但是如今苏画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众人也不好过问,又对着小丫头齐声喊道:“大小姐!”
这可怕小丫头下了一跳,连忙扑进苏画的怀里。
“没事,哥哥来给你介绍。这位是福伯,以后哥哥不在家,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福伯,知道吗?”
苏玲珑看着一脸慈祥的福伯打了声招呼:“福爷爷好。”
福伯为将军府操劳一生没有成亲,更别说子嗣。每次上街看到那些孩子,都打心底里喜欢。如今苏画越来越有统领的气质,在他眼里,苏画日后定是扛起将军府的大梁,老爷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
苏画很忙,一天到晚都不在府中,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嚷嚷着骑大马的小孩子转眼就这么大了,老管家的生活里少了很多乐趣也多了一丝慰藉。这下好了,府里来了个小丫头,他以后的日子,有得忙了。
福伯看着粉雕玉琢的苏玲珑,恭敬的回了一声:“小姐好。”
“这是段伯伯,将军府的护卫,这是玄机子玄伯伯。”苏画又介绍着段三刀和玄机子。
“不,他的胡子都这么白了,跟福爷爷一样,也得叫爷爷。”苏玲珑指着玄机子说道。
玄机子差点没把口中的酒喷出来,什么就叫爷爷,他自己也才四十三好不好?只不过胡子白了一点,他比段三刀还小两岁呢,怎么就和福伯一样了,福伯今年都快七十了。
苏画也被苏玲珑逗笑了:“哈哈哈,好,以后就叫爷爷。”
“少主,我...”玄机子刚想解释
“你别解释,某之前就让你刮了着胡子,非不听,现在就不要狡辩了。小姐,就叫爷爷。”段三刀搂着玄机子说道。
玄机子还是解释,望着苏玲珑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能悻悻的闭嘴,要是跟她说自己才四十一,估计她也不信了。就因为此事,还在后面闹了一个天大的乌龙,日后再提。
“这是大虎叔叔,韩斌叔叔,小七叔叔...方猛叔叔,关...”
“小姐,卑职只是天生白发,时年才三十七,不需要叫爷爷。”关沉沙先发制人,连忙打断了苏玲珑想说的这个人的头发这么白,也得叫爷爷。
苏画这才介绍完毕,苏玲珑都有很礼貌的打了招呼。
“这位是沈清寒姐姐。”
苏玲珑看向沈清寒的时候,也惊叹了一声:“姐姐你好漂亮呀。”
那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夸奖呢,尤其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沈清寒遁步走过来一边摘下腰间的玉佩:“今日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玉佩就当送给你的礼物,还望苏小姐不要见怪。”
苏画不由得诽腹:这个女人跟小女孩说起话来都这么客套,半点不容人回绝。不过看哪玉佩的色泽,那肯定价值连城,沈家的大小姐不可能拿出廉价货色。
“这个玉佩好漂亮,一定很贵重。”苏玲珑看着手里的玉佩,她从小就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玉器,一时间不知道是收呢还是拒绝,只能把眼光投向苏画。
“收着吧,沈姐姐一片好意。”
听到苏画这么说,小丫头脸上绽开了笑容,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姐姐。”
“忘了介绍,这位是...”苏画想起来身边的灵儿,“你自己来介绍吧,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苏画不好意思看着她。
“奴婢灵儿,见过诸位大人,见过沈小姐。”灵儿给大家作揖行礼,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少将军的心腹,应该身居要职。沈清寒从穿着打扮看来就是大富大贵之辈,她身为奴婢也应该行礼。
“以后就不要称呼自己为奴婢了,本将军不喜欢。”
“灵儿一直以来都是奴婢啊。”
对于自己的身份,灵儿心里十分清楚。
听着苏画有些不悦的语气,灵儿心里有些委屈,还以为苏画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语而置气从而疏远她。倒不是苏画可以疏远也不是在乎什么地位身份,反而是他心里还没有打算成亲一说。再者说了灵儿看起来不过十八岁,那个少女不怀春,想想也是情有可原,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忘记了,苏画也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来了将军府,按照府中规矩。凡来府中从事者,皆有少主为其取名,寓意放下过往以表对新主之诚。”其实历来都有这个规矩,作为奴婢到一些大富大贵的人家里做事的时候,当家的都会给新来的下人起一个名字。一来方便主家不用记,而来又表达了下人们对新东家的忠心。
“你本名叫什么?”
“奴婢没有名字,自幼被卖给牙婆,七岁到岳府从事已有十一年。”
在如此生产工具落后、生产力水平低下,加上官僚和商贾对土地兼并严重。很多无地农民生活相当困苦,面对一些天灾人祸之时,就只能卖儿卖女。
苏画沉思了一会:“那边叫浣溪,桥下小女短浸溪,踏遍沙路竟无泥。”
“好文采!”沈清寒说道。
“少主这诗是何意?”灵儿可没读过诗书,不懂苏画说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浣溪比灵儿要好听一些。
“你在淤泥中而来,其性却如小溪一般清澈无暇。”苏画很满意的点点头,抱着苏玲珑往内屋走去。
一切事情都落下,众人这才落座吃饭。
饭后苏画跟沈清寒讲了最近的部署和计划,沈清寒这才释然。
原来花这么多钱一半都是给了回家的难民和工房建造了,两人又谈及了宣传计划,最后时间也不早了,沈清寒辞别了苏画回家了。
而苏画照常是挑灯上着他的政治军事课,今晚又教了围魏救赵和借刀杀人。
有了昨晚的经验,众人的发育和思维也都活跃起来。尤其是段三刀的几次发言,都引来众人夸奖,直到凌晨时分才离开将军府回营地。
苏画这才能喘口气,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院子中。
没有电灯靠着蜡烛上课,长时间会使得眼睛和状态都受到影响。
苏画躺在摇椅上,对着月亮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