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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徽意吻了吻她的发顶,问:“什么事?”
沈蔷薇在他怀里动了动,才说:“我想你将莞尔送走。”她的声音有一些没底气,想着苏笙白偏瘫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韩莞尔做的,如今虽然没有明查,但仍旧让她心虚,此刻提出来,心内亦是有些惶恐。
苏徽意沉默下来,隔了半晌才说:“也好,如今父亲病了,我正愁该如何安顿那些女人,就让她走吧。”
他说完便放开了她,微垂下头与她的目光相触,轻声的说:“我私心里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你。”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眸子里闪过赧然的光,好在室内没有开灯,沈蔷薇并没有看见。
只是沉默着思索了片刻,才似是感叹一般说:“留下来陪我做什么?她原本该有她的人生和追求的,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附属品,我凭什么要求她陪我?”
她又忍不住叹了一声,“说起来,我们沈家的女儿各个都是命苦的。”她也不知怎么忽而就想起了三公子苏子虞来,想着韩莞尔与他之间的种种,禁不住感慨,人生的遗憾总是接踵而来,尤其是被迫接受的无奈。
仔细去想,韩莞尔一直都是不被爱着的那一个,这何曾不是一种可怜呢?
这样想着,便更加坚定的说:“让她走,走的越远越好,走到足以将所有的苦难和委屈都忘了,走到挣脱桎梏……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苏徽意似乎也被她的话触动了,半晌都没有开口,两个人虽然对视着,却是心思各异。稍缓了缓,苏徽意才说:“我太过自私了。”他自然明白刚才她那一席话说的并不全是韩莞尔,还包括她自己,被他画地为牢,困在他霸道的桎梏里面,无奈的接受着他给予的所有伤害和甜蜜,这实在太过残忍。
可他做不到潇洒的放开手让她离开,其实他何尝是给她画地为牢了?他自己不是也被困在里面,挣脱不得,又放不开手。
他做不到!沈蔷薇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与他沉默对视了半晌,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其实两个人都清楚的明白,在这个困死的桎梏里,有他们两个人,甜蜜或痛苦彼此各承担一半,虽然苦乐参半,却都是甘之如饴。
尽管有恨,尽管有那一种想要将所有糟糕的情绪都对着他发泄出来的欲望,但他一个浅淡的转身,仍旧会让人心痛到不能自拔,没有办法,他们都是这样深爱着对方。
苏徽意见她不说话,便勉强的笑了笑,想要说些别的,却发现他除了乏味枯燥的工作之外,其余的没什么可以当做话题的,想了想,才问:“我听雨竹说,你最近在学着绣花样子?”
沈蔷薇不由得笑起来,说:“不过是闲来打发时间,我绣工很差的。”
苏徽意见她忽而来了兴致,便也跟着笑起来,哄着她说:“拿给我看看。”
她又笑了一声,“你等着,我去拿。”她说完便前倾开了床头的纱罩灯,那灯是浅粉色的,映照在她脸上便好似染了胭脂一样美丽,他不由得勾唇笑了笑,点点头说:“你这样的聪明,绣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别致。”
沈蔷薇听他说傻话,笑的愈发的开心,一面穿了拖鞋下床,一面回过头来打趣他,“你这话说错了,绣东西别致的却未必是聪明的,只是心灵手巧罢了,反之亦然,我可学不来这么细致的活。”
苏徽意便靠在了床边,赞同的点点头,说:“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想表达的意思我已经懂了,无非就是你绣的不怎么样,一直找托词罢了。”
沈蔷薇闻言又笑了一声,他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所以并不生气。原本绣绷子被她搁在了沙发上,离得并不远,她走过去拿起来,自己先看了看,才走到床边去,将绣绷子往前一递,说:“看看吧。”
苏徽意接过去,只见上头绣的是一对并头鸳鸯,他原不懂刺绣,只是此时看着,倒觉得那鸳鸯绣的极是灵动活泼,好似真的一般栩栩如生,他这会儿心思一转,忍不住抬头看她,问:“你绣了这个是要做什么?”
沈蔷薇哪里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倒是老大的不好意思,极扭捏着转了脸去,轻声说:“明知故问。”
苏徽意便畅快的笑了笑,哄着她说:“你想要做什么给我?”他们苏家虽是旧式的家族,但他用的一应东西却是时髦的很,此刻见了她亲手绣的鸳鸯,倒觉得如果被放在了身上,一定要怜惜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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