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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首长,我发现这个问题了,我听叶浩哥讲过,南红县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肥了。前十几年,别的地方还在扎着猛子搞房地产时,那会的南红县委书记力排众议搞起了产业园,现在南红县有全省最大的快递集散中心、全省最大的汽车产业园、全省最大的工业产业园、全省最大的云计算云支付产业园…”
“再看看,前些年那些靠房地产每年发不少年终奖、嘲笑南红县的那些县区领导,一个个都被打脸了,现在南红县靠税收,随随便便包圆整个市区其他县区总和。现在好了,这些县区自己之前没抓住机会,饮鸩止渴了,又要南红县给解药,除了无耻,我给不出其他理由的。”王成气愤地说。
“话不能这样说,我们是一个集体嘛,就容许不同的县区走不通的发展道路;也就允许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嘛!其他县区把房价抬上去了,不顺道把南红县的也抬起来了?当然,南红县现在的房间仍然在安昌市来属于中游水平。”叶书记赶紧扭转了王成这个潜在的错误思想。
“不过安昌市,说实话,这几任没出什么好领导,我们的很多政策还是要靠主要领导推进才能实施,这是我们国家几千年来的传统,但这这增加了人治的实力风险,就像买彩票似的,遇到个敢干事儿的,可能这几年就发展的好,遇到不敢干事儿的,可能就废了…目前还需要探讨,怎么出台政策去规范这种行为?我一直认为,这种拖累地方发展的行为,和杀人无两样。”叶书记继续补充。
“叶浩在南红县处境很难,他虽然是县委书记,但他性格比较糯,而且南红县背后大神多,他也不想惹事,就是需要你去治他们,总之你放心,后方弹药保证我会提供,你只需要有分寸地大力推进。”俩人相视一笑。
朱朗在另一边的座位坐立难安。
“贵阳这座城市,我们之前也来出过差,你也去过这个花果园区,说说你的看法。”叶书记突然问。
“首长,那都过去有段时间了,嘿嘿,不过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震撼,那边的小区建的密密麻麻啊,后来得知是亚洲最大的集群小区后,才算缓过神来,我一直有个疑问就是,像这么多三四十层的高层住宅,等以后社会发展了,这些慢慢地缺人打理,该怎么办?难道又拆迁嘛?最近网上也有人说了,继续延续房地产的辉煌只能棚改。可是之前您也说过,棚改将是房地产走向毁灭的开始,北京不太可能会启动已经暂停这么久的棚改。”王成说。
“对,不少人不懂这个国家运作的根本规律。懂点皮毛就在科普了,如果房地产启动全国大规模棚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房地产这个泡沫会越来越大。不有人天天喊着用房子固定自己赚的钱嘛?怕贬值嘛?所以不少人巴不得房价越高越好,可是当泡沫大到全国都没有一个人接盘的时候,那所谓的固定的财富就是泡沫!那就是纸面财富!那就是“外人听说你千万身价,实际你开台车加个50块钱油都要刷信用卡”,这将会直接促成新时期贫困阶级的形成…”叶书记深表赞同。
“这次疫情,让很多人也冷静下来了,所以有人笑称,老百姓不好忽悠了…很多老百姓都明白了,与其天天想着这个那个,还不如踏实点、保命要紧。关键时候一分钱拿不出来,你就有一整栋写字楼也没用啊!古人很多话是有社会学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