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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盼头。
“那可没准儿,”刀条脸说,“有的孩子不用一周就可以重新适应,但有的孩子,你给他几个月他也可能仍旧在跟你闹别扭。”
我神情一垮,昨天晚上没睡好,也让我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眼皮也沉,挑不开,为此我化了点儿淡妆,还涂了点儿淡淡的口红,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样憔悴。
我十分生气,
我想告诉阿东,没有他,我一个人也可以!
阿东默默的吃着早餐,吃完了早餐以后他依例载我们上班,车上气氛并不同于往天,往天我们会说说笑笑到公司,但是现在我和阿东各自心怀芥蒂,谁也不跟谁说话,说话也客套、僵硬而冷淡,而刀条脸明显嗅到了我们之间的火药味儿,她十分明智的保持中立,选择明哲保身。
一整天阿东都在忙,一整天他都没进我的办公室里来看梅森一眼,康生又送花来,这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我不胜其烦,梅森哭的频率明显比从前多。我抱起他来,心里恶狠狠的,“别哭了,难道没有他你不能好好的生活?要独立,哈,要独立,不能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刀条脸翻起眼皮来看着我,说“你现在跟他说这些?他能听懂?”
我同样翻起眼皮来拿目光把她怼了回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闭嘴。”
刀条脸耸耸肩,不置可否的摊摊手,梅森哭得我头都大了,整个办公室里都是他的哭声。
“他是不是不舒服?”
刀条脸问。
“继续这样哭下去他嗓子会哑吧。”
我焦头烂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花,更觉得那花扎眼。
“把它扔掉。”我冲刀条脸说,刀条脸缓缓起身,把那束花拿起来。
“你来。”我叫过她来,然后把梅森塞进她怀里,自己则冲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把那花拿起来,开开门,然后冲秘书喊,“以后再有人来送这鬼东西,直接扔到垃圾房。”我凶恶的把那花摔到地上,有几支花瓣从花茎上掉下来,安静的平躺在地板上。
我大力的关上门,然后又走回办公桌前,把那写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倾慕的情话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好过一点儿,虽然我明知道并不是康生或者花儿的问题,是我自己急需一个出口来排遣自己的郁闷。
梅森仍旧在哭,我们给他量了体温,39度多。
“他发烧了。”我面色苍白。
“我去叫阿东。”刀条脸说。
“用不着,”我倔强的拉住她,我不相信我们娘俩儿没了他不能生活得列好。还是那句话,他早晚会离开,他早晚要离开。我早就应该自己担负起抚养梅森的责任来。
让秘书把司机叫来,我们带梅森去了医院。
没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我以为是司机,那时我和刀条脸已经把梅森打点好,梅森似乎哭累了,他睡着了,但睡得极不安稳,有时会突然之间扎开两支小手,似乎在寻找某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然后,他的安全感就来了,阿东站在小床前,问我,“多少度?”
“39.2度。”
“别急着去医院,这种情况我
心里有数,有一次梅森晚上也是这种症状,我喂给他吃了点儿降温药,大量喝水,然后物理降温,他第二天清早就又活蹦乱跳了,你把他折腾进医院也就是输液,那对孩子的身体发育和健康都不好,而且现在是感冒多发季,交叉感染有可能让他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我抱起梅森,说不用你管。
他身体一动,横着身体挡在我面前。
而刀条脸脚下纹丝不动,她说她同意阿东刚才说的。可以观察一天,如果情况并没有好转,再上医院。
但是我阴沉着脸,“起开。”我对阿东说。
阿东没有要闪开的意思,他伸手试图从我怀里抱过梅森。
我偏过身体,无声的告诉他我们并不像他想像般需要他,并没有非他不可。
阿东并没有放弃,他的两条胳膊尴尬的放在半空,他并有将它们抽回,反倒变得更加的执着。
“你可以生气,你可以生我气,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都行,但现在你让我照顾他,如果他不好,你再跟我制气,如果我不能照顾好他,我滚蛋,我再也不回来。”
他低声下气的。梅森的小脸蛋上有两枚高原红。
“把孩子给我,如果转成肺炎就糟了,你想怎么惩罚我,怎么惩罚都行,但不是现在,好吗?”
他哀哀的祈求,几乎忘记这屋子里还有个外人,我哭了,眼泪“叭嗒”掉在梅森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