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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大?”
秦子追不知道喃大是什么意思,看童子。
“问你话呢?”鱼人喊。
“是这样的,”秦子追拿手指着童子,“不小心,石头踢下去了。”
童子睁大眼睛,这个黑货拿手指自己,什么意思?
“砸到我喃大,你看怎么办?”
秦子追看童子,这不是自己的地儿,砸到人,得地主儿应话。
然而童子干瞪眼,不做声。
秦子追没辙儿,走过去,吐了一口口水在手里,按住那个鱼人额头上的大包揉。
这是人族的土办法,谁的身上磕出包了,被蚊虫叮咬出包了,都用口水揉。
揉了一阵,秦子追没感觉包变小,反而变大了。
这是一道坎,不知道鱼人的性子,又被人羁押着,遇上这事真过不了,所以按住包不敢揉,也不敢放,口里含糊说着:
“这一下,砸得挺重,得去找量道场里的人看看。”
“你不是量道场里的人?”鱼人问。
“不是。”秦子追说。
“新来的?你说你们新来的,来一个往崖底扔石头,来一个往崖底扔石头,不知晓会砸着人吗?”
秦子追不接话,松开手,鱼人额头上的包肿得像一只角。
已经够丑的了,再加一角儿,丑得心里不好过,所以秦子追眼睛不看鱼人。
才有了点道风,有了点气节不凡的样子,一下给弄得下不了台。
鱼人用手摸额头上的肿包,也许他在想:如果有两个包,可能会好看一点。
这不是秦子追的想法,是鱼人的想法,鱼人做梦都在想:如果额顶有两角质包,是威严的象征。
所以鱼人的装饰品是在额顶扎两打磨过的鱼骨。
刚好砸在鱼骨装饰品的位置,就有这么巧。
鱼骨被砸掉了,换一大包,丑得秦子追心里过不得。
但鱼人并没再责问他,而是把另一个鱼骨反复装上、撤下,他们对美有感觉,是在想办法怎样配上额顶的肿块才好看。
秦子追被挤到一边,往回走,童子跟着。
路上,秦子追和童子又争吵上了。
“你刚才指着我是什么意思?”童子撵着问。
一个小屁女娃子,芝麻大的事计较得不得了。
“没意思。”秦子追说。
“我知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石头是我扔下去的。”
“我已经承认了是我踢下去的。”
“那你指着我干什么?”
“指着你是让你解释一下。”
“砸人的是你,他们找你我能说什么?”
“你可以带他们去找你师父医治,修的是医道,不治病救人,练什么道蚀?”
“我算看清楚了,你是个赖人。”
“我赖上你门量道场了?是你门量道场抓我来的。再说你吧,我指着你,是因为你是坵芷量道场的人,你不出来解释,不治病救人,干坐在那看热闹。这么大个童子了还不知事,你什么意思?”
“你真是个赖人,怎么把你这样的人抓来了?砸了鱼人的是你,你说是我砸的,还说出这么多事来。”
“我已经承认是我砸的了,我说过是你砸的吗?你哪只耳朵听见了?这只,还是这只?”
童子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子追不理会童子,径自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