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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玉听了,不由一怔。
他想起当初贾瑚为了唬吓自己,喂了自己一枚凭空捏造出来的“食腐丸”,又把一味用来寻常调理的甘草丸作为解药,好叫自己“安心听话。
哪想贾瑚走后,他竟然在案屉看到一把浃以清漳,光似流星的宝剑——首阳剑。
并十六字:见猎心喜,长铗相赠。何时赴京,以约刀剑?
可斐玉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纵使再喜爱首阳剑,但他所想的,也不过是找到赠剑人,将其交还罢了,因此运河之上,他一见贾瑚就是那人,便托付萧居敬将首阳剑还给他。
不料,此时贾瑚却旧事重提,仍把首阳剑交到自己手里。
斐玉心中一动,对上贾瑚殷切的双眼。
不同于数年前的少年模样,眼前的男子早已加冠,久居高位的经历与复杂隐晦的过往让他侵染了一身铮铮骇势,微微上挑的桃花目不经意间流露出摄人的恣情与戾气。
仿佛一把饱饮鲜/血的杀/人/刀,虽静静地摆在案上,可仍时时散发着让人心寒胆颤的杀伐之气。
可此刻贾瑚深邃的眼中,却氤氲着两团脉脉的情意,越显得靡靡诱人,捉摸不定。
斐玉两世为人,对男子情动时的神态并不陌生,他定了定神,平常以对,温声道:
“贾兄,我只当你是少时玩笑,这首阳剑奇珍无比,我虽喜爱,却不曾动过占为己有的心思,你还是莫要与我玩笑了,好生珍藏起来罢。”
贾瑚却摇头:“寒山初见,偶然撞见你使剑,剑法之精妙却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这首阳虽好,落在我手上却是埋没了。”
见对方仍这样固执,斐玉心中一叹,知道自己怕是惹上了个*屏蔽的关键字*烦,正要说些什么,恰在此时车座停了下来。
贾瑚掀开帘子看了看,嗤笑道:“这贾珍当真是个乖觉的,竟由着我们直接进了二门。”
原来摄于贾瑚的官职,与他平日里的霸道作风,宁府如今的当家人贾珍不敢怠慢,一接了信便让宁府大总管赖升开了正门,直接放贾瑚一行到了二门。
待贾瑚与斐玉一前一后下车,便看到贾珍正站在一旁,蜡黄的脸上笑出了满脸褶子,笑容可掬的迎上来,高赞道:“贵客,真是贵客啊,晨起我听粱上有喜鹊叫,还以为是为着老太太等人,不想现在一看,竟是堂弟来了。”
贾瑚哼了一声,推开贾珍过于热情的手。
贾珍也不觉尴尬,又转向斐玉,好一番寒暄:“这便是敏姑姑的儿子罢,当初敏姑姑出嫁还赏了我个大红包呢,没想到一去多年,表弟也这般玉树临风了,我比你稍大,便唤我一声珍大哥哥罢。”
贾瑚又是冷哼一声,讥道:“珍大哥哥?你倒是热情。”
贾珍听了本能一抖,连忙赔笑道:“这不亲戚上门,一家子热热闹闹的,老哥哥我开心吗?”
贾瑚从四岁那年得了一场差点要了命的风寒后,就不如小时乖巧可人,再也不曾叫过贾珍一声“珍大哥哥”了。
开始贾珍还心中有气,可被贾瑚下狠手整治过两次后就再也不敢招惹这个厉害的堂弟,见了他只有老鼠躲猫的份,哪里敢扯兄长的大旗?
都说二房的贾宝玉是“混世魔王”,可大房的贾瑚却是人人寒兢的阎罗爷!
要知道,西府里头荒唐的赦叔唯儿子是从,满口仁义道德的政叔也对贾瑚无可奈何,就连权威赫赫的老祖宗也在他面前讨不了好,贾珍何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去惹贾家阎罗爷的眼?
此时的贾珍只求把贾瑚哄高兴了,免得他在宁府里头闹起来,这日不仅是尤氏请了西府女眷,他也请了一班子功勋王孙寻欢作乐,若扫了大伙儿的兴,却是大大的不好。
不料贾瑚开口便道:“老太太在何处?我与斐玉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贾珍一噎,心下腹诽:请安?您老一年里只有年底开祠时才会安分,平时与老祖宗见上了,哪次不是把她气倒三日,这回来了还带着凶神恶煞的亲兵,您是请安,还是索命呐?
“这……老祖宗并几位夫人在会芳园赏茶酒之乐呢。”
贾珍吞吐几息,不情不愿说了,完了又迟疑着瞧着贾瑚的脸色,巴巴地说;“都是些女眷,堂弟你直径去了,怕是不妥呢。”
贾瑚冷冷瞥他一眼,他便住了嘴,悻悻地指了赖升引二人过去,又唤了个机灵的小厮,要他赶紧去与贾母报信。
“呵呵,带着敏姑姑的儿子,应该是不会怎么样吧?”贾珍喃喃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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