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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大喜?喜从何来?”白悠函觉得好笑,他该不会指他们成亲是件喜事吧?她厌恶地摆摆手:“我平日里素服惯了,再说我年纪也‘大’了,穿不住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她故意加重那个“大”字,以此来讽刺屠罡。不过她也料定草包屠罡肯定听不懂。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本侯不喜欢看见有人穿白,你去换一身别的来。”屠罡命令的口吻令白悠函很不爽,但是她也不愿再多做顶撞。
正当白悠函打算回房间之时,小香从院子外跑了进来,边跑还边通传着:“侯爷、夫人,门外有个自称是夫人旧友的人,求见夫人。”话毕,小香还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白悠函。
“故人?她有说她叫什么名字吗?”白悠函半辈子幽居深宫,朋友更是少之又少。
“说是叫红漾,是夫人从前宫里的下属。”小香见那自称红漾的女子与她差不多年纪,长得倒是溜光水滑的,果然还是宫里的水米养人。
“啊,是她!快请!”曾经名动一时的“烈焰骄阳”舞的原班人马,如今也只剩下红漾一个还留在宫中了。
“切,什么客人,值得你激动成这样?”屠罡不以为然,却也生出了些好奇,索性跟着白悠函一同来到偏厅会客。
白悠函一进客厅,便被迎面奔来的红漾抱了个满怀。
红漾的头歪在白悠函肩上,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掌舞姑姑!红漾好生想念您!”
白悠函先是被红漾的热情惊得一愣,随即也回抱了抱红漾。她不记得她们的关系到了如此亲密的程度啊?难道是因为她离开后,新任掌舞很难相处,所以才格外怀念她?
“丫头你怎么来了?”白悠函暂时不想其他,只问她的来由。
“姑姑成亲,红漾前来道贺。虽说本该昨日就来讨杯喜酒喝的,但是红漾这样的身份,实在不够资格出席侯府的婚宴。所以,今天特地告了假来看姑姑!”红漾高兴地拉着白悠函的手,她所流露出的喜悦是真正发自内心的。
可是白悠函又不明白了,她成亲,红漾高兴个什么劲儿?她可不相信红漾是替她开心,况且这桩婚事真的没什么好值得开心的。
“今日也不迟啊!姑娘想讨酒吃,什么时候都不晚呐!侯府别的没有,好酒倒是有几坛子的!小香,快去把酒窖里的上等七里香拿出来,让侯爷我好好招待招待夫人的这位‘好朋友’!嘿嘿……”屠罡这个急色鬼,方才一见了红漾魂儿就飞了!这会儿居然还涎着脸,想要上前握红漾的手,被红漾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多谢侯爷美意了,酒红漾就不喝了。只是想单独与夫人叙上几句闲话,不知侯爷可否回避?”红漾竭力维持着礼貌,心里早就将这畜生骂了几百遍了!
这样的一个浊物,怎么配得上高洁傲岸的白悠函?别说白悠函才三十五岁,就算到了五十三岁,也断看不上屠罡这等货色!
“还有什么话是本侯不能听的?”屠罡老大不乐意地退出内堂,走到外堂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屠罡个头大,心眼儿却小。他总想着,是不是她们有什么要紧密秘不想他知道?或者是背后讲他的坏话?屠罡不放心,遂又悄悄折回门边听起墙角来。
屋内二人早就料到屠罡的“小人之心”。但是白悠函一向行得端坐的正,倒也不怕这厮偷听;而屠罡此举则正中了红漾下怀。
红漾朝白悠函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抬眼看她的神情中便有了些许挣扎,更夹了许多愧疚。白悠函不解。
“姑姑,这是齐班主托奴婢带给您的信。只可惜送信的第二日,齐班主就发生了那样的意外……奴婢怕您伤怀,故一直没敢将信拿出来。现在姑姑成亲了,可见也是将事情想开了!奴婢也终于能将这些东西物归原主了。”红漾从袖子里取出一封磨旧了的信封和一方题了字的柳色丝巾,递给白悠函。
“这是什么?齐班主又是谁?”白悠函看了看丝巾上的题字,有些眼熟。
“姑姑别装糊涂了,这里没别人了。齐班主自然是您忘年的相好,齐清茴啊!”红漾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认得什么齐清茴?他……”不等白悠函否认完,蹲在门外听得火冒三丈的屠罡“哐啷”一声将门踹了个稀烂。
“好你个烂货,敢情早就给老子戴了绿帽子了!”屠罡气急败坏,怎么都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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