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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个师姐喊:
“起来,吃雪粉虫了。”
秦子追出去,桌上搁两陶罐,一罐是根茎糊糊,一罐是炖得烂霉了的肉。
两师姐出去。
现在轮到秦子追恶心了,道家,不会生活,什么东西都往罐里扔,加些水炖起来就行。
罐也做得奇怪,像药罐子,口小肚子大,糊糊煮硬了还喝不到嘴里。
秦子追知道又是师姐们在捉弄自己,师姐们好心情,连双筷子也不给自己。
师姐们进来时,秦子追正仰着脖子把罐倒竖在嘴上,一只手在拍罐底,把硬糊糊拍震下来。
如果不是有师姐在,秦子追宁可用手掏着吃。
这么大个规模、这么多的人,药都的夜晚除了看雪,依旧冷清。
雪白,即便到了夜半,也有比月光还白一点的光亮。
早上,两个师姐去叫秦子追时,很骇了一跳,床上躺着的不是师弟,是一只猪。
那猪也奇怪,不是这里的猪,这里的猪灰、棕色毛,有獠牙,这猪没有獠牙,白白肥肥的,身上套着袍子,舒服地抽着鼾。
下半夜两位师姐就没睡好,给鼾闹的,那鼾是一声比一声重。
师姐们进屋秦子追就醒了,想坐起,师姐却朝他撒了包东西,他的眼睛便看不见了,伸手捂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的不是手,是蹄子。
他呀了一声,两师姐看见猪头变成师弟的头脸,嘴里叫着“眼睛眼睛。”
一个师姐跑出去抱来一罐水朝秦子追脸上泼。
大清早的,秦子追没想师姐们心情这么好,来这手,七弄八弄,眼睛是看见了,头发里、脸上、衣服上、被子上开始结冰。
秦子追剥着胡子里的冰渣,烦得没话说。
“有你这么鼓捣的吗?”师姐却朝他吼上了。
秦子追烦得两手搓头发。
“你变了个什么出来啊?”
秦子追停住手,“变了个什么?”
“没牙的猪。”
秦子追愣了一阵,一拍手,“通了。”
昨夜,秦子追在道藏里想着自己就是一只猪,一头蠢猪,没想真量变成了猪。
“通了,是吧。”师姐一巴掌扫下来,秦子追头发里冰渣索索往下掉。
一个师姐动了手,另一个师姐不会闲着,边打边说:
“你知晓这药多厉害?能把你眼睛弄瞎。”
秦子追意念着自己是一只熊,他是看着自己的手变成熊掌的。
这就通了,如果有人能量变成不同的物种,他可以避开闪姐的千里瞳和撑山的道家接近自己,恰好有两个散道借住在附近的道场,引开了自己和虵族长者的思索方向。
两师姐不打了,愣看着师弟一头熊人一样坐着发愣。
秦子追看着自己的手变成人手。
如果这个思索方向是对的,得去问一问。
问谁?问虵族长者、雨巫、师太?不如自己直接去问髭旸老量道。
秦子追爬下床,说:
“师姐我走了。”
“你去哪?”一人拦住他。
“说好的,有事。”
另一个师姐往秦子追袖兜里塞药包,说:
“师弟,这是糊眼睛的药粉,遇上事走不了就撒这个,你这么鼓捣,别再让人抓去了。”
秦子追挤开师姐往外走。
“师弟你别这么鼓捣行不行啊?”两人追在后面。
秦子追点头。
“安心做盘家不行吗?”
秦子追点头。
“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师姐可以去跟师太说。”
秦子追点头。
秦子追出了屋门,师姐嘱托了一句“遇事了别忘记撒药粉。”
秦子追感激师姐们,感激她们,这些师姐们,没一个给过自己好脸色,可心里有自己这个师弟。
秦子追记着这话呢,真遇上事走不了了,撒他个一脸灰乘机溜人。
他也知晓师姐们为什么身上带着这个,因为有一个师姐为了自己遇事道陨了,她们不是武量,只能用这个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