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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艺妓，一个个价值千金。哪里像望春楼，什么脏的臭的都能亲近姑娘。”
男子刻薄的话语，却只能让望春楼的老鸨点头哈腰地谄媚：“秦广王殿下说的是，秦广王殿下说的是。”
“还不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
老鸨忙不迭地缩着脑袋朝对面大门跑过去，久久都不敢再出来。
闲杂人等一走，蒋子文这才看向紫芙，有些讶异地挑起一边眉毛。
“你身上竟然有黎暮的气息，你就是那位与黎暮定亲的凡间女子？”
“黎暮？”
紫芙微蹙起眉，想起当时黎昼跟她说的有关于名字的由来，这才嗯了一声。
“呦！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蒋子文啪嗒打开折扇，笑眯眯地说：“黎暮今儿才和我说起你，没想到出来逛个天香楼都能碰见，有缘哪！来来，我请你进天香楼看姑娘，怎么样？”
“好啊。”
紫芙瞅了男人一眼，就应承下来。
通过刚刚老鸨称呼的秦广王，让她明白眼前人就是十大阎罗之首蒋子文，酆都大帝的左膀右臂。
和黎暮熟识，黎暮还和他说起自己，想来也不会害她。
紫芙这么爽快，蒋子文也爽快地回身丢了两锭银子进门，随后就招呼着她一起进门。
一进去，天香楼老妈妈惨白的脸顷时笑成了一朵菊花，“秦广王殿下，您又回来啦！我这就去唤香香来陪您。”
转眼看到他身边的紫芙，老妈妈笑容不变，依旧极度热情道：“哎呦，这位鬼差大人原是殿下的朋友啊！是我刚刚失礼了，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这去给您唤来！”
紫芙面色未变，也很上道，很自然地说：“给我找个弹琴不错的，听听曲儿。”
“是是，这就去给您找咱们楼里琵琶一绝的秋琴。”
老鸨说完，吩咐婢女招待好贵客，便急急上了楼。
蒋子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子，看向紫芙的眼里兴味更浓。
“姑娘是经常进青楼楚馆？”
“没有。”
“那怎的如此熟悉，说点姑娘便点姑娘。”
紫芙在婢女引向的桌前坐下来，掀起眼睑看他，理所当然道：“反正有人请客，能享受白不享受。”
蒋子文：“……”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轻咳了一声，蒋子文才顺势在她对面坐下，依旧慢悠悠地摇着扇子问：“小王很好奇，你跟黎暮究竟是怎么定的亲？据我所知，他连女人都不愿接近，日日闷在殿里，我从未见他出过殿门。”
“黎暮没有和你说吗？”
“他说是做梦，在梦里和你定了亲。”
对上蒋子文那双看过来的真诚眼睛，紫芙无语地扯了扯唇角：“他骗你的。不仅出了殿，他还跟我去了趟凡间。”
蒋子文摇着扇子的手蓦地顿了顿，面色犹疑地问道：“……去凡间？你说的是黎暮？”
“嗯。”
“靠，我喊他出来看个姑娘都不干，非死活赖在殿里，跟你去趟人间倒是屁颠屁颠地去了，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