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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孙弦寂也算是松了口气,摊开纸笔写了信,再次施展老妈子的功夫事无巨细地嘱咐了一遍,将信送了出去。
然而今天是注定不能去见辞镜了,因为那几日不曾发作的思无邪,忽然开始钻心了,孙弦寂疼得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延沼端了午膳过来就看到孙弦寂捂着胸口趴在书案上,吓了一跳,急忙过来道:“少爷你怎么了?!”
孙弦寂调整了下呼吸,将那股子疼痛压下去一些,道:“没什么事,你去别院和辞镜说一声,就说我今日有些事,不能去看她了。”
延沼觑着他苍白的脸色,道:“少爷我还是先去叫大夫过来吧。”
孙弦寂叫住他:“我没事,你也知道这京城里的大夫还不如我。”
虽然这是实话,但延沼觉得自家少爷这话也说得太不谦虚,都不像他了,腹诽了一句,嘴里问道:“那我去帮你熬碗参汤过来?”
孙弦寂点了点头,待延沼走了,他才掏出了一瓶风寒露,这风寒露能压制那钻心的疼,但是那些风寒症状也折腾的人够呛的。
不过孙弦寂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用了风寒露。
于是翌日,孙弦寂便又告了病假,这让苏瑾年很是不满,居然下朝后亲自郡王府看人了,孙弦寂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听到说苏瑾年来了,便将书放在了一边,给苏瑾年行了礼。
苏瑾年看他脸色是不太好,但是又觉得奇怪得很,孙弦寂自己是大夫,又常年习武,怎么动不动就告病?可是就算是他派来的御医,也说孙弦寂确实是感染了风寒。
“孙卿受苦了。”苏瑾年叹了口气道。
孙弦寂拱手道:“是臣无用,还劳动陛下亲自来看。”
苏瑾年摆摆手,让人抬着几箱子东西进来,孙弦寂看了一眼头更疼了,他在朝中占着个右相的位子尸位素餐没干过什么实事,还三天两头告假,苏瑾年是脑袋被驴踢了,不仅自己亲自过来,还给他送东西?
孙弦寂惶惶不敢接受,苏瑾年笑道:“这可不仅是给你的,朕收到了加急信件,说是郡王收服了失地,这些,是赏赐给郡王的。”
孙弦寂只得收下了。
苏瑾年又笑着和孙弦寂唠叨了几句,临到最后,他忽然道:“朕听闻,早年郡王尚未入世时,在江湖上颇有名望,还持有一枚红鲤印,可号召天下英雄?”
孙弦寂心说,原来是为了红鲤印而来,但面上还是恭敬地敛衽垂首道:“陛下,父亲并未跟臣提过红鲤印之事,不知陛下是从何处听来这等传言?”
苏瑾年脸色一僵,摇头笑道:“是传言,传言不尽可信,朕糊涂了。”
孙弦寂面色不变,也没有说话。
苏瑾年知道就算孙弦寂知道也不会轻易说出来,他又旁敲侧击了几句,孙弦寂打着太极给他绕过去了,苏瑾年也不便在郡王府久留,便带人回宫去了。
孙弦寂送走了苏瑾年,躺在软塌上想,是谁告诉苏瑾年他们手上有一枚红鲤印呢?
司徒恪?
目前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了,孙弦寂坐了起来,但是又觉得没有道理,司徒恪告诉苏瑾年他们有红鲤印,于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毕竟是在苏瑾年手下办事,拿的是苏瑾年给的俸禄,他若想要红鲤印,也该是自己悄悄来拿,怎么还告诉苏瑾年了?
但不是他又是谁呢?
孙弦寂想了一会儿便被风寒露弄得头疼,他只得服下解药,这解药还没起效,思无邪便又开始发作了,将孙弦寂硬是折腾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舒坦一些了,孙弦寂重新坐在书案边,摊开了纸笔。
虽然他可以去找琉璃,在它身上放一杯血,便可以止住思无邪的发作,但是他不忍心,琉璃那么可爱的一条生灵,虽然奇怪了些,但是让孙弦寂每隔几天就去放它的血,那是万万不行的。
孙弦寂写了信,招来了信鸽,绑好信件,将信鸽放走了,又回到屋中,这时延沼过来敲门,说是辞镜到了。
孙弦寂不晓得自己现在脸色怎么样,但是辞镜已然站在了门外,孙弦寂只得去开了门,辞镜今日总算没有猎奇,贴着张最普通的面具,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胖狐狸琉璃。
琉璃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似在求饶似的,孙弦寂心想,这胖狐狸做什么坏事了?
辞镜抓过琉璃一条腿,道:“阿七,是不是你身上的思无邪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