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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眸子微眯，向晚晚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小雪语无伦次的样子，沉声说道：“既然话现在都已经说开了，我觉得你也没必要那么紧张了。”
“你就一件一件的把你帮向荣儿做的事情说清楚吧。”
尖锐的指尖扣进掌心，小雪呼吸有些急促的站在那里，眼眶已经泛红，“向总监，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向荣儿走到了一起。”
“一开始的时候，她，她只是让我把报名表从冬冬那里要过来，后来她就让我去联系那些人，让她们来公司闹事。”
“本来我一开始是不想去做的，但是，但是她，她利用我想进策划部的心思来威胁我，引诱我，是我错了，是我没有抵抗的住诱惑，所以才会做了那些蠢事。”
这段时间，其实小雪的心中一直在备受煎熬，之前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在向晚晚和向荣儿之间选择，犹豫，不管最后做了什么决定，肯定是不会后悔得。
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明白的，什么样的事情改做，什么样的事情不该做，所以在做了那些坏事之后，小雪真的是日夜煎熬。
本来她是想着直接将这些事情全部告诉向晚晚，可，可是一想到向荣儿在公司的地位，她就不由的退缩了。
今天向晚晚来找她，并且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她反倒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尤其是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像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小雪瞬间觉得轻松了很多。
向晚晚垂着眸，耐心的听着小雪说的这些话，双眸微闪，“我听你现在的意思，你是已经悔悟了？”
“是，我已经悔悟了，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向总监，我为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给你产生困扰了。”就在向晚晚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小雪便赶紧认错。
“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同。”
“我之前也听说过，你当时来向氏的时候，其实是想进策划部的，但是后来因为策划部没有了名额，所以你才做了秘书。”眼眸低垂，向晚晚起身，走到小雪的身边，淡淡的说道。
薄唇微抿，听着向晚晚说的这些，小雪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本来当时是有名额的，可是因为当时我出了点小事故，所以才耽搁了面试时间，也许从一开始，上天就注定了，让我不要来这个公司。”
“但是我偏偏不信命，非得要留下来，结果却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做了坏事。”
听着小雪说的这些话，向晚晚只是稍稍的勾了勾唇，“没想到你竟然还信命。”
“虽然说人有的时候有个信仰是很重要的，但是我始终相信天道酬勤，只要你肯努力，那老天也都会拿你没办法。”
“难道，是我想错了？”瞳孔微缩，小雪定定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向晚晚，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