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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真打你了?你就在人前叫屈。”蓝岚笑对蓝桥说道。
“快中午了,你们准备管饭是吗?”文砚看了看时间道。
“能请到你赏脸吃个饭,那还不是荣幸之至。”蓝岚高兴道。
“不说笑了,谈正事。”文砚正坐在沙发上说道。
“什么要求,你说,我记着呢。”蓝岚也认真回应道。
“春夏秋冬四季工装各两套,四季便服各一套。”文砚说道。
“什么料子?”蓝岚问道。
“比着苏雨墨用的料子就好。”文砚想了想说道。
“我提醒一下,苏总现在用的都是偏高档的,价值不菲。当然,他不会一次性做这么多。”蓝岚向文砚说明道。
“这样啊!我还没太在意,只是感觉到苏总身上的衣服更有质感,更内敛了,掩饰了不少她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性格。”文砚悠然说道。
“你要她用于什么场合?”蓝岚接着问道。
“代表我参加会议,出席活动。”文砚说道。
“那你做便装干什么?”蓝岚不解道。
“算是特殊待遇吧。她是‘爱舍’和我的发言人,我需要她保持一定的形象,不只是工作时,工作之余的形象要求也比寻常员工高,不能工作时仪态万方,闲暇时不修边幅。”文砚详细说明原委道。
“我建议呢,选中高档面料就好,符合她自身气质的,她也能驾驭的了,不显轻挑,又不失温婉。不觉违和,又透露青春。还不会让苏雨墨感觉你故意拿人跟她比。”蓝岚思考着向文砚说道。
“知我者,蓝裁缝也。正合孤意,就按你说的来。”文砚拍手称快道。
“你这可是大手笔啊!”蓝岚看着文砚意味深长的笑说道。
“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形象。定金多少,你报个数,我转给你。”文砚装作无可奈何道。
“你要自掏腰包吗?”蓝岚奇怪道。
“我先垫付,回头再回公司报销。”文砚笑说道。
“你确定报销的了,苏雨墨的衣服都是自己花钱做的,说是你们公司财务不给报高档以上定制服的。”蓝岚靠近文砚小声道。
“能报多少是多少,真不报也没法子不是?”文砚微笑道。
“之前还哭穷呢,这就一掷千金了。”蓝岚带着埋怨笑说道。
“你还不清楚我的底细,是真穷啊!我一月工资还没苏雨墨十分之一呢,你随便一个小单子怕就比我一月工资高了。我在你们面前能不哭穷嘛。”文砚故作可怜道。
“你骗谁呢,文哥!你手里那么大一家公司呢,钱还不哗哗的流到账上啊。”蓝桥不信道。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公司倒是小有规模,可人吃马喂,左支右绌,哪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就等着钱往我口袋里流,你当我公司是印钞机呢。你这就是纨绔子弟的想法,以为钱都是那么容易赚的,你问你姐我们当初起家时的那个狼狈样。现在回想起来是忆苦思甜,可当时真是差点没愁到白发三千丈呐。”文砚侃侃而谈道。
“什么剧情?说出来听听嘛。”蓝桥好奇文砚是怎么和他姐认识的,又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姐姐从来没提过那些经历。
“别瞎打听。”蓝岚嗔怪蓝桥道,回头又和文砚相视会心一笑。
“我还有好些房贷没还清呢。”文砚毫不掩饰道。
“这是实话,你倒坦诚的很。你也不想想你买了多少房子。”蓝岚白了一眼文砚笑说道。
“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有几十套房的房哥吗?”蓝桥凑到文砚沙发旁屈身在旁,做出仰慕的姿势说道。
“去你的,我还房大爷呢。你见那些有许多房产的,哪个像我似的一屁股债的。”文砚乐道,又像是在自嘲。
“那你买那么些房子做什么?不是成累赘了么?不像你风格呀。”蓝桥糊涂起来道。
“他呀,不像别人投资性的买些商业地产,也不是坐等拆迁的宝地,他买的都是各地动不得的青砖绿瓦,还有什么白墙的土旧老房子,买时好买,卖却难卖。也不知道他是一时冲动,还是怎么想的。”蓝岚笑向林晚晴和蓝桥说道。
“我买时本就没打算卖过,是留着自己住的。”文砚辩白道。
“你能住的过来吗?你当处处是家呢?”蓝岚反问道。
“你还真说对了,这叫四海为家。高兴到哪儿就到哪儿住上一段时间,逍遥自在。”文砚固执说道。
“土豪的世界咱也不懂,土字旁加上豪奢的豪组成的那个壕字,形容你是再名副其实不过的了,没有那么形象贴切的字眼了。”蓝岚打趣道。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文砚仰着身子怪话道。
林晚晴偷偷看了看文砚,微微笑了笑。
“走,咱们去量尺寸,不听话在这儿疯话了。”蓝岚拉着林晚晴走了。
蓝桥殷勤的捧上茶来,送到文砚跟前,露出亲昵的笑意。
“无事献殷勤,有事儿说事儿。好好坐着,别跟我这么猥琐。”文砚指着沙发道,蓝桥乖乖的坐了过去。
“你怎么跑回来了?学校放假了吗?”文砚问道。
“我都快毕业了,现在是实习期。反正是决定回国的,不如在我姐这儿实习,还能跟她学些经验。”蓝桥解释道。
“哦,这样啊!好事,回来好。”文砚点头道。
“趁我姐不在,文哥你跟我说说你跟我姐以前的故事呗。”蓝桥看了一下周围,小声向文砚微笑道。
“我和你姐怎么了?要你这样鬼鬼祟祟的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文砚奇怪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姐一直不说过去的事,我从小也不在这边,好奇到现在,也没敢问过。”蓝桥辩解道。
“也没什么好瞒你的,可能是你姐不想让你知道她当初吃了多少苦。”文砚轻松说道。
“你越说,我就更好奇了。求你跟我说说吧。”蓝桥央求道。
“这可说来话长了。”文砚深呼一口气道。
“没关系,你慢慢说。茶不够我再去给你泡去。”蓝桥殷勤道。
“小子,真想听?”文砚笑问道。
“别卖关子了,文哥!一会儿我姐该回来了。”蓝桥心急道。
“欲知前尘往事,且听下回分解。”文砚笑着拿着嗓子说了一句。蓝桥无奈的躺在了沙发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