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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对两个人来说,度日如年。
方宇翔有好几次都想把马一金留下来让杨俊他们照顾,可是每每看到病床上她那张憔悴的脸时,他又不得不狠心亲自将脸上对骆晴晴和子萱思念的火苗熄灭,让那熊熊焰火在胸腔内烧得自己隐忍难耐。
眼尖心细的杨俊读出了大BOSS面上的焦急,但他只以为他是担心马一金的病情,于是擅长须溜拍马的杨俊每天不厌其烦地替方宇翔去咨询医生,一句“还得多久才能好?”一天问得次数比上洗手间的频率还高,动不动还不忘悄悄地往主治医生的办公桌上甩几只红包。
好在医生是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人,再加上私立医院较高水平的医疗技术和医护人员的较高尚的医德,马一金的病情好转的很快。
整整一个星期后,医生在进行了最后一次全面检查后,欣慰地宣布:可以出院了。
在医院住得已经快要崩溃的马一金一听,活蹦乱跳地往外面奔去。而方宇翔则把满腔的兴奋藏在了心里,脸上只挂着淡淡的轻松。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刚刚过去的六七天甚至比刚刚过去的六七年还让他感到煎熬。都是一样在等待见同一个人,过去的几年里越等越绝望,而这几天,却是越来越兴奋。
因为他知道,那个小女人也在等他。一旦等待有了希望,一旦等待中有了两个人共同的步伐,再煎熬都是值得的。
“我定好了下午两点的机票,我们直接去机场。”走出医院,方宇翔指了指杨俊准备好的车对马一金说。
“机票?是去洛阳的吗?”马一金惊讶地张大了嘴,眸子里盛满惊喜。
“回A市。”方宇翔给她打开了车门。
“这么早就回去啊,我还没玩够呢。”马一金脸上立刻布满失望,撅着嘴嘀咕了一句,又抬头满脸嬉笑地拉住了方宇翔的胳膊:“我们从洛阳转机好不好?只去两天。”她伸出两只手指,眼里充满希冀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方宇翔急得恨不得把她塞进车里就走,但看到她脸上大病初愈的苍白,忍住了冲动,换了一副可怜状:“大小姐,我们出来都快一个月了,你不怕失去你的工作,我还担心我的公司乱了套!”
马一金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嘟着嘴垂头丧气地嘟囔了一声:“好吧,那你以后再陪我去。”
“来日方长,以后再去。”方宇翔把车门彻底拉开,对于她的请求打了一个哈哈。
马一金害怕自己再撒娇下去,他会像上次一样扔下她一走了之。再说了,这段时间自己不争气生了病,他毫无怨言地在医院寸步不移地陪着她,已经让她很感动很幸福了。
得寸进尺可不是聪明女人应该用的,所以还是顺了他先回去吧。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方宇翔觉得自己在飞翔一样,尽管那颗心早已经回到了某人的身边。坐在旁边的马一金看到他脸上那抑制不住的兴奋,嘿嘿笑着调侃他:“是不是坐惯了头等舱,偶尔体验一下经济舱,也很新鲜吧?”
方宇翔一愣,敛起脸上的笑意:“可不是么,主要是给你这位千金大小姐体验的!”
她又怎么知道,杨俊在收到方宇翔的命令后,刚开始因为当天没有了头等舱,定了第二天的机票,可是他当机立断让杨俊换成了今天下午的经济舱。
这个时候,在外面多呆一个晚上,都能让他发疯的。
在A市机场,前来接机的王显达接过两人手上的行李,冲方宇翔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方总,要不我先送马小姐回酒店?宏氏的张总已经找您找了好几天了,听说您今天回来,现在已经在公司等您了!那个明年的重点项目,他说今天再见不到您的话,就要考虑换一家合作公司了!”
方宇翔心领神会,却断然拒绝:“不着急,我要亲自把一金送回酒店,她生病刚出院,我不放心。”
马一金听出了两个男人一来一回对话里的意思,见有方宇翔的下属在场,眼珠一转,上前挽住方宇翔的胳膊,极其温柔懂事地说:“没事,你先去忙吧,耽误了正事不好,我到酒店给你打电话。”
王显达见马一金上了套,忙谄媚地笑道:“马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这么通情达理,真是贤惠得让我嫉妒啊!”
马一金娇羞地低了低头,把方宇翔往一边推:“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的话,那你打出租车回公司,我坐王总监的车回酒店。”
方宇翔只好顺水推舟,临走时嘱咐王显达一定要把马一金安全送回酒店。
王显达冲他挑挑眉,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扯了扯嘴角,道别。
坐上了去碧水小区的出租车,方宇翔立刻拨通了司机老刘的电话。“她现在在哪?”
“太太现在在小区附近西一路上的人人购超市。”
“她一个人吗?”
“是和麦小姐一起去的。”
“好。”方宇翔挂了电话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直接去西一路人人购。”
进了超市,看到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群,对于从来没去超市购过物的方宇翔来说,他才知道在这个地方想找一个人,何其不易。
拿出手机他又装进了口袋,这几天一直坚持不给她打电话,不就是想给他一个出其不意吗?
站在超市出口眉头正要蹙起,他余光一瞥,看见了角落里超市保安处的监控视频。
几张红色的钞票忽然出现在值班保安的眼前,视线后移,是方宇翔焦急又诚恳的声音:“兄弟,刚才一个小偷拿走了我的东西,我正在追她,她混进了你们超市,我想看看视频,找找她在哪个角落。”
说着,他把手里的钱塞进了小保安的口袋里。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保安瞄了一眼稳稳装进口袋里的人民币,立刻起身指着一墙面的监控显示器说:“都在这里,超市的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那个人有什么特征,我帮您一起找。他偷了您什么东西?”
偷了我的心,你能帮我找到吗?
方宇翔暗自腹诽了一句,礼貌地对保安说:“不用,谢谢。”
说话间,他的眼睛早已经扫向了那些画面跳动着的监视器上。
此时的骆晴晴和麦萌正在冷藏区挑鲜奶,每个周四是她们给家里厨房和冰箱“进货”的时间,加上周五子萱就要回来,要提前买好第二天的菜。
骆晴晴面无表情地推着推车,目光涣散地盯着车里的物品,麦萌戴着耳机,一边很嗨地哼着歌,一边在货架上挑选着鲜奶。
“晴晴,听说这个乳酸菌也不错,给咱宝贝换个口味吧!”麦萌拿了一盒酸奶凑到了骆晴晴眼前。
由于她戴着耳机,即使在喧闹的超市里,说话声音也格外大,吓了骆晴晴一跳,忙抬眸点头。
麦萌见她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把摘掉自己的耳机,抱着臂训斥她:“我说亲爱的,你要是想人家就去找啊,专用司机、专用手机、专用号码,完全一路绿灯,你何苦这样每天折磨自己啊,瞧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我真想买一充气管,给你充点气!”
“没,没有啊。”骆晴晴低头把鬓角边垂下的碎发别到耳后,“我在想明天给子萱做什么菜。”
“切!”麦萌冷哼一声,眼神里的鄙视表露无遗,“别人天天围着你转的时候,你说别人有阴谋,别人好些天不理你吧,你又朝思暮念!女人啊,怎么这么喜欢作践自己!”
“萌萌!你说什么呢!”骆晴晴撇撇嘴,敛去脸上的尴尬,嗔怪着推了推她:“快去拿酸奶吧,拿了我们去蔬菜区看看。”
朝思暮念倒是谈不上,与其说是在等他,不如说是在等一个答案而已。
骆晴晴正在黯然思忖间,突然觉得从背后飘来了一股风,不等她扭头,一双大手就紧紧地从身后圈住了她的细腰,紧接着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强势袭来,顷刻间包围了她。
她条件反射地回头,方宇翔却把下巴死死地顶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间流窜,“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她知道了是他,惊得长大了的嘴巴慢慢合拢,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混蛋,别这样!别人都在看呢!”她慌忙抹去脸上的泪,拿开他的手,假装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喂——”麦萌转头看到骆晴晴跟前突然多了一个方宇翔,惊得瞪大了眼:“你——真TM邪了门了,说曹操曹操到!”
麦萌看看骆晴晴,又看看方宇翔,“你们这是邂逅还是偶遇?”
“都不是!是抢人!”方宇翔由于是“奔跑”着过来的,大口喘了一口气,灼热的眼睛看了一眼骆晴晴,抓起她的手说:“跟我走!”
说完,他拉着骆晴晴大步向超市出口走去,她刚开始极不情愿地想甩开他的手,当她看到他坚定的侧脸时,她不再挣扎,随着他的步子向前走去。
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麦萌,张口结舌愣了足足五秒钟,手里的酸奶“啪”掉到了购物车里,她才缓过神来:“我靠!这,玩私奔?真TM够高调啊!”
方宇翔一把把骆晴晴塞进车里,自己绕到另一边也坐到了车的后面,急促地吩咐司机:“老刘,回家!”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强压住了内心就快要爆发出来的渴望,转身去看她,她第一次不挣扎地把手放在他手里,脸看向了窗外。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管家:“吉祥,现在开始,给家里所有佣人放三天假!这三天,工资三倍结算。你也回家休息几天再来,十分钟之内让大家都离开家。”
骆晴晴听着他给所有家佣放假,忍不住扭头错愕地看他,他却把手心里她的手紧紧握了握,沙哑着声音说:“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
骆晴晴脸上蓦地红了,抬眸难为情地看了一眼老刘,老刘却一副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的淡定样子,专注地开着车。
回家的路并不长,坐在车上的方宇翔却觉得像在绕着地球转,一个劲地催老刘快点。老刘诚惶诚恐地点头说是,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用力。
终于安全达到了海边的别墅,老刘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听见方宇翔说:“老刘,你也休息三天,有需要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
“哎!好的,少爷!”老刘转身去回应的时候,发现方宇翔拉着骆晴晴已经开门闪进了家里。
门“哐”一声被方宇翔大力关上,骆晴晴跟着他的长腿大步走得有点吃力,可不等她停下来认真喘口气,方宇翔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拉,紧紧地把她拥入了怀里。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他抬起双手捧起她的脸,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狠狠地含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樱唇,用力地吸|吮。
骆晴晴虽然一路上都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可还是挣扎着推开了他:“不能,不要……”
“没有一个人在,只有我跟你!”他以为她害羞,怕在客厅里被佣人们看到,急切地安慰了一句,俯身又向那诱人的唇袭去。
骆晴晴后退两步,娇羞地抬起澈圆的水眸,迎上他那教人很不自在的狩猎目光:“刚做了手术,不能…..不能……”
方宇翔微微一愣,随即温和地笑着拥住了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傻瓜,我已经问过医生了,现在可以了…..”
说完,他伸出因压抑太久而显得更加滚烫的舌头,用力在她的耳珠上舔舐,大手忽得撩起了她的长裙,手掌轻轻拍了拍她那紧致丰|满的双臀,邪|魅地在她耳边笑:“天都冷了,还穿着裙子,是不是想方便我啊!真贴心!”
“你,下流!”
她娇怒地别过头,腰身扭了扭,想去拿开他那双覆在自己臀上正在慢慢上移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容不得她挣扎半分。
“下不下流现在下定义有点早了,不过既然你说了,我就不能对不起你的褒赞了!”他邪邪一笑,“我们去房间,我要先洗澡,刚下飞机,太脏了!”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双膝微微一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啊!”突然腾空的她条件反射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抬眸看他时,却刚好迎上他炙热的目光,不像以前那样的霸道和凶狠,只有一束束温柔爱怜流转在他那狭长深幽的眸子里。
四目相触,仿佛产生了千万伏高强电流,击得她低头掩饰了脸上越来越烫的温度。
不需要任何语言,她便看出了他眼里满满的宠溺和深深的恋,虽然她更清楚,还有浓浓的情|欲。
也不需要任何语言,他便看出了她心里终于肯接受自己了,她终于愿意心甘情愿地来到他身边了。
他困难地舔了舔嘴唇,嗓子里干渴如龟裂的大地,熊熊欲|火从小腹燃起,烧遍全身。即使如此,他知道尽管医生说她的身体状态可以允许他…..但是,为了她的健康,他必须先把这一身仆仆风尘洗去,才能配上她这即使穿着衣服也能闻到的体香。
他抱着她,一步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每上一个台阶,他心里的渴望都更强烈一分。
每上一个台阶,他仿佛看见离他想要的幸福更近一步。
每上一个台阶,他更加坚信自己愈发不能离开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打开门,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俯身温柔地吻了她的额,盯着她含羞的水眸,声音沙哑道:“等我,我去洗澡!”
说完,他扔掉外套,边解衬衣上的扣子边快步走进了浴室。
听着水哗啦啦地从浴室里传出来,骆晴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哇,按麦萌的话说就是,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啊!”心里害羞地喊了一声,张开双手,却发现手边好像摸到了一个跟床单质地不一样的东西,起身好奇地望去:竟然是那件天蓝色礼服,脖子处还放着那条璀璨的项链。
“天空之心?”她清楚地记得方芳的话:“这套衣服是宇翔在德国学习的时候设计的,除了模特穿过,他没有让任何人在公共场合穿过,原来最合适穿这件礼服的是你啊!”
方芳温婉大方,待人真诚和善,她的话应该可信。如果这礼服真的是方宇翔给自己设计的话,那,他之前在医院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了?他很早就认识了自己,只是自己并未觉察而已……
骆晴晴想到这里,紧紧地闭上了眼: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这边了?是习惯了他那夹杂温柔的霸道,还是过够了孤单凄冷的生活?
“喂!帮我把衣橱里的睡衣拿来!”浴室门被打开,露出方宇翔湿漉漉的脑袋。
她忙收回思绪,打开旁边的衣橱,拿出他的睡衣的同时,把礼服和项链放进了衣橱。
走到浴室门口,她别过脸,把睡衣从门缝里给他塞了进去。
方宇翔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唇畔浮起坏坏的笑,一把拉开浴室门,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啊——”骆晴晴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直到确认自己是掉进了他赤|裸的怀里,才缓了一口气,把手里的睡衣扔到化妆台上,挥起粉拳捶向他的胸膛:“放开我,你这混蛋!”
“混蛋配笨蛋,嗯…..还算不错!我都进来洗澡了,你难道还猜不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我穿睡衣不是多此一举么?”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里开始上下游走,还不忘得意地冲她笑。
她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可是为时已晚。他撩起她的裙子,手臂一挥,裙子从她头顶掠过,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黑色性感的无痕内衣。
“啊——”骆晴晴惊呼一声,用力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抱臂挡在了胸前。她这时才发现,他的腰间系着一条毛巾。自己真是蠢到极点了,居然会相信他真的要睡衣。
方宇翔的视线刚落在她胸前呼之欲出的雪白丰盈上,就被她的皓臂挡住了风光。他扔掉手里的裙子,一边坏坏地笑着去拿开她的手,一边步步逼近:“我要是你的话,既不会护胸,也不会护下面,直接捂住嘴就行了!”
“你——无耻!”她被他露骨的语言羞得扭过头去,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双臂,在他的逼近下一步步后退,直到脚后跟无路可走,低头一看,居然被他逼到了马桶处了。
方宇翔扭头看了看她后面的马桶,深邃的眸子里放射出幽幽的光,邪念顿起,长腿大步向前一跨,她后退一步,踉跄地坐在了马桶上。即使这样,她还不忘抱紧双臂护住胸前的春光。
他向前一步,弯膝面对面坐在了她腿上,双手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提,让她更稳地坐在了马桶上。
“你走开!”她别过脸,既不想看到他那精壮完美、还挂着水珠的身材,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他俯在她耳边,强忍住身心那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低低说:“乖,用不着这么害羞,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试着放松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
他沙哑的暧昧声音和温热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她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的,索性慢慢地闭上眼,不再挣扎。
他窃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两条玉臂垂在了身侧,他狠狠地吻上了她那在浴室的蒸汽里愈发显得娇滴滴的樱唇上,品味她甜美的味道。
她在他热烈的吻里,渐渐放松了身体,蹙着的眉心缓缓地舒展开来。
......
一室旖旎。
终于,她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身体剧烈一颤,下|体强烈地痉挛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烟花在脑中绽放,高高升起,又徐徐落下,紧接着,她的身体也无力地瘫软下来。
正要冲上顶峰的他,立刻明白了她已经享受到了高潮,唇角暗暗一笑,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下|体的硕大,倏得抽离了她的身体。
尽管所有的精华都泄到了自己的手掌里,但他却无比欢欣,他居然可以她一起达到情|欲的巅峰。
她喘着气,无力又错愕地睁开眼看向他。
他讪讪一笑,俯身在她雪白的臀上狠狠吻了吻,笑着说:“等你的身体再好好养一阵子,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其实,他更想说,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的话,那个时候结合的宝宝是最健康最聪明的。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如果自己继续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不择手段的话,受到伤害的永远是她。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他的下|体,看着汩汩涌出的白色粘状液体,顿时明白了:他射在了体外!
她刚刚凉下来的脸,再一次蓦地红透,拉起一边的薄被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扭过头害羞地不再去看他。
他弯了弯眉眼,不怀好意地坏坏一笑。可是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尤其是她那妙曼的曲线,即使在薄被里也依然美得勾他心魄。
他体内刚刚释放完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可是看着手里还未清洗的“遗物”,不得不干咽了一口口水,转身走进浴室去清洗身子。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绯红的小脸像一朵怒放的玫瑰。
她清楚地记得,刚才在身体欢乐地结合时,他唤她“晴晴”。比起他愤怒时喊的“骆晴晴”,比起他拿着结婚证耍赖时喊她的“老婆”,她觉得这个时候的“晴晴”,才是最让她安心的称呼。
只是此时此刻,她不愿意再去想任何事情,因为她好累,全身的力气像被一口气抽走,她疲倦地、却又是安心地阖上了眼。
方宇翔冲完澡出来打开门,一边低头系着腰间的毛巾,一边不经意抬头看见她安然睡去的样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柔柔地洒在床上,在她身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黄晕,宛若童话书里的睡美人。
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靠在浴室的门上,嘴角弯弯,怔怔地地看着自己的睡美人,幽深的眸子里温柔和坚定交错流转:为了你,我一定要让所有威胁到我们的事情提前结束。
他走过去躺在她身后,轻轻抬起她的头,放进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臂紧紧圈住了她,让她像个小猫一样睡在了自己的怀里。
尽管他的动作温柔又轻,还是把刚刚有了困意的她弄醒了。她感受到了自己身后那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还有他那宽阔安全的怀抱,他轻轻舒出一口气,缓缓阖上了眼睛。
而他,根本不打算让她睡。
“我们去看我们的女儿子萱好不好?”他扯掉腰间的毛巾,让身体完全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间流窜。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随即转过身,惊讶地瞪向他:“你,你怎么知道子萱是我们的女儿?”
他用鼻子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学着她伤心的样子说:“是某人在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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