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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处伤才带着她安全的离开了假山。
这时画面又是一转,在一处华丽的闺房内,她正笨手笨脚的给蟒蛇上药。那蛇很她的听话,盘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翻过来拨过去的摆弄。
再接下来的画面转换的很快,几乎全是一人一蛇的相处画面,很少有旁人的出现。她和那蟒蛇同吃同睡,感情比伺候她的丫鬟都深厚。
梦里的时间似乎过了很久,突然有一天,那蛇被人发现了,她爹和她哥哥知道后,愤怒的要打死那条蛇。
她知道后拼命的拦住,还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之后坐着马车泪眼婆陀的送走了它。
正当元暇哭的正伤心的时候,去茅房回来的魏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忙过去唤醒了她。
“元暇?快醒一醒,是不是做噩梦了?”擦拭着她的眼泪,魏徴蹙着眉有几分着急。
在好几声过后,元暇才嘤咛着“唔”了一声,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她的思绪还沉浸在梦境里,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脸,她揉着昏沉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徴见她醒了后松了一口气,没有再问她什么,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随着他的这个举动,元暇心中猛地一抖,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
见此魏徴满脸的疼惜,知道她应该是真的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见她不再抗拒,他又试探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一手支起脑袋,一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拍打着。
元暇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感受着他的手上的温度,她放空了大脑认清了眼前的状况。
紧接着她张了张嘴,想与魏徴诉说这个奇怪又漫长的梦。
魏徴挑眉笑着鼓励她,他也希望她能把梦到的事讲出来,这样心底便可以少一些恐惧。
可元暇抿着唇欲言又止,她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好叹着气作罢。
见魏徴此时只除了头发还披散着没有束,身上的衣裳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坐起身揉着酸疼的脖子看向门外。
魏徴眼底有几分失望,却很快掩饰好,跟着她坐了起来。
这一场哑剧过后,看着门缝处的亮光,元暇总算是开口了:“夫君,现在什么时辰了?外面的天气如何?”
她的声音有一些沙哑,也不知是昨日叫喊的后遗症,还是因为做了梦的原因。
魏徴认为是前者,他听了后挑眉一笑,拿起一旁备好的衣裳递给她道:“还未到辰时,尚早。”
元暇点了点头接过衣裳,听他又接着笑言:“看样子娘子是赌输了,今日是个艳阳天。起吧,我们收拾一下早一些动身,别晚了扑个空。”
他此时没提起赌注的事,话落后坐到了梳妆桌前开始梳发。
元暇也乐得装糊涂,她没有赖床的习惯,不多时便起身穿好衣裳铺好了床。
扭过头见他那里还没搞定,一边努力回想着梦里的情景,一边走过去给他帮忙。
魏徴把梳子递给了心不在焉的她后,从镜中瞥到了她脖颈处的几朵红梅,忍着笑意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