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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事情妥当了吗?”
袁禄吐的两眼血丝,瞪着的时候格外吓人。“那又如何,你现在的样子已经没有用了!”
“琪儿呢?”
“提他作甚!”
“那是你的亲骨肉,你难道不担忧吗?”
袁禄听到这话突然笑了,像是看傻瓜似的瞧着她:“你错了,他才不是我的种儿,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陈氏愣了,不敢置信得望了一会儿,突然也笑了,凄厉又悲凉。“可怜他井渊刚刚身死,妻儿就被人如此欺辱,估计在九泉之下听了也要暴怒吧!”
“错了,你错了,他不姓井,他的父亲另有其人!”袁禄突然看向轮椅上的那人:“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可以放过我吗?
两国交战都要求不斩来使,何况还没交战对吧,你放过我,以后生意上咱们可以互通有无!”
“人家说的是来使,你却是奸细,待遇自是不同。”井炀嗤笑一声,立即反驳。
刘赟摆摆手,面容和善的问道:“你与陈氏是什么关系?”
袁禄见有门儿,忙回道:“她是我的姘头,但这可不是我主动的,皆是她常常痴缠于我,求着我行那苟且之事!”
井炀忍不住斥道:“闭嘴,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袁禄不情不愿的噤声,偷眼儿瞧着对面儿反应……
于是刘赟问一句,他就解释一堆,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敷衍。
当然他与陈氏的那点事儿,也在话里行间被公之于众了。
井家众人无不恨陈氏令家族蒙羞,纷纷起身,愤而离去。宾客也早在陈氏被打的时候走的差不多了。
当陈氏听到自己儿子竟是少保的亲骨肉时,第一反应就是想死。
表哥最起码算得上丰神俊朗,可这少保却是五短身材,一脸的横丝儿肉。人丑不说,还极度好色。
再一联想到自己儿子时常留恋花楼的举动,她只觉得万念俱灰,张口用力咬向舌头。
“快拦住她!”刘赟抬手喝道。
立即有人过去将陈氏的嘴掰开,塞了根木棍儿进去,让她咬着。如驴上嚼子一般,合不拢嘴,涎液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淌。
最终这场审问一直持续到了天色擦黑。随着井炀将一件件证据拿出,陈氏的罪状被记了厚厚一本。
次日,随着惠景山庄井庄主的葬礼,陈氏的罪状也被贴在了城墙之上,闹市之中。
本来戚将军和卢师爷还反复询问井炀,关于陈氏与人私通之事需不需要隐瞒,井炀却全然不在乎脸面问题,要他们实话实说,全盘托出,不用留余地。
至于众叛亲离,伤重致残的陈氏,已于早上坐着囚车,巡街两圈儿遭了无数烂叶子臭鸡蛋猛砸之后,被送去了州府,等待上一级问刑处斩。
被丢出山庄的井三公子,再也没有人见过,死活怎样无人知晓。
那位恪嵖来的细作,有没有上报官方,外人并不清楚。只知在一月后,从曲江中发现了他的尸体,虽然已经严重变形,但有经验的仵作还是辨认出了身份,正是那袁禄。
多年后也有传言说他被毒门当成了药人,在一次次毒药的洗礼下凄惨而死。也有人说他四处游荡成了个疯乞丐,在某一场大雨之后冻饿而亡。
葬礼举行的轰轰烈烈,整整热闹了七天才结束。
失而复得的惠景山庄大公子,文武双全,见多识广,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很快在族中崭露头角,成为了山庄继承人和下一任族长的有力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