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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脸时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我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我的感情状况是否太过复杂了?我明明最鄙视就是萧晗那种女人,我曾经觉得她水性杨花,那么我呢!我要去见我余情未了的前夫,要把他搭救出来,然后和他一起逃出升天,避走到一个世外桃源里去。可这一边厢我却又跟现任睡在一起,而且......昨夜的情景又不期然闯了进来,那些热气腾腾的场面,两具胶着在一起的身体,我不知道他,但我却如此深知那时那刻的我自己,我那时对他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渴望,仿佛从来没有这般棋逢对手过。
他了解我,看着我一点一点成长,他默默的保护我,却又适时适地让我独自面对。他总是能掀开事物表面的花架子,让我看清里面血淋淋、或肮脏或污秽或丑陋的事实,然后告诉我直面这些,怕个鸟?!他的人生不完全都是得意,但失意时我竟然也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颓废。
我-------爱上了两个男人?
不不不。
我把水龙头拧向冷水,然后捧起一捧凉水,以期这样能让我清醒一点。
高天成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大脑便又开始开小差,他斜倚在卫生间门框上,只露出自己侧脸来,眼睛拿出一副睥睨众生的架式,但我又分明能从那所谓的睥睨众生里看到了深情款款。
我低下头又洗了一把脸,天啊!怎么从前竟没有发现他居然有这么多的优点?难道真的是日久生情?
“早上吃什么?港产帅哥好不好?”
他出言调情,我恨透了他那股子似刻意又似不刻意的玩世不恭。我从毛巾架上取下毛巾,堵住自己那张脸。狠狠了搓了两把,然后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来。
“阿东来电话。”我说,“今天晚上有个局,萧晗和张若雷会出席,我和你也去。”
“听到了。”他进来,我挪了一下身子,跟他擦身而过,他进了淋浴房,我把浴屏拉上。他在里面赤裸着身体朝我招手。
我捂着毛巾背过身去,却不知道究竟是他无可救药了还是我自己无可救药了。
一天过得十分忐忑,我现在不怎么去公司,但这一天高天成执意载我一道。我表示抗议:“为什么?”
“万一情况生变,你也好有个退路啊。”
他说。
“退路?”我重复。
我承认我自己想得多了,被人多甩几次的女人一般都会落下些神经质的毛病,要么总是疑神疑鬼,要么总想别人说的话一语双关,话里有话,要么爱跟人喋喋不休,埋怨命运总是让她们遇人不淑,再不然就仇恨男人。
但其实每一个往死里仇恨一个男人的女人可能都曾经往死里爱过一个男
人,同时,她们又极度渴望一个能往死里去爱她们的男人横空出世来救赎她们。
所以,受过情伤的女人表面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其实她们的感情有时才是无底的黑洞。因为有前一次的阴影,这会让她们一生都笼罩在怀疑和自卑中,为了确认自己在对方心目当中的位置,她们会不停的试探对方,无底限的要求对方忍受她们的一切荒唐要求和举动。她们以为只有很多很多爱才能让她们从那些所谓的旧爱伤痕中走出来,但其实那些所有都是她们借以控制对方以满足自己占有欲和安全感的籍口罢了。
不配拥有的人才会对手中拥有的东西患得患失。
其实人生就是不断重复得到和失去的过程,我们会不停的得到,当然,与之相平衡,我们也会不断的失去。得到的时候不张扬,懂得珍惜,而失去的时候也实无必要茫然无助或者彷徨失措。
高天成拍拍我肩膀,“不是说让你寄情于事业,更何况,我们并未离婚。”
是啊!我们还没有离婚。
“呃,”高天成瞪着前车的车尾灯,“我在想,今天晚上过后,你是否该作出决定,我们两口子还要不要分居?”
我没说话,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有答案。如果a不行就b,这样对待感情又是否有点太过儿戏?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高天成专心开车,但不忘从自己嘴里蹦出几句金句来。
“呃,也许,我是说也许,”他强调,“也许,aforbefore,bfornowandthefuture.也许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相当long的一段时间,只是你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而已。”
他开了双闪,把车戛然停在路边。我吓了一大跳,“你干嘛?”我问他。
他看着我,突然间不说话,就那样不加遮掩的直愣愣的看着我。
他现在就想要我的答案?
我不知道。目光在他的注视里慌乱起来,我望向窗外,外面有行色匆匆的人流,他们都过着看似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不不不,他们不应该成为我羡慕的对象,高天成说得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言不由衷,衣着光鲜底下,谁穿了一双破洞的袜子,谁的内衣已经是老古董,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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