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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专业:“我跟你说,脖子,大琳子脖子长,你看她旁边那个刚走过去的美女,脸型比她还好看些,可脖子短了就显胖还没气质,哈哈,我算是明白大琳子这成天不爱运动,结果斜方肌不发达,反而显得脖子长了。”
没啥斜方肌的姑娘终于发现一大群美女惊喜的下车走进来,一转头看见这边,蹦跳着冲过来。
谁知刚靠近路边,被什么脚下凳子脚还是啥绊了,失去平衡惊险万分的摔过来,笑容立马变成花容失色的双手乱抓踉跄,而且是必定会摔得更狠那种!
让白浩南最想捂头的是口中还尖叫:“老白……”
老白能做的就是推门冲出去,特么腿都没从车里抽出来,双手摊开稳稳接住,他多有经验,娴熟避开胸口正好把虎口杈在姑娘腋下,再往天上这么一送,就像停下力量巨大的直传球一样卸力。
可他还是稍微低估了点东北妞的份量,李琳绝对是穿衣显瘦,脱了有肉的那种大骨架,更有被接住全身完全释放的欢喜,这点从她脸上表情就看得出来,甚至最后一步还有特意在地上蹬了上跳,跳到白浩南身上的!
她多大一只!
哪怕比不上郭咲咲,那也是可以排第二的了,白浩南哪怕整张脸马上被撞进一片弹性中间,还是心头一片哇凉的迎接了从腿上到胯下,再到小半边身体一起被宾利雅致那厚重的手工车门重重压住感受!
艾玛!
这种感受太特么复杂了,舒爽与痛苦并存的瞬间。
他下意识的反应只能尽量把这傻妞往右手抱,免得整个重量还压在门上。
都这样了,李琳都还没注意到把白浩南差点断子绝孙,欢喜的抱住他的头:“做好了!好简单!我安排人,我叫人……好简单的……”
白浩南眼角艰难的看着那些从嘉正酒店里面找来的工作人员八卦目光,声音都像是呻吟了:“卧槽……你特么笨得……”又忍住了不敢打击这个刚刚萌生起来自信的姑娘:“好好好……你开心就好,下来!老子疼死了都!”
李琳使劲扭了两下才低头看,惊讶的滑下来张大嘴能塞个蛋那种:“你,你,你怎么被压住了!”
白浩南苦笑慢慢动:“你认为呢?”心头真是一片MMP,狗日的手工锻造车门怎么会这么重!
站直了忍不住双腿有点绞,最重恐怕就是裆下了!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姑娘立刻像犯了多大的错误,使劲绞手指又想伸手还不敢,白浩南看她眼里有水汽弥漫,眼圈也在变红就赶紧叫停:“不痛不痛!我坐下,让我坐下,你去忙,去忙,做得很好,音乐,有音乐吗?”
他的本意是带走话题,有没有给能歌善舞的巴西教练们安排音乐,李琳却用惊奇带走了哭意:“啊?什么音乐可以止疼?”
白浩南连痛感都被笑飞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说他们待会儿跳舞的音乐。”
结果李琳指道旁树下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大小的音响:“我妈跳广场舞的,接在手机上就行!”
这个解决甚至比白浩南打算请个乐队还合适,白浩南不能再满意的坐下来,李琳也顺着就在路牙子上蹲了躲在车门挡着的小空间,双手扶在白浩南的膝盖上,抬头的眸子就跟当初白浩南在边境城市和她告别时候一样,好几年都过去了,白浩南孩子都特么一堆,这姑娘的眼眸还是那么清澈透亮,映射着周围的流光溢彩,嘴角挂起点笑轻轻摇白浩南的膝盖:“真的,好简单,你叫我自己做决定,我就想起在平京看见的酒吧,想起我们去过的酒吧,打电话给总经办,马上就能安排人手,还没花多少钱!桌布是我让他们从酒店借的。”
白浩南还回头看了眼,发现驾驶座的老李早就跑了,心理负担少了些,伸手指弹膝盖上白皙的手,很用力的那种,李琳咧着牙还是没躲开:“疼疼疼!你不疼了吧?”
白浩南就不好意思弹了:“继续去忙你的。”
李琳把被弹过的手背反过来在白浩南膝盖上的运动长裤表面蹭,还是有点嘟嘴:“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做决定完成一件事情!”
白浩南示意她的短裙蹲着有多危险,简直像个对着他的万花筒,而且这么短的裙子捂都捂不住,李琳只好红着脸马上站起来,白浩南趁机把双腿收进车里来关门:“没做过那么多事情,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球场上每天训练的目的就是比赛的时候该怎么做,多练练,去吧。”
没想到李琳开了后门坐进来:“我想单独待会儿,觉得很幸福!”
白浩南随便她,打电话给陪着外籍教练的助教们,可以过来了,然后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那些美女出神。
这种半开放的餐厅状态可能在国外很常见,特别是南欧、南美,那些能歌善舞的老外似乎随时能坐在这样的地方嗨起来,但在这些美女的眼中,可能就是个不用抵挡咸猪手的场子,所以她们除了好奇的翻看菜单,就是化妆和相互拍照,以她们身上多半有点夜场礼服的味道出现在这种场子,的确连她们自己都感觉新鲜。
更不用说周围好多店铺甚至路人都在朝着这边聚集围观,不过这些旁若无人的美女瞧宾利的目光比较多。
没什么街头经验开店的白浩南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的问后面:“这……不会有什么政府部门来管吧,就玩这么一个晚上。”
李琳的声音轻轻的传过来,似乎丝毫不带着她往日的懵懂还有愚钝,轻柔得像一张丝绸滑过去:“我在于小姐的包里看过一本书,她一直把那页折起来,以前我都不懂那句话,现在我懂了。”
不看书的白浩南嗯:“哪句?”
比声音先到的是只柔夷,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个词形容姑娘的手,柔嫩洁白的扶在白浩南的手肘上,没多用力,就是轻轻搭着的感觉:“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在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
指尖稍微用点力:“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比我期待的还要好。”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