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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上厕所了。
她没有看到，少年头顶上的小叶芽冒了出来，不断地摇晃着。
陆惑的手收紧，他低低笑出声，引得胸口轻震，怀里的人儿还真是可爱得过分。
他嘲笑她，“小怂包。”
闻言，乔汐抱在他腰间的手开始拧他侧腰的肉，“不许笑。”
陆惑的身体瞬间绷紧，他赶紧握住女孩的手，低声警告她，“再乱捏，我要亲你了。”
放在之前，陆惑哪里敢这样威胁她？以前都是她主动亲的。
小金鱼长进了。
直到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乔汐这才从陆惑的怀里抬起头，活脱脱一个胆小鬼，哪里还有平常捉弄陆惑的坏劲头？
女孩的头发被蹭乱了，陆惑帮她把脸侧的碎发挽在耳后，笑道：“这么怕看鬼片，你为什么还看？”
乔汐一脸依赖，“不是有你陪着吗？”
女孩的小嘴甜甜的，逗得少年红了脸。
散场后，叶子欣问乔汐和方糖要不要一起去泡温泉。
乔汐直接拒绝，她可没有忘记房间的观景台处，也有一个大温泉浴池。
她更想回去看陆惑泡。
想到这，她回到陆惑身旁，有点迫不及待，“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
回到房间，乔汐特意跑去观景台外摸了摸温泉水，热热的，温度适宜。
“陆惑，你要泡温泉吗？”乔汐返身走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陆惑站了起来。
“嗯？”
乔汐直白得很，“我想看你泡温泉，想看你在水里露出尾巴，我好久没有看你的尾巴了。”
女孩目光亮亮的，满脸期待，陆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就这么想看？”
“当然！”乔汐跑去打开行李箱，她掏出画册和笔，转头把陆惑拉到观景台外，“快点。”
陆惑低眸，一眼看见女孩脸上的隐隐欲试，像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乔汐松开他的手，她走到温泉对面的卧椅处，坐下来，她卖乖道：“你放心泡，我不会妨碍你的。”
陆惑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乔汐翻开了画册，她靠在卧椅上，准备画陆惑。
现在入了夜，周围漂亮的景色已经隐藏在黑夜中，对面是小溪，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愈发显得周围安静。
月光皎白，夜里秋风亮亮。
陆惑提起脚，跨进了温泉池里。
刚淹入水里，他身上的白衬衫一下子被打湿了。
陆惑靠在池边，他双手搭在两侧，黑密翘长的睫毛沾了水珠，他抬起眼帘，眼底湿润。
湿了水的白衬衫变得透明，少年的胸膛隐隐约约，多了几分诱人的神秘感。
“陆惑，你的衣领太高了，你解开两颗纽扣。”
陆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他伸手至衣领处，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衣纽，一颗，两颗。
项颈处，突显的喉结露出。
安静的环境里，乔汐看到他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小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了。
陆惑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解开了，然后呢，嗯？”
他的声音低低磁磁的，尾调稍稍上扬，好听的简直让人耳骨发软。
乔汐握着画笔的手一顿，几乎要握不住笔了，小心脏又不争气地狂跳着，她有点口渴，“我想看你的尾巴。”
“汐汐。”陆惑伸手把额前凌乱的刘海往后一拨，深邃的眉目全部尽显，清隽的脸多了几分野和攻击性，他低声道：“你知道的，要看尾巴，你需要出力。”
乔汐当然知道，她放下手里的画册和笔，穿回鞋子走过去，她在温泉池边蹲下来。
浅藕粉色的裙摆落在地面，铺散开来。
乔汐身上穿着白色柔软毛衣，衬得一张小脸精致，又乖乖的。
她主动倾身过去，亲了亲陆惑微凉的唇，问道：“温泉泡得舒服吗？”
“嗯。”
也不知道是温泉的水温高，还是他的体温高，陆惑冷白的脸涨红，眸子愈发漆黑湿亮，他告诉她，“汐汐，这样不够，尾巴不会出来的。”
乔汐点点头，她知道啊。
乖乖地，乔汐送上自己的唇，“快点。”
陆惑搭在浴池边的手收握，克制住想要露出尾巴的冲动，他沉声道：“快不了。”
乔汐看不见，他头顶上的小叶芽冒出来了。
鼻尖全是女孩淡淡的馨香，陆惑熟练地撞开了女孩的唇线，尝到香甜的滋味，他眸色一深，像是克制不住般，一只手捏住了女孩的下巴，重重地亲着。
胸口里像是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怪兽，一下一下地疯狂撞击他心脏。
月光下，少年贪心地缠紧。
他的脸涨红，耳尖也是红红的。
温泉里的热水泛起涟漪，金色的鱼尾巴隐约在水下，映着月色，熠熠生光。随着他唇上使劲，尾巴像是快活地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