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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能再搞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这种办法了。”
“咱今天不谈工作。”王成打断了陶然的话。
他们俩在一块就谈工作，压根不能好好叙叙旧，所以王成决定今天和陶然吃一顿“素”。
“师兄，啥时候我们旅个游去啊？”
“我哪有时间？找机会吧，带上你嫂子…”
…
没聊几句，又开始聊上工作了。
“我想推荐熊亚楠任****，你觉得怎么样？”
听着陶然的话，王成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貌似目前最合适的也就熊亚楠了。
“我觉得可以啊！湖西目前最合适的，貌似也只有她了。但是，你没想过万一市里省里又要解决个领导，你这推荐不就废了？”
陶然立马警觉了，他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知道你没有确切的消息不会这样说。”
“我有个棒槌消息啊，从湖西回去就立马陪叶书记去了趟贵阳，回来和叶浩喝得醉生梦死，醒酒后就直接来找你了。”
“那没事，试试呗。”
陶然吃了几口菜，又突然问，“师弟，啥时候去看看老师们吧？”
“你又要去北京公干嘛？还是找老师有事儿啊？”
陶然没说话，笑了笑低头吃菜。
吃过饭，喝了点小酒，俩人又出来散步了，身后跟着陶然的秘书和司机。
“你看啊，这百样职业，啥人都有。路边的小摊小贩、写字楼的大老板、逛街的百姓，又或者是路边这些国家工作人员，哪一个不是为了生活在忙碌？”陶然很装地吸了一口烟。
王成懒得搭理这句废话。
“可是我们手中却掌握着这些人生存资源，一方面来说，我们是老百姓花钱请过来管理社会的；另一方面，这些属于社会的资源分配…师弟，社会是一门学问！管理也是一门学问。”
俩人继续走着，走到了县城广场附近。
“好好看一眼，你下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湖西这种地方，没有位置适合你了。”陶然又点燃了一根烟，并没有给王成，他看着前头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神情淡然。
“师兄，现在的宣传工作还要紧抓啊！之前那部轻资产小电影还没个动静…”
“这两年宣传舆论领域算是好了很多。以前只要一有一部电视剧火了，其余的模仿的就来了。比如：《妈妈再爱我一次》火了后，《爸爸再爱我一次》、《爷爷再爱我一次》、《二叔，快爱我》等就都来了，内容呢？一言难尽。还有那个《爸爸去哪儿》不是很火嘛？马上就有了《姐姐去哪》、《爸妈去哪》、《花样兄妹去哪》…”陶然说的这也确实是现状。
“这和直播带货一样！之前某大V搞了一个供应链，火了后，一些小体量网红的也开始宣称自己建立了供应链。搞得没有创造力了，一则视频火了，马上就有成千上万模仿的，审美疲劳已经是一个褒义词了。”
师兄弟走到这，相视一笑。王成看到了王平开过来的车，王平一直跟着他们，约好了这个点回市区。所以王成抱了抱陶然。
“师兄，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