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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如梦方醒,左右环顾,想买点儿什么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却实在不知这家店到底在卖什么。没心情,真没心情再买任何东西。
他爸其实不同意?
让他跟我摊牌?
我们之间究竟还有什么障碍?他妈根本对这些懵然不知,谈不上反对或同意。苏家也已经被他爸摆平。慢着,如果他爸真不同意的话
,又何必把戏作到那个程度?亲自请苏云天出书镇压自己老婆?
我从那店里出来,一露头,见人群中他两支散漫的肩头,便又缩了回去。
那店主明显对我不满。也是,生意本来就不好。我调整心神,仔细打量这家小店,这小店卖来自印度或尼泊尔的工艺品,也有些印染,颇有民族风,奇技淫巧,看起来挺有味道,工艺也地道。我拿起一支藏银首饰制品,见其间点缀了绿孔雀石、蜜蜡,往胸前比量一下,其实也看不出好看或难看。
我现在一脑门子都是张若雷刚刚那个电话,哪有这个心思买饰品?可,就这样为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乱了方寸?
店主的脸由模糊而至清晰,由清晰又至模糊。
“怎么样?您戴上可不是好看,是显气质。这东西可不像什么钻石、黄金,不是谁谁都能hold住,没点儿年龄,没点儿阅历,没点儿气质,戴上也是驴唇对不上马嘴。”
这话恭维得我一秒返回现实,居然三魂七魄回来能正常对着对方笑了。
“是吗?”
我朝自己身上又仔细比量。
“多少钱?”
店家说了一个数字,她同时审时度势紧张的看我这张脸,见我脸上风云突变,立马话锋一转。
“今天正好厂家有活动,你说你命有多好,只要选两件就打八五折。”
我心下暗忖,就是八五折也价值不菲啊,她这是想按住一只肥羊就往死里宰啊。还两件八五折,我要那么多干什么?更何况,现在自己戴上什么都觉得不能衬得自己更美,那张脸上分明写满的全是焦躁不安,张眼闭眼心里全是那个熟悉的背影。
可说到熟悉,我跟他又真的够熟悉吗?
我心神黯然,连作作戏的心情也没有。
“喜欢倒是蛮喜欢。”
店主接着奉承。
“关键您戴好看。”
“只是太贵买不起。”
我把饰品归位,冷冷的说。
店主还在不停说着什么,但我已没有心思再听。一脚跨出门口时,那小店店主还要往回拉我说价钱可以再商量、再研究,我引颈朝外一看,张若雷早已不知所踪。
这么快?
我跑出去,掏出电话来想再给他打一遍,也许,也许刚才那人不是他呢?也许真就是我眼花了呢?也许......
我心下又一阵烦乱,真有那么多的也许吗?女人都这么爱自欺欺人、不见棺材、甚至见了棺材都不掉泪吗?
我想起曾经公司里听两人午休时的闲话,那年长一点儿的女人给年轻一点儿的女孩儿传授夫妻相处之道:两口子啊,无外乎就是你骗骗我,我骗骗你。骗着骗着也就是一辈子了。
他能费这么大的周折来骗我吗?这一点倒零点跟淮
海不同。淮海到后来别说骗,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一下的。
那张若雷为什么要骗我?不爱我?还是不甘心自己娶个二婚女人?还是有人说闲话笑话他?
“我,是不是真配不上他?”
我喃喃自语,不想有人竟接口而出。
“啊?你说什么?谁配不上谁?”
我定睛一瞧,一男人长身玉立,正咄咄站我面前。
“谁啊你?神经病。”
我绕开他要走。
“哎,姑娘。”
那人一伸手抓住我手腕子。
我大窘,脸一红。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个臭流氓。噢不对,臭流氓应该是张若雷跟我之间的特定称谓,怎么能用这陌生男人身上?
我脸红得更甚,当然使劲挣脱。
“放开我。”
那人一挑眼眉。
“我就不放,你怎么着?”
我陡然间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见人贩子,现在他们都换了招式。比如在街上明着抢孩子,如果做妈妈的追上前去,他们则反手一个耳光,反污这女人不守妇道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还不让看孩子云云。
我这不倒霉催的吗?依着我死宅的个性不好好在家呆着享受大好周末,收拾什么卫生?跑出来吃的什么饭?上这街上瞎溜达什么?
我真是追悔莫及。
我再定睛细瞧眼前人,也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材啊。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拐卖良家妇女。我一面想一面忖度脱身之计。
那人倒手腕一松,我冷不防蹬蹬蹬倒退好几步才算站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据说这帮人都是团伙作案,我转身拔腿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