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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相国管仲就把昨天晚上,那两位秦国客商的对话,向齐桓公禀告了一遍,又说,“臣认为,生活在民间的人们,对某些事物都有切身体会,他们的一些看法的确有一定的道理。假如我们不再屠杀罪犯的家眷们,不再屠杀战争所获的女俘虏们,还有在关押的女囚犯们,把这些女人们利用起来,有偿地给社会上的男子们提供服务,我们齐国将会从这些女子身上,收到意想不到的财富。这样一来,男子们得到了女人,国家得到了滚滚而来的黄金白银,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再说,国家有了钱,就富裕强大了,军队也将成为天下第一强军。但是,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人们的道德将由此而降低……”
“相国师傅!你猜寡人也是在昨天,发现了一件什么样的问题?即有趣又替这些人难过。”齐桓公像是在给管仲出猜题似的说。
天下之大,生活面如此之广,就是神仙下凡,齐桓公的这个谜题也够使他们发愁的,何况是凡间血肉之躯的管仲呢?后者思考了一下,施着礼抱歉地说:“臣愚昧无知,猜不出君上的问题,望君上恕罪。”
“寡人怎么会怪罪相国呢?”齐桓公笑着说,“寡人昨天上午微服郊游,视察农民农田的生产情况,遇到一位单身男子,从他那儿了解到很多事情,通过他的身影,就能看到社会上千千万万个单身男子,那孤独、痛苦、无奈的面孔,虽说有点可笑,但寡人更多的是悲伤与同情!”
管仲似乎胸有成竹,他向齐桓公施着礼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孤儿寡女,光棍一条,是最常见的现象,君上所见的那位单身男子,他才是那个队伍,那个阶级的一个缩影。这个问题,如果我们齐国利用起来那些女子,这成千上万的单身男子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再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这些人数众多的单身男子,他们就成了这些女子的常客,也就等于成了国家的常客。这样以来,数不清多少的单身男子,他们身上的钱和财富,通过这些女子的这个环节,就流到了国家的手里,这样还能增加和加速钱财的流通。”
“相国说的有道理,总之一句话,利大于弊,我们是可以做的,”齐桓公一锤定音,他又接着说,“具体怎么安排这一件事情,就由相国师傅全权负责。”
“臣遵旨,”管仲以请示的口气问道,“禀君上,哪我们给这个新行业,或者说这个新行业的经营地点,起一个什么名字呢?”
齐桓公一想答曰:“这个新行业,虽然是在国家允许的情况下营业,毕竟还是一种文明的行为,人数众多的女子们,她们是住在屋子里。名字吗?就叫‘女闾’吧。”
“臣遵旨。”相国管仲领旨而去。
管仲奉齐桓公的圣旨,带人来到齐国最大的监狱,都城临淄,齐国最高司法机构——大司理(大司理中有牢房)。从成千上万的女囚犯中,千里挑百地挑选出一百名,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身材端正标致,有姿色的女子,编成了第一批女闾人员,在齐国都城临淄中心繁华地段,开设了齐国都城临淄,第一家国营女闾院,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妓院。这家女闾院,也是齐国有史以来第一家女闾院,也可以说,这家女闾院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家女闾院。齐国第一家国营女闾院,于齐桓公元年(公元前六百八十五年),三月五日在鞭炮声中正式挂牌成立,标志着齐国女闾院,创始人管仲地位正式确认了。
这家国营女闾院,公开收费,面对全社会男子公开营业。昼夜不停全天候营业的这家女闾院,门前是车水马龙,骑马的、坐车的、坐轿的、步行的和另一类推车的、挑担的,还有背着东西徒步过来的,甚至还出现成群结队光临的,是走了穿红的,来了戴绿的,进进出出,也可以说是川流不息。女闾院内,是人山人海,一百个营业女子,就是一百个房间,个个房间不空闲,甚至也可以形容为,人满为患。唱歌声、唱戏声、唱自编的小曲声、说话声、喊叫声、尖叫声、淫笑声、欢迎声和热烈欢迎再来声(热烈欢送声),混杂在一片……不堪入耳。到了晚上,整个女闾院是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场面,胜过了正月十五闹花灯。
这家独一无二的女闾院,自开业以来,可谓是财源滚滚来,收入的是钵满盂满。看到眼前的这些钱,看到眼前的这些宝贝,管仲高兴在心里,齐桓公高兴在心里。于是,大喜过望的齐桓公,又下旨管仲再多开几家女闾院。
奉旨的管仲,又在临淄开设了同等规模的女闾院六家,随后这股春风,吹向了齐国大地,女闾院就像雨后春笋般地,在齐国全国各地诞生了。
女闾院的创立,这个崭新的行业,在齐国大地上遍地开花,吸引来众多的国内外嫖客,从第一家女闾院开业起,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营业收入的金额,足足有齐国过去半年的财政收入。女闾院给齐国、给齐桓公带来这巨大的财富,这仅仅是能看得见,摸得到的。而那些远道而来的外国客商们,直接或间接带动和刺激,齐国相关行业的发展,哪些看不到的财富是无法计算的。从而使齐桓公对管仲刮目相看,佩服的更是心服口服,佩服的更是五体投地。从此,齐桓公他尊称管仲为相父。
……
三个多月后,变法和女闾院都一帆风顺,管仲也松了一口气。羊羔有跪乳之恩,人有抚育之情。大孝子管仲,这天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生身老母,漂泊在外十几年的自己,有几次差那么一点点就去见了阎王爷,一次次的塌天大祸,一次次的逢凶化吉,使灭顶之灾与自己擦肩而过,幸好,老天送给自己的是一场场虚惊。现在,生活总算安定下来,眼前也稍微有了点空闲,生身老母这么大的年纪了,自己也该尽孝了,补补过去的十几年,想起这一切管仲竟嗓子里一酸,默然下泪。于是,他想向君上请个假,回老家把母亲和妻儿他们一块接到临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