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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暗道:“李渊真是他的好爷爷~”
“朱叔叔,武令我的确有,但你能驱赶‘李老二’一次,难道还能第二次。”
“公子放心,既然是选择,使用武令的代价,农家清楚,粮食已备,不日将送往长安,解陛下燃眉之急。”
李屠虽未参与朝政,但李渊每日忧心,还是和他师傅抱怨过世家的粮仓。
李屠从怀中掏出武令递给朱有为。
“公子,就这么给我。”
“难道朱叔叔还想私藏起来,亦或者献给李世民。”
“公子说笑了,农家岂敢与鬼谷传人作对,朱某在此谢过公子了。”
朱有为接过武令,他本以为李屠会狮子大开口,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公子,农家有一策论给予公子。”
朱有为从袖袍内拿出一份竹简,放在茶桌上。
“公子,朱某先告辞。”
朱有为带着老典离开。
李屠看着桌上的竹简,轻轻摊开。
竹简分三:治国,安邦,平天下,李屠略微全局扫射一眼,对于后世穿越而来的李屠,治国哪有:‘法治、明主、和平、富强。。。’24方针有效,唯一让李屠感兴趣的便是,目前大唐王朝的势力。
‘世家门阀,诸子百家,敌寇侵扰,民心愚愚。。。’
一看便到了夜晚,这竹简笔墨小巧,下笔有度,一看就是一位女子所着。
这策论,不管给谁,作者都会被唾骂,批判王朝,世家。。。字里行间皆表达出不满,更比喻其为尸位素餐的野狗。
“这着作者真是好大的魄力,到时候加上李老二杀兄夺位的评论,扔给李老二看看,还不得被气死。。。我喜欢,哈哈哈。”
李屠将竹简收入空间袋,舒展一下身体,道:“阁下站在屋檐上挺久了,不下来喝杯茶。”
“鬼谷传人,果然厉害,公子看完策论,觉得如何。”
“原来是位姑娘,能出现在农家,想必策论是你所写,不得不说,这策论还不错,用来看看还是能满足眼腹之欲的。”
“仅仅不错?小。。公子看来也仅仅如此。”话罢后,便施展轻功离开。
。。。。
“呵~女人~本大爷哪里小了。”李屠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房间继续修炼。
而大泽山内,朱有为拿着令牌,静静站在月色内,道:“小月,不白带回一个最新消息,长孙无忌此次前来,还带来了荧惑之石。”
刚刚回到住处的田月闻言,眼眸灵动,但很快便沉静下来。
“朱叔叔,荧惑之石乃农家侠魁的象征,我虽是侠魁子嗣,但也仅仅是一个称号罢了!朱叔叔,无需对此事有所羁绊。”
“小月你明白便好,我老朱还是那句话——若想接任农家,告知一声便好。”
“朱叔叔严重了,小月先休息了。”
朱有为拿着令牌离开。
“老典,让不白行动起来。”
“嗯。”
翌日清晨
儒家手持拜贴来到农家堂,农家自然不敢关门避客。
长孙无忌一行进入农家,入眼便是满山堤田,农民背着锄头准备开垦,农屋飘起股股炊烟。
长孙无忌感慨道:“如若大唐都如这农家,那还会有饥荒,叛乱,流民。。。”
朱有为站在神农堂门口,快步迎道:“鄙人神农堂堂主朱有为见过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微鞠躬还礼道:“朱堂主,有礼,这位是儒家蔡生,蔡先生。”
蔡生双手搭起鞠躬道:“朱堂主~”
朱有为只是微微颔首道:“诸位舟车劳顿,小舍已备茶水,请~”
众人进入神农堂,而起了一个大早的李屠自然也远远见到了这一幕。
神农堂内,茶过三旬。
长孙无忌也是单刀直入,道:“朱堂主,如今天下已定,可想出世报国。”
朱有为知道要进入正题,便道:“农家之人皆是大唐子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能为报国,自然是想。”
长孙无忌见朱有为如此,心中已定道:“朱堂主大义也,如今大唐百姓受灾,秦王甚忧,若能得先生之助,将来农家必备世人传颂,青史留名。”
“额。。长孙大人,农家自然知晓百姓之苦,农家能解百姓之苦,但恐怕解不了秦王之忧。”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道:“朱先生此言何意。”
“长孙大人,切莫动怒,只是前段时间,来了一人,将此物给予在下,我农家不敢不从,现如今已将余粮送至长安。”说罢,朱有为掏出武令,举起。
长孙无忌定眼看去,眼眶睁大,其身旁的一位武将连忙跪下道:“吾皇万岁~”
其余人见此也立刻跪下,长孙无忌自然也离开座位把头埋在地上,至于儒家蔡生,已是一脸懵逼,匍匐在地。
朱有为面具下的嘴角,像极了李屠浅浅在笑。
但也只是片刻,便连忙道:“长孙大人快快请起,这可是折煞老夫啊!”
长孙无忌起来,道:“朱堂主这令牌从何而来~”
“额。。。长孙大人,这令牌乃是一位大人给予,他还有事便先离开,等在下将粮食送至长安,他便会再来,约莫估计那批粮食已在长安门口了。”
“咳咳,朱堂主在下还有事情便先告辞了,无忌今日叨扰了。”
话罢,长孙无忌便大步朝大门走去。
蔡生自然也不敢逗留,也抱拳离去。
神农堂的田东一脸茫然道:“堂主这怎么就走了。”
朱有为背着手道:“一山更有一山高。”说完便快步跟了出去,送行。
田东继续摸着脑壳,嘀咕道:“啥意思,这一天天的就欺负我这庄稼汉子是不是。”
长孙无忌来到山门,对着朱有为再次拜别。
朱有为也行礼,相送。
马车内蔡生道:“长孙大人,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唉,那朱有为给出的令牌乃是武令,陛下的令牌,有调动三军之能,说明这农家乃是陛下的。”
“啊!这,这农家一直都未传出出世的消息,假的吧!”
“不可能,武令只有一枚,而且朱有为说已运粮至长安,就是打消了令牌的真假,如若我们还待在农家,恐圣上猜忌。”
蔡生也是扶额冒出丝丝冷汗,道:“没想到,这农家藏的如此之深。”
“蔡先生,慎言,恐怕都是陛下的手段。”
蔡生豆大的汗珠露出,连忙擦拭道:“慎言~慎言~”
突然蔡生又想起荧惑之石,道:“长孙大人,慢~”
长孙无忌呼出一口气。
蔡生连忙道:“长孙大人,这荧惑之石,既然到了这里,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长孙无忌暗中思索,便喊停马车道:“侯将军,将这礼品送到朱堂主手中。”
侯君集骑着马,接过一盒子道:“大人,可有话传。”
“就说,路过贵宝地,多有叨扰,朱堂主的茶甚好,即可。”
“末将领命。”
长孙无忌呼出一口气道:“此行带领两千军足,前来农家,陛下必然动怒,此行不能如此回去。”
蔡生此时哪敢说话,他只是儒家学者,这朝廷纷争,真要慎言。
侯君集送完礼盒,朱有为也是一惊。
没想到当年争的农家几乎凋零的荧惑之石又回到了农家。
“烫手的山芋,对农家有弊无益,回来干嘛呢?”
此时,老典道:“堂主,不如送给那小子~”
朱有为眼睛一亮,道:“老典,你平时不爱说话,最近话多了,还怪好听的嘞。”
“堂主,这荧惑之石,对外界来说只是一块石头,但是对于农家来说是私欲。”
朱有为沉默一会道:“此事先别让小月知道。”
“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