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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魇突然想到，这个女人能让它闻到这些东西，应该也是能吃到的。
心大的魇想了想之前在人类交往之中学到了一个词——
撒娇。
“老板板～人家家也想吃吃串串。”
它记得好像就是这么撒娇，然后那个女的就能得偿所愿了吧。
魇的语气的确学得唯妙唯俏，差点没让顾岸直接喷了。
卧槽，到底是哪里来得猛男……明明上一秒声音还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下一秒咦……简直辣眼睛。
“……”
顾知茴吃到嘴边的肉也停住了。
她没想到为了一顿烧烤，魇能把他仅剩的节操都丢掉。
看到顾知茴停顿，魇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有办法，立马顾不得其他又开始继续撒娇。
“老板板～人家家现在已经你的人人了，你怎么能不管人家家呢。”
“……”
“老板板，你想看人家家跳舞舞吗？人家家可以跳给你看看啊。”
“……”
黑影突然就扭动了起来。
“……”
顾知茴的沉默无用，但此刻她想拯救自己的耳朵是真的。
魇似乎上头，扭动了几下只能看见黑影的腰身，腰间的红绳子还晃动。
“老板板，人家家跳得好看看吗？要不要给人家家赏赐一块肉肉。”
“闭嘴。”
顾知茴放下手里的串，嘴角抽动了一回，本来是想爱这个小东西回来是为了方便小店的工作给她减轻负担。
可她现在负担没减轻，但是头疼了几分。
“老板板～”
魇还想继续撒娇，顾知茴却是直接站起了身走开。
顾岸立马嘲笑了它起来：“你要不要这么辣眼睛阿哈哈哈……”
顾知茴一走，魇立马就恢复了原型，黑色身影越发深沉：“闭嘴，你个长了狐狸尾巴的蠢狼！”
明明是短暂的相处，却偏偏都学会了戳中对方心里最深刻的那根刺。
越扎越深。
“俺能吃肉你能吗？俺能喝酒你能吗？”顾岸一手肉串一手啤酒，“哎呀嘛，真香！”
香？
魇当然知道这香是真香。
若是它能碰到，早就能把全人类的吃食都给掏空了。
就在魇看到顾岸吃到第二十一根串的时候，它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平淡无奇的纸，上面还写着一些字。
“识字的吧？”
再抬眼，问这话的人是回来的顾知茴。
“识。”
魇点点头。
“那就签了。”
顾知茴眯了眯眼睛，把纸丢在旁边，顺道递过去一支笔。
“我碰不到……”笔。
刚想这么说，结果被扔过来的笔，它碰到了！
碰到了！
魇眼睛大亮，看着那张纸，它疑惑了，“员工合约？”
它看了一遍，大概意识就是说它被正式聘请为这家小店的员工，直到顾知茴死亡的那一天。
和之前在郊外说得一样。
魇本来是想着要等有了身体就溜走食言的，一张纸什么的能有什么作用？
“签就签。”
魇嘟囔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信任自己。
哼，虽然它的确没有信任度可言。
刚签完，顾知茴就把纸给拿走放回了前台的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