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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也被当成了不洁和灾祸的象征,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所以梅毒在很多国家,有不同的称呼。
在历史上,意大利人把梅毒称之为“西班牙病”或“法国病”,法国人称之为“意大利病”或“那不勒斯病”或“西班牙病”,英国人称之为“法国病”或“法国痘”,俄国人称之为“波兰病”,阿拉伯人称之为“基督徒病”,中国叫做“洋病”,日本叫做“中国病”。
在很多国人的记忆中,好像这种性病,多是在国外传播,但实际上,自1505年左右梅毒被葡萄牙人带到广东后,它已经在全国传播开来了,李时珍就曾说,‘自南而北,遍及海内!’
特别是在如今的草原上,这种病,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至于为什么会成为草原牧民的梦魇,那就是因为满清政府的狠毒政策所致。
满清一朝,对蒙古的政策可以概括为三大标准。
‘南不封王,北不断亲’
‘分治以制其力’
‘崇释以制其生’
南不封王,北不断亲,是指靠近北京周围的漠南蒙古,主要是察哈尔各部由满清直辖,对于鞭长莫及的漠北蒙古,则采取联姻制度。
满清皇室宗室娶了大量的漠北蒙古以及部分漠南蒙古的贵族女子为妃,同时也把自己的宗室之女,甚至皇帝的公主格格嫁到漠北,以示亲近和笼络。
分治以制其力,就是满清实行的盟旗制,他们把漠南蒙古分为四十九个旗,漠北蒙古分为六十四个旗,严禁各旗跨盟旗游牧,这政策可就是相当歹毒了,蒙古人不能游牧那还是蒙古人吗?
在这个政策下,蒙古人既不能游牧,更不可能南下侵扰掠夺,来了白灾黑灾就只能原地硬抗,抗不过去那就是全家死光!
在这种情况下,满清时期的蒙古人,完全是不像是草原民族,而像是动物园里圈养的野兽,失去了爪牙,也失去了对抗天灾的能力,可以称得上历朝历代最弱的草原民族。
崇释以制其生,也是毒招,满清在蒙古草原上大力弘扬喇嘛教,对当喇嘛的给予甚至超乎蒙古贵人的种种优待。
在不能游牧,不能对抗天灾的情况下,很多蒙古男子选择了进寺庙当喇嘛以图安逸,甚至有一家六七个男人,只留下一个传宗接代,其余全部当喇嘛的现象。
可喇嘛是不能结婚的啊,男人都去当喇嘛了,女人怎么办?怎么维持生计?
所以蒙古女人,大量的去做了这个时候汉人行商乃至伙计的外室和情妇,甚至是一夜情对象。
由于缺乏男人,当时哪怕是一个汉人小伙计拿着一小包糖,也能享受到一个蒙古女人的温柔。
这种情况下,男女之间那点事当然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道德限制和忠贞可言,汉人行商伙计可以拥有三个五个甚至七八个蒙古情妇,蒙古女人们更会拥有十个八个汉人鼓掌对象,清中后期的草原上,这种情况蔚然成风。
过多的鼓掌伴侣,加上行商天南地北的到处跑,狂窑子找姑娘那是常事,只要有一个人将梅毒带到了草原上,那就会迅速的蔓延开来,更可怕的是,梅毒不但会鼓掌转播,还会母婴传播,一代传一代延绵不绝!
到清末同光年间,杀虎口和归化城内外到处是染上了梅毒的蒙古妇女坐在城墙根等死,他们头发掉落,浑身溃烂,世人以蒙花子称呼她们。
冯玉祥在《外蒙古行记》中说道,连外蒙古的活佛也患了梅毒,鼻子都烂掉了。
及到新中国建立,仅仅内蒙古的牧民,性病患病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九,说实话吧,如果不是新中国的建立,最多再过几十年,蒙古人就要消失在人海中了!
他们总共就八十二万人,有接近五十万人患了以梅毒为主的各种性病,交际圈还小,所有人患上病是迟早的事,这也是在后世共和国中,蒙古同胞始终跟中央政权一直一条心的原因。
因为他们知道,是谁救了他们!
而在叶开所处的1798年,就是梅毒传播的第一个高峰期,所以这些没什么见识的蒙古牧民,才会对他们称为霉疮和棉花疮的恐怖疾病如此害怕,因为他们身边人甚至亲人,都有患了这种病的。
吉日格勒就是其中的典型,他父亲不知道是汉人行商,还是哪来的蒙古人,他的母亲,则是一个悲惨的梅毒患者,早就在极度痛苦中死去,而现在,也轮到了他。
呜咽的哭声中,几个来自南镇抚司宣教司的人上台了,他们各有各的身份。
有的是全家都患了这种病的蒙古牧民,有的是凄惨着哭诉两个枕边人都找不到的蒙古妇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她哭诉着向大家诉说,他看上了两个雄鹰一样的小伙子,可他们都患了棉花疮,再这样下去,蒙古人就要消失了。
怒火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贫穷、愚昧、恶疾流行、失去了荣誉,所有的人现在才发现,原来满清这么可恨!原来一直说着满蒙一家的大清,竟然想要让他们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