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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在了原地,脸色立时变得苍白,辞镜神色淡淡地推了他一下:“不怪你。”
“抱歉。”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去劫狱。阿七体内有一种蛊叫思无邪,特别折磨人,倘若我们这次都死了,也好,就是解脱。”
瑰月嗯了一声,却在辞镜转身走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一记手刀敲在了她后背上,辞镜还没来得及吱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瑰月抱着辞镜去了乔叔的医馆,来开门的是许久未曾见过了的花溪,因为辞镜和瑰月脸上都还带着面具,花溪一时没认出来,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病人,急忙将门打开了些,道:“快些进来。”
瑰月抱着辞镜进去后,将辞镜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花溪看到她的脸,轻轻啊了一声,“这……”
“麻烦你将她送走,送到宣邺城去,找到一个叫董明兰的人,那是辞镜的娘,你把她交给她便是,路上,唔,你想点法子让她别醒过来,她救过你的。”
花溪沉了眉目嗯了一声,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孙先生被打入天牢了。”
花溪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管朝廷的事了,并不晓得如今朝廷是个什么局势,但是看瑰月似乎急着要走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只得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吧,小可一定将辞镜姑娘安全送到宣邺城。”
他顿了顿,又深深看了瑰月一眼,问道:“如果公子要去救世子,还请公子小心,不管怎么说世子都是皇亲国戚,皇上应该也不会轻易拿他如何,你若是想救人,不如仔细思量了再动手。”
瑰月和花溪不一样,花溪从小就比一般人能忍,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他的隐忍事情才得以成功,而瑰月是实打实的行动派,这一点和辞镜也是臭味相投。
瑰月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花溪急忙去联系了马车直接让马车出了城,医馆有一条地道直通京城城外,花溪便带着辞镜走的地道,又从乔叔那儿拿了**,估摸着辞镜大概要醒了,便将放了**的茶水喂她,辞镜便这么安心地在马车上睡了五天,终于颠簸到了宣邺城。
到了宣邺城之后花溪便没有再给辞镜喂**了,辞镜终于醒了过来。花溪本以为辞镜会发火,然而辞镜却十分平静地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随后又放了下来,淡淡道:“这是到哪儿了呀?”
花溪觑着她的脸色,道:“宣邺城。”
辞镜轻轻哦了一声,又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瑰月居然找到你了?亏他想得出,我还以为他在京城就认识我和阿七。”
花溪没有回答,只看着她,她因为睡了多天,脸色和嘴唇都十分苍白,甚至带着青灰了,花溪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一包干粮,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吃些么?”
“有酒么?”辞镜问道。
花溪摇摇头:“姑娘这么多天不曾进食,还是先吃些东西的好。”
辞镜便乖乖地接过了,无滋无味地吃完,又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随后又开口寒暄起来:“和素心最近如何了?”
花溪以为辞镜恨死他和素心了,没想到她还会这么好声好气地打听他们的消息,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云,道:“嗯,有劳姑娘挂心了,小可和素心很好。”
辞镜狡黠一笑:“什么时候生娃娃?可以让我做个干娘么?”
花溪眨眨眼,看了辞镜一眼,点点头:“求之不得呢,辞镜姑娘是小可和素心的恩人。”
辞镜嘴角笑意加深,花溪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姑娘不担心世子么?”
“担心啊。”辞镜点了点头,“要是素心下狱了,你能不担心么?”
花溪道:“那当然担心的要命。”
“那你会怎么做呢?是不管不顾地就去劫狱救她,还是仔仔细细地琢磨一番,到把握无限大的时候,再去救她,前提是知道她安全的情况下。”辞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摸着那粗瓷的杯子,有些漫不经心地道。
花溪愣了片刻,好像不认识她了似的,但是心想他其实和辞镜从来都交情不深,自己也不了解她,他抿了抿唇,道:“小可会选择后者。”
“那我也是。”辞镜道。
花溪一顺不顺地看着她。
辞镜笑了笑,微微偏着头,“苏瑾年想要红鲤印,我也不知道阿七将红鲤印放在了哪儿,如果苏瑾年没有在他那儿找到,他肯定会以为在我这儿,于是便会大力派人来找我,我何必要这个时候去送死?而相反,他还没拿到红鲤印,肯定不会对阿七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