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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吹吹打打声音的临近。【无弹窗.】有小孩里外跑着高喊‘花轿进村了’。
一群大姑娘小媳妇挤满了秋色的屋子看她上妆。还一边吃着瓜子议论着。
“哎。你看。她的脸画的可真好看。胭脂上的可真好。”
“还有她那眼眉。又细又黑。我怎么么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啊。”
“是啊。我感觉她那眼睛也大了一圈呢。”
“我大姐的衣服才好看呢。”人群里的红玉忍不住插了一句。
众人看向秋色的嫁衣。均不由咽了下口水。一般的嫁衣是那种上下一般宽的喜袍。上面或绣凤凰图案或绣花形图案。而秋色的这件绣衣却是通体的正红色。并沒有绣那种繁复的图案。只在领口以及袖口以金黄色的丝线绣了两条简单的蔓藤点缀。
而且她的衣服并非是袍式的反而是束腰宽摆的。腰带以金线绣了相同的枝蔓并用红黄绿三种丝线编织的带子以蝴蝶结的形式系紧。余下的带子垂到了前面的裙摆处;裙摆特意做成了大摆裙。裙长及地。又在每个褶皱处的裙边剪了一个豁口。以金色丝线锁边后用粉纱织补。最后在缺口中央以同绑腰的同式彩带垂系了一个小的蝴蝶结。
随着秋色的移动。裙摆四周的那些小蝴蝶迎风摆动。好似活了一般。再加脚上穿了自己做的厚底布靴。更是仿佛给那些蝴蝶赋予了生命一般。尤其是当秋色站起身时不知是不是束了腰的关系。众人瞄向她滚圆饱满的胸部时都不禁红了脸。
这件嫁衣明明沒有华丽的图案。也不是名贵的布料却偏偏使人移不开眼。
“丁家大闺女。你这嫁衣是在哪里买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问了出來。
红玉一副与有荣焉的抢答道:“这可是我大姐自己做的呢。”
众人看秋色的眼神又不一样了。先前问的那个妇人酸溜溜的夸了一句。“想不到你大姐不止会赚钱。女红还不错呢。哎。那你说她现在戴的那发钗和耳坠子是真金的吗。”
“我也不知道。”红玉摇摇头。
这时外面有人进來催。说花轿已经到了门口。正在用红包砸门呢。屋里便一阵忙乱。外面有人催着。秋色最后用胭脂点好唇色。便将花了一两银子买的绣着鸾凤和呜图案的绢纱盖头盖上了。
接下來背新娘上轿时又出了纰漏。原本是应该是家中的兄弟或是族中的兄弟背着上轿的。可丁家是外來户。族亲不在此地。而金宝又太小。背不动秋色。最后还是黄村长临时从村里找了一个丁姓的后生将秋色背上了轿子。
洒水起轿。在唢呐声中秋色晃晃悠悠的乘着四人小轿开始了新的生活。
秋色将轿帘掀起一道缝。看着前面骑着红马身穿喜服一路向两边的村民抱拳示意道同喜的艾老虎。这就是今后将与自己在一处生活的人。虽然现在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从他洪亮有力的声音中也能听出喜意与兴奋。想來对这门婚事应该也是满意的吧。
成亲。也许不是件坏事呢。
到了新房。踢轿门。跨火盆。拜天地。秋色都按照媒婆的嘱咐一样样的与艾老虎同时完成了。进入洞房后。艾老虎持秤杆挑开盖头便去陪酒了。而秋色却冲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媒婆以为秋色是嫌新房里冷清。便安慰她。“秋娘……哎哟。现在该叫艾娘子了。你别觉着现在人少不热闹。等你以后多生几个娃家里就是想消停都消停不下來呢。”
秋色笑笑。谢过媒婆后解释道:“我不是嫌人少。我是觉得今天是成亲的日子。怎么艾老虎好像除了穿了件喜服什么都沒做啊。胡子都长那么长了。像个野人似的。”
“哎哟。我说娘子啊。你怎么能直呼自家男人的名姓呢。你得叫相公啊。”媒婆甩了下帕子纠正秋色。又道:“可不是吗。虎爷是昨天才赶回來的。就连收拾新房都是老婆子我一手张罗的。”
“他干嘛去了。”秋色忍不住问道。心生不满。自己成亲的事竟然假手他人。艾老虎他什么意思。
“哎。娘子你别恼。虎爷真是出去办案了。年前啊有两个跑货的商人在镇子口被人杀了。县令大人限期破案。这不就将虎爷调了去么。前几天刚破了案。虎爷就赶紧回來成亲了。”媒婆解释道。
“原來是这样啊。他怎么不说一声。”秋色听了原因到是气消了些。
媒婆嗨了一声。“这不是怕不吉利吗。按说今天也不该和你说的。都是我这个大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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