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宁可架上药生尘 只愿世间无病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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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宁可架上药生尘只愿世间无病人》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消息,此女因为跟双亲走散了,这才流落到江南而来。幸好此女少言寡语很少触及他人,传染的风险降低了。”玄机子跟着苏画出了帐篷,说着一些关于小女孩的事情。
“传令下去,凡是有跟此女接触过的百姓以及将士,全部单人隔离,一日三餐均为照顾,不得跟外人接触。凡穿着衣物,被褥,通通烧毁一切换新。”
“少主这是为何?”玄机子不解。
“衣物,被褥都既有可能染上病毒,以防万一还是烧了得好。”苏画解释道,看着一旁明白了的玄机子,又扭头对着一个官兵说道:“把江南知府岳不同给我找来。”
目前很多情况苏画不能亲力亲为,岳不同是贪了一点,好在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在江南百姓口中颇有声望,官场之中只有像岳不同这样圆滑之人才能混得风生水起。眼下正用人之际,希望这个江南知府不要坏了他的大事才好,苏画暗自想到。
于此同时,岳不同正跟着小妾吃早点,听着亲信说昨夜发生何事。
小妾刘氏举着勺羹喂着岳不同,想不到他岳某人都四十好几了,还能享受到如此天伦之乐。
“什么!”岳不同听到亲信说着昨晚苏画竟然在城下睡着了,猛得一下就站了起来,手忙脚乱之中将小妾递来的食物都打翻在地。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苏画年幼不假,但少将军一职,可是当今陛下金口御封。
苏老将军在江南又颇有声望,上司在城楼下睡着,体恤民情,自己这个知府倒是在家中享福。如今把柄又在人家手上,眼下可不能让苏画找自己的霉头。连忙吩咐下人宽衣备马,又让厨房弄了一点吃食准备带过去。就在准备齐全之后,苏画派的信使也到了。这可把岳不同吓出了一身冷汗,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出发。
“江南知...知府岳...岳不同,参见少将军。”看着帐篷里两旁士兵戒备森严,他心中不免暗想,难不成苏画今天就要把他给咔嚓了?岳不同一想到这冷汗直流,语气也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苏画可不管岳不同的内心想法,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冷声道:“岳知府。”
“属下在。”
“你速去联系江南所有医署,以玄道长为最高统事者。你手下的所有人包括你在内,都的从玄道长的号令,务必在七天之内给我研制出克制瘟疫的药方,七天后不见消息你提头来见本将军。”苏画说罢拍桌起身,直勾勾的瞪着岳不同。
“这...少将军,属下....”还未等岳不同开口苏画打断道。
“如若此事办好,本将军就在奏折上给你美言一番,到时候你这个江南知府怕是再上一层,界时的好处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也可以拒绝,本将军再寻他人就是。”典型的给了一巴掌又赏一颗甜枣,目的就是让岳不同骑虎难下,他倒要看看这个岳不同的野心有多大。
岳不同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少将军的美言比得上他官场兢兢业业的十年。权力面前铤而走险有时候不见得不可行,他自打贪污之起哪一天不是在走在刀尖,背着皇帝抄家的风险。
“属下定当不辱使命。”岳不同犹豫再三,才开口答应,毕竟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那便着手去办吧,时间紧迫。”
“少将军,属下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
“江南城内最大的药商便是仁心堂,旗下占据我城多半的医术高手。但是...”岳不同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仁心堂乃是沈傲风的家族企业,此人将利益放置第一位。其父又是当今杏林国手沈御医,卑职恐怕...”
“我有办法,能让我爹松口。”岳知府的话再次被打断,心里都不免骂人了,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非常没有礼貌的吗,刚刚她说什么,她爹?
岳不同急忙扭头,就看到营门外一袭青色长衫的沈清寒。真是想瞌睡就来枕头了,这位千金小姐一来,少将军吩咐自己的事情十有八九稳妥了。
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苏画着实不舒服。
“巡简司在何处,让此人闯进大营,当本将军的命令是儿戏吗?”苏画不由得大怒,这娘们儿不好好回家,又跑来营地作甚,不知道这里的事态严重吗。
“回禀将军,辰时您说封闭城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城。卑职便将沈小姐隔离起来,不料沈小姐执意要见您,实在推脱不开,请将军责罚。”这倒是苏画的问题了,他也一时匆忙忘了处理这位沈姑娘了。也不怪巡简司,遇到此等能说会道的女子,束手无策是常理之事。
“少将军请勿责备巡简司,这一切都是小女子的意思。听闻将军需要医署之人,我沈家便是江南最大的药堂,所以这才匆匆赶来。”沈清寒不紧不慢的念道,其实她是想来跟苏画商量放她进城的事,不料在营门口听到了刚才的谈话,随即心生一计才说出这一番话。看似大公无私,其心未见一般。
“那就劳烦沈小姐了,来人,送岳知府和沈小姐入城。”
“将军且慢!”沈清寒玉手示意,接着道:“小女子有一笔账还想跟将军算算?”
“你有帐?要和我算?”苏画躺在太师椅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沈清寒,把沈清寒看得心里发毛。
“少将军可曾记得说过,一切的费用都由江南府衙结账是吧?”
“此事不假。”
“但今早我翻阅账溥却还差一万三千两,算上昨日从我仁心堂借走的医师,小女子就给少将军抹去零头,合集两万五百两。如今又想与仁心堂合作,那么之前欠的是不是理应结清?”沈清寒说道抬头看向苏画,心想:你拦我出城又阻我入城,这笔账本小姐今天就跟你好好算算。我沈清寒什么时候吃过亏,就算你是少将军,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果然,无论在什么地方,女性的思维总有一番耐心寻味之意。
“沈家大小姐果然伶牙俐齿,好,好,好!”
苏画连声说了三个好字,旁人都可以听出,苏画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悦。
他本以为都是知书达理,小家碧玉之辈,没曾想无理取闹之人比比皆是。他怎么会听不懂沈清寒话里的意思,她还是棋差一招,算错了苏画。
望着苏画走向沈清寒,又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巡简司,眼神瞟向他腰间别着的剑,岳不同预感不妙,连忙大声喊道:“少将军不可!”
说时迟那是快,只见听闻一声苍啷啷,利剑出鞘,便抵在了沈清寒白皙的脖颈之上。
“你是在威胁我!”苏画冷声喝道,一脸不屑的看着沈清寒。
沈清寒只感觉那冰凉的铁片,从脖子直达心内,透底生寒。
她还是小看了这个少将军,她忘了,这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老虎尚有三分脾气,又何况这个面前的苏画。这一刻,她真的慌了。望着苏画那冷血空洞的眼神,沈清寒一时竟吓得不敢言语。
周围之人都被这一幕震住了,就连玄机子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苏画。
那个和颜悦色的少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那是当然,此苏画非彼苏画。
他坐过牢,手上是染过鲜血的。
而苏画他一直信奉着这么一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从不叫。
他最讨厌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人,为了所谓的金钱连人命都可以不顾。
他曾是一个犯人不假,但是他所害的,都是法律无法涉及之人,他只是用了自己认为的方式去审批他人罢了。是错误的不假,但是他的本心由始至终都是善良的,只是没有好好引导罢了,缺少一个人来指引他前行的道路。
“少将军,万万不可。”岳不同连忙劝说苏画,暗示他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这沈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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