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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水泥厂、电子厂、小贷公司；高新区有房地产公司、科技行业、能源公司、国企设计院…”
“再说说生活上的事，我买衣服得看半天，一个省城好几个奥特莱斯，分布还挺混乱；我要买好吃的，步行街就好几条，夜市就更不用说了，乱七八糟，要逛吃逛吃的话，得把安昌跑遍。对了，现在郊区建的那些公园，哪有人？公园不是给老百姓玩儿的嘛？建郊区哪有人去玩儿？”
想不到郭帆还懂这么多！事实上，自从郭帆和王成在一起后，她就有意地去看了不少经济建设方面的书籍。
王成听到这一大堆意见，转身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被郭帆从睡梦中叫醒，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了。
…
老首长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省纪委办案中心，看到了绿农的农总。
在留置室，除了留了两个工作人员防止农总搞事情外，其他人员都在门口等着。
对了，王成在出门时，被邀请留下来。
农总看到老首长，顿时眼圈一红。
“你别哭，我今天要来问你几个事儿。”
“伯伯，您说。我都告诉您。”
“你是美丽国人了吗？”
农总看了一眼老首长，然后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们国家对不住你？还是我对不住你？”
“伯伯，你们没有任何对不住我的地方，是我自己鬼迷心窍，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怪任何人。”
老首长起身走到农总身边，问了一句：“你到底转移了多少钱出去？”
农总抬头看了一眼老首长：“伯父，很多很多，我当初就想着把钱都搞出去，所以…伯父，我对不起您，我不该拿着你的名义去做这些事…”
“唉，事已至此，你就安心接受惩罚吧！你…不说你了，人总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没有谁能例外…好了，我就来看看你，我也要回帝都了，多的话我也不想和你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好好配合办案人员把问题都交代清楚。”
回到迎宾馆，老首长仿佛老了好多，他看了眼身边的警卫秘书，叹了口气，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频道愣神。
王成他们没有把更深层次的东西告诉老首长，就担心他受不了，毕竟…有些事已经上升到更高一层的高度了。
下午两点半，孙书记也过来了，大家一起把老首长送到了飞机旁。
“小孙、小X（省长）、小王、对了，还有小张（张海明），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还是那句话，坚持原则坚持底线，绿农的事儿，一定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是我最真实的意思。没有谁能凌驾法律之上，好了，我这个老头子要回帝都了，下一次回道南，也不知道要道什么时候了，大家保重，有机会帝都见。”
目送着老首长上了飞机后，大家这才上车离开。
“小成，今天老首长有没有做什么指示？”孙书记问。
王成明白孙书记想问的问题，他马上斩钉截铁地回答：“书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