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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的则是富人区,总算是让义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富庶,自己也只能算是暴发户,田舍侍。那些商店门口的招牌用着模铜大字书写,瞬间便是可以看到许多老字号,那些十人众的商店门口的商贩更是络绎不绝,来往人除了背着大包小包的钱,还有布匹茶叶等。
收回了目光,车厢之内便是欧洲那种典型的马车,倒是让义氏外来者好奇了一番“哦,义氏你对这个也好奇?”阿尔贝罗见到了义氏的神色,揶揄道。本以为这位什么都知道,原来却是还有不知道。
“对了,这个是什么木做的?”抚mo着室内门木,义氏有些好奇。
“印度支那的花梨木,当时这些木材是用来给明国的一位大员造宅邸的。”(印度支那,中南半岛,因为是作为外国人,阿尔贝罗应该说这个,这里特地解释一下)说道这里,阿尔贝罗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你想想,那么一船印度支那花梨木。”
“好像您在嘲讽我买不起那么一船。”义氏也笑了起来,边上的车轴则是用一些黄铜制成,只不过这些铜锌因为质地以及纯度的不同,倒是让这些假黄金看起来有些像白金。“唉,唉,阿尔贝罗,这个车子是在这里做的?”
“嗯,不是,听说会长是在那霸做的。”说道了那霸,阿尔贝罗探出了头去眺望着港口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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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马车便是到了一间会馆面前停了下来。会馆门口的各色人种聚集在了一起,不过却没有一个本地人。等到义氏走了下来,却见得那种投来了奇怪的目光。远处走来了一个高大男子,眼睛暗淡无光,头发则是淡黄的亚麻色,皮肤比较深带着一点朱红,身材虽说高大,但是各个部分仿佛草草塑成或是随手乱堆的,笨重而没有风度。脸上的线条也乱七八糟,满面的肉疙瘩,颧骨与牙床骨很凸出。反正谈不到雕塑上的那种高雅和细腻的美。
“这位就是范·鹿特丹。”阿尔贝罗在边上低声道了一句。
义氏微微露出了一个微笑,口中嘀咕了几句“不是说菲兰德尔画派一流,难免都是如此抽象,难道尼德兰都是这般雕塑,还真是一件件艺术品啊。”(菲兰德尔,当时的西班牙殖民地安特卫普泛地区,属于荷兰境,现今比利时,附带说下荷兰当时叫尼德兰也就是如今的比利时加荷兰)
听到这里,阿尔贝罗笑了起来,点起了头来,至于在远处那位鹿特丹则是一脸迷惑,很快便是摆上了一张臭屁的脸孔“这里只欢迎外国人,你这个杂碎来这里来干吗。”这位满口的荷兰语,只有那句杂碎倒是用关西强调说。到底是让义氏听懂还是听不懂,反正至少义氏是猜出了大概。
这个时代可不比现代,义氏踏在地上的这个国家可是贫穷落后的代表,或许比那些黑非洲还要差上一些,矮小的人当做奴隶都没人要。没等义氏反应过来,便上便是走来了一个留着一脸大胡子,但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左右则是簇拥着一群人,边上的一位义氏倒是认了出来,就是那天赏赐给阿国珍珠喊赏的男人。此时如同哈巴狗一般围绕着那位。
这位动了动喉咙“他们不欢迎你们这些人,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男子说的是汉语,那种口语倒是有些吴侬软语的味道。
阿尔贝罗也没管那位,便是拽着义氏走了进去。见到阿尔贝罗领了一个东方人进来,里面的外国人便是从那位男子转到了义氏。“阿尔贝罗,你怎么能带一个本地人来这里,你这个是破坏规矩。”一个看起来像是议员的男子叫嚣了起来。
“这个是我的兄弟,有什么不可以,门那先生。我在说了这里是东方,我可不记得里斯本条约写着你们能来这里。”阿尔贝罗顶了回去。看起来那位则是西班牙人,当时大海是属于发现者,葡萄牙和西班牙通过协商,把这个地球切成了两半,亚速群岛,里约热内卢以东的海域都是葡萄牙,西部南美则是西班牙。
“哼哼,你们也只是在印度混混罢了,香料群岛可是荷兰人的。”门那也不甘示弱的还击起来。
“你……”说道了痛楚,年轻的阿尔贝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了,既然是阿尔贝罗的兄弟,我汪直愿意,大家给在下一个面子如何?”文质彬彬的男子原来叫汪直,向着众人拱手了一番。
“既然是汪的提议,我们赞成。”很快,那些舆论便是站在了阿尔贝罗这边。
“多谢。”义氏回了一句,拱手说了起来。
阿尔贝罗赶快把义氏拉到了一旁,用着最小的声音告诉了义氏。“那个看到没,这里的海盗头,汪直,手下都是你们这里的倭寇。”说道这里阿尔贝罗向着周围看了一会,开始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位吃人不吐骨头的海盗头。当时的走私,明朝虽然没有海关收税,但是却有“片板不准下海”的禁海令。汪直的行为其实就是杀头大罪。不过中国自古就有“宁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格言,
汪直的走私经历最早应该是在东南亚开始的,因为那些地方太穷了,汪直的商品都是他们的生活必须品。因此,在汪直领略到了走私带来的利润。当时的东南亚都是蛮荒之地,人口少市场小。于是,汪直放弃了苦心经营的东南亚市场。
从而到达了这里,这个叫做扶桑的地方。“唉,阿尔贝罗开会。”法兰克聒噪的如同一千只鸭子的声音把义氏等人拉回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