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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暇点了点头。
魏母心里想的要更远一些,又问郑海華:“那海阳有没有说,徴儿他走的水路还是陆路?具体到了哪里?”
郑海華这才想起话还没说完呢,她脸色一变,拽着她们进屋关了门小声道:“我三哥还说,叔叔这回是辞官回来的,明面上的身份依旧是贝州漳南县的窦建德。
所以他想,叔叔应该会先去那边一趟,等安排好了那边才会在暗中回我们这边。”
这个假的身份魏徴曾在信中解释过,元暇也是知道的,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魏徴曾在信中说,他原本是打算和皇上说清事情的真相,恢复自己的身份的。
可他那时刚说了几句,还没道破身份,便被人给截了话。
那人是太子杨勇的人,不仅截了他的话,还先一步说起了北芪山塌的事。
他颠倒黑白,说当地的官员心术不正,惹怒了上苍,这才让上苍降罪于曲阳县。不仅把这事情全部都推在了魏徴身上,还诬陷他身背数条命案。
偏偏在三月时因仁寿宫落成,皇帝去临幸时发现,役夫劳累至死者众多。
魏徴百口莫辩,见皇帝已然震怒,当即便苦笑着住了嘴,决定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等下了朝,他主动去晋王府拜访了晋王,与他说愿意投靠在他的门下。他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请他保住“魏徴”的性命,还有曲阳县县令的位置。
当然了,他只说是因与魏徴有过命之交,具体的并没有交代。
作为回报,他贡献了他亲手所画的图纸,上面所描绘的是后世的疏浚永济渠、广通渠、通济渠、邗沟、江南河,五段加起来共五千多里链接贯通的大运河。
晋王看了图纸后大喜,他没有追问魏徴具体,当即便表示他会摆平此事,让他放心,还亲自送他出了晋王府。
果然,不过是两日,皇帝便又改了说法。
他当众又说,曲阳县的事情是天灾无情,魏徴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改变不了。不仅不做惩罚,还让他继续治理曲阳县,将功抵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云云,元暇已经记不清了。她此时皱着眉咬着下唇,心中忧心忡忡。
魏徴在信中说过,晋王很看重他,一直在找机会提拔他。既然如此,晋王还会那么轻易的放他回来吗?
晋王的确是不愿意放魏徴离开,若不是太医们一致判断他的风寒有可能会传染给他人,他定要亲自登门看一看他的病情。
又五日后,魏徴一行已经安全抵达巨鹿郡,扮作窦府仆从的李靖率先下了船。
他先叫了个代脚的小轿来,接着从高齐和咬金的手中接过魏徴,小心的扶着“弱不禁风”的他朝着小轿走去。
除了咬金和高齐以外,他们身后还跟了十几个人。
这些人中有两个人是晋王派来的眼线,除了这两人,剩余的都是魏徴信得过的人。
此时周围的人群中也有几个是郑海阳派来接应的人,这几个人已经发现了魏徴一行,正隐晦的看向他们。
其中一人早就得了魏徴的吩咐,此时找了个时机,低着头悄悄的跑进了人群中其中一人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