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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别人会怎么想?一定会以为我们俩真有事儿,但这回却是我甩了他。他不会以为这样就会把那些个什么“我为了要嫁给他而雇私家侦探查他未婚妻”的事儿给平息了吧。
回到家,儿子正在写作业,见我进来脸色竟有些慌,我把切好的水果放到他身旁,坐在他书桌旁的床沿上。
他那张小床是床东的旧床,一坐上,就响成嘎吱声一片。从前没钱换,可现在有了钱,我却忽略了他。
我心里一阵内疚,轻声咳了一下,试图引起儿子的注意。但是他没有,他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他嘴唇边也长出了轻微的绒毛,站起来也比我高了。灯下,我看他不禁看得出了神。
再过几年,他该是大小伙子了吧,噢不,现在他就已经是一个棒小伙子了。
孩子们大了,我们一天一天老去。每个人面对这种生命的更迭,内心其实都复杂纠结无比,一方面我们惊叹于岁月的馈赠,一方面又怪罪岁月的残忍无情。
是呵,时光,它偷走一些东西的同时,势必一定会还回来一些什么。
它一直都是最公平的。
儿子仍旧有些神色慌张,这让我这当妈的略感尴尬。他怎么了呢?我是他亲妈呀!小时候光着屁股给他洗澡洗了那么多年,没谁比我跟他更亲密。但我总觉得他现在有时跟我远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有人说这是孩子长大了的迹象,但每到这时当妈的心里都又酸又甜,甜是盼他长大,酸是怕他长大。因为他长大了,就不会再依赖母亲。
我曾经很不屑于这种当妈的心态,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
看着儿子逐渐突起的喉结,我忽然间就想起件特重要的事儿来。儿子已经进入青春期了,前几天我看了部电影就是关于青春期的,里面有个片断,一个还没太长成的小小伙子,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在自己房间里偷偷摸摸的看生活教育片,他母亲突然间推门而至,男孩儿情急,只关了屏幕,但声音却不合时宜传了出来。
看来,我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才是。
但要怎样跟他解释才好呢?
如果家里有个男人就好了。
如果他爸爸......
嗨,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坐他床沿上,用屁股上下使劲的压了压那张老迈的床垫,那床在我身体的重压下发出微弱的呻吟。我又用朝它拍了两拍:“儿子,明儿妈就给你订张新床,这张咱不要了啊。”
儿子的笔没有停,笔尖亲吻着白色草纸,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我真是爱极了那种声音,我想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我被自己这种臆想中未来的幸福一击而中,感觉一切委屈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心满心足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仔细端详了一遍这眼前少年。那张棕黄色旧木制靠背椅上,他把身板拔成了一株白杨,他头发很黑,又有些密,我总是觉得这是我儿子全身上下的零部件里长得最失策的败笔。
他这头发也不知道像谁,长得这样茂盛。另外一点儿,就是他性格太过内向了,内向的人,总会把悲欢辛喜都藏在里面,他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所以就只能伤害自己。
我又想起那一年,儿子在学校里蹲在课桌下不肯出来的情景,那时他还那么小,小到没什么能力保护自己。可现在不同了,最起码,他有朝对手挥拳头的本钱了。
我回身,在自己房间里默默重新温习了一遍儿子的眉眼,嘴角便不自觉露出温柔。算了,我这样奉劝我自己。
第二天如常去我上班,到单位就听说另外一种流言正在公司里潜滋暗长。说张二代换口味了,喜欢人妻了,不再喜欢锥子脸大长腿了。
我知道那不是事实,也懒得去申辩。人就是这样,第一次被冤枉的时候会歇斯底里,以后这种事情经多了,反倒没那么在乎了,人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临近下班时,我正在百度上搜索该怎样对男孩儿进行家庭青春期性教育,张若雷又推门而入,我一皱眉,他总是不敲门。我有些生气,脸涨通红。脸红的原因是他进来就一股风一样旋到我身后,而我尚未来得及把搜索的页面关闭。
他一瞧,乐得像个猪头三。
“哈哈哈,这事儿啊!这事儿你能说明白吗?你懂个屁呀,可别把孩子给教坏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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