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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询，包括汤九九所有的修改，也都是跟他们解释，商议过后的，说起来他们头头是道。
但是反观孟涵珊，除了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以为，自己的设计最少也能上那么两三份，只要有那么两三份在，她就有底气。
可是，一份也没有的设计，让她从何说起？
“既然大家想要证据，不如就把设计部所有的电脑全部调查一遍，看看是谁把这些设计稿外泄的。”
半天没有开口的乔厉突然说话，孟涵珊更是如跌到地狱里一样。
设计部所有的电脑都有自己的密码，还有监控系统，无论怎么躲，她都躲不掉。
本以为今天这场会以乔氏抄袭结束，后面的事情她都没有仔细去想清楚。
有的抄袭做铺垫，谁还去管那些不起眼的设计？
本来她跟陆子诚的合作是互惠互利，打击了乔氏，得到陆家的认可。
虽然可能会得罪乔厉，但是她坚信，这只是一时的。
只要能得到陆家的帮助顺利嫁给乔厉，他相信自己有本事挽回他的心。
现在好了，被抄袭者反而是抄袭的人，不但没有帮到陆子诚打击乔氏，说不定陆家都会对自己有意见。
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
看到孟涵珊迟迟不肯说话，台上的两个人急了。
为什么跟提前商量好的不一样？
这个时候难道她不是应该出来指证，说是自己疏忽了么？
毕竟负责人是汤九九，她的疏忽也免不了汤九九抄袭的事实。
为什么她不说话？
看着所有记者都向自己聚集过来，闪光灯不停的闪，面前已经一堆话筒，孟涵珊心里只有恐惧。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看着乔厉冷漠的眼神，她像发了疯似的推开面前的记者，跑了出去。
“这次的事件，乔氏会通过法律途径，给大家一个解释。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真相到底是什么，大家心里其实都已经有了个底。
这个时候乔厉还说这样的话，明显不是打算就这样结束。
一旦提起法律诉讼，不管孟涵珊需要担什么样的责任，她都已经身败名裂。
正主走了，那两个男人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这场戏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乔厉的脚步往前挪了挪，看着两人，讽刺一笑。
“告诉陆子诚，下次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的，这小孩子一样的游戏，真是没什么意思。他长脑子，就是为了过家家的么？”
两人听着，恨不得找个地洞把头藏进去。
自家老板不争气，他们也实在抬不起头。
输的也实在没什么悬念。
新品发布会在这一场闹剧中结束，汤九九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幸亏她为人不贪，别人的设计就是别人的，她也不抢，加上乔厉的未卜先知，要不然，今天她是真的有嘴说不清了。
“好了，还在生气啊？”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乔厉微微一笑，跟陈云凯互相看了看，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可是，汤九九就是转不过这道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