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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便宜再卖乖自然来得更加容易一点。”
萧晗却故意往歪了带张若雷,她一耸肩,“有什么办法?感情的事最容易不清不楚、不黑不白,没有答案的。梅子!”她过来拍上我的肩,那手停留在我肩膀处。
“做人,不必要太过执着,否则容易伤人伤己。你第一场婚姻为什么也惨淡收场?男人不爱时就是不爱了,他们也没有办法,这时女人所能做的,无外乎放对方一条生路,其实也是给自己一条生路。何乐而不为呢?”
她站着不动,心里大致也有了个图谱,这么说在萧晗说给张若雷的版本儿里,我应该是个死缠烂打的前任,而他后来移情别恋,也许我还是出手报复让他失忆的幕后黑手,最后她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把他从
我们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然后王子跟公主终于冲破了重重的千难万险在一起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张若雷。他不敢看我,半缘恐惧半缘羞愧。
萧晗好手段!
我不由在心里赞她。
两个女人的高跟鞋锤击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走到那走廊的尽头我回过头来,见萧晗青葱手臂挽进张若雷的臂弯,两人头贴着头,脸几乎贴到脸,简直连体婴儿一般。
推门进了办公室,见康生在,苏家老太也在,老太一看我脸色便问,说,“怎样?让人家给打得落花流水?”
我看了一眼康生,不想让他卷进我们的是是非非里,更不愿意让他看见我们凶残而卑鄙的一面。
老太倒满不在乎,“你的事儿,我每天都会说一点儿给康生听,他虽然不擅也不愿意跟人争斗,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没那个本事。我这个外甥,你好生用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呢。”
我脸一红,康生脸也一红。他说没想到你经历这么-------
“复杂?”我问。
“你也不愿意。造化弄人吧。”他说。
“也不全是,其中很大因素都是人为。比如眼下的张若雷,萧晗一定给了他一个完整的脚本,他并没有恢复如常。但我听阿东说他显然也比从前好了很多,从前那会儿,他几乎是个傻子。阿东说第一次见到他,他甚至趴着跟外面的流浪狗抢吃的。他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这个程度,说实话,萧晗也算是功不可没。”
“可惜,”苏老太说,“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如果他不是那么认同萧晗的话,至少你或者他的姑姑们可以以监护人的身份出现,然后带他到正规医院去检查,这样至少我们可以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是真有器质性的病变,还是像演电视剧似的,创伤后遗症什么的,潜意识里自己就是想逃避过去。毕竟,没几个人能接受养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亲妈利用自己整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留心到康生听到这一段儿时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人果然是最可怕的动物。”康生说。“真搞不明白,这得多大仇儿?包括姨妈您,现在的钱也够您颐养天年了,那个姓萧的女人再跟苏云天有过一腿也没什么用了,你何不放下此间纷扰跟我回美国?”
我拿眼看苏老太,她看着自己的外甥沉默不语,秘书走进来,这秘书我沿用了从前的人,本来是想换,但是苏老太给我列了一个名单,而这秘书在可信赖的范围之内,于是我听从了她的建议。
老宾主见面真的假的总是会表现得比旁人更加亲热,康生对我说,“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说,“噢?愿闻其详。”
“从
前有一个人,背着一麻袋的棉花过河,后来他掉到河里,如果他扔掉棉花就可以获救,但是他不肯......”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笑了,这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
我转过身去,秘书正在跟老太告辞。
康生拉住我,“不要跟我姨母比,她老了,她是真的已经一无所有。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你还有大把人生,不要把自己的以后荒废在这些无谓的事情、无谓的人身上。”
秘书收笔直的身影转出优美的弧度,而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我意识到自己终将无法清楚剖白、解释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随后,我悲哀的发现,我竟然不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理解或者支持。眼前的路是我一个人的路,前方是金光大道一片坦途,还是崎岖纵横、沟壑密布、荆棘丛生其实都无所谓。我不是只有一个人,是,我们中的所有人走完这困顿的一生到头来都会发现:由来,我们都只剩自己一个人。
我对康生说,“谢谢。”
康生自然无法理解我的执着。在他看来过去的人已经成过去,过去的事只剩追忆,恩怨悲欢都不再举足轻重,人又何苦总跟过去那些人纠缠不休呢?
他不知道张若雷曾经为我做过什么,他不知道高天成曾经为我做过什么。我们曾经做过夫妻不假,但那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我们曾经肝胆相照、生死相托。
有人说最牢固的婚姻关系靠爱、靠性、或者靠钱啊、保持新鲜感什么的,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我始终认为,最牢固的婚姻关系靠的是义气。
(本章完)
,精彩!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