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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死,所以,我只能让你去死了。”
“为什么?”司马鸣露出些许狰狞道:“我就不是你的徒弟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偏心?”
白子仲道:“我一直很看好你,是你执意要离开的,你不甘苦修,你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你想要世人皆知,想要名动天下。”
司马鸣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苦苦修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您老已经是人圣,苍蓝星上,刀道最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无论去哪里,都是别人的座上宾,可你偏不,风餐露宿,幕天席地,我跟着你过了三十年这样的日子,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多为自己不值吗?可不管我怎么说,你就是不听,我才选择离开的,因为,你就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空有一身本事,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利用自己的本事,我已经受够了!”
白子仲道:“说够了吗?”
“没够。”司马鸣咬牙道:“最让人气愤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难道就没有反省过?为什么我跟了你三十年,最终要离开?为什么我离开后,李北川明明有了继承你衣钵的机会,同样不愿意伺候你,跟我一样选择离开?你只知道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强加在我们的身上,却不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
白子仲道:“你想要什么?”
“快活一生,逍遥一世,天下皆知,留名史册!”司马鸣展开双手道:“师父,这就是我想要的,而且,对于你来说,要得到这一切更为容易,因为,跟我这天南刀圣比起来,你才是真正的刀圣,只要你开个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为什么你就偏生不要这样的日子呢?追求刀道?至强真理?师父,在苍蓝星,谁的刀能够比你更强?你为什么还要去追求这些?有意义吗?而且,你自己追求就算了,凭什么还不让我过好日子?”
白子仲道:“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错了,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这个师父的确不该擅自干涉,我的追求,不见得是你们的追求,而你们的追求,也不见得是错误的。”
“师父,这样不就对了。”司马鸣笑道:“只要你能够想明白,我当然也愿意扮演一个孝顺的徒弟,你看我这天南刀门,还是有声有色的,只要你愿意坐镇,何愁不兴旺?还有我的这位师弟,我也会尽到作为师兄的责任,保他一世平安,横行无忌。”
白子仲看着叶玄笑道:“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叶玄道:“这是把小爷当猪仔养呢!”
白子仲哈哈大笑,然后看着司马鸣道:“司马鸣,你没有错,但我老了,越老越顽固,既然你变不成我想要的样子,你凭什么继承我的一切?凭什么从我手里拿走刀经?你不配!”
司马鸣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指着叶玄道:“我不配,他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底细,一个从囚笼世界侥幸爬出来的废物,本该是一个奴隶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师父,你老糊涂了,我告诉你,他没有资格,李北川也没有,我才是大师兄,我才是最好的那一个,凭什么不把东西给我!”
白子仲道:“就凭我偏心,你能怎么样?”
司马鸣瞬间语噎。
这句话,实在是最不讲道理的道理。
白子仲的东西,自然是白子仲想要给谁,那就给谁。
白子仲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