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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蹲着一只小猫,正窝在门口的高脚椅上梳理毛发,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店内三三两两坐了几桌,陆云暖环顾一周,在放了一束玫瑰的桌上一顿,抬脚往那走去。
“不好意思,久等了。”
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见到一个熟人,一个前不久好像还和她对立的人。
某些回忆在脑中闪过,陆云暖微微后退一步,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警惕心起。
对方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见到她才摘下墨镜,点头,“坐。”
陆云暖不确定地道:“……钟叔?”
那个帮着林唯可压着她,任由林唯可打她的人,说不定还是他掀了她父母的墓。
这人怎么会来帮她?!
陆云暖防备的态度并没有引起钟叔的反应,他微微叹息,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来都来了,听听?”
世上最气人的就是来都来了,大过年的。
陆云暖转身就想走,钟叔却突然开口:“你爸爸的死不是自愿。”
“我知道。”陆云暖强压着心里的怒意,脚步一停接着往前。
“你不想看他最后的录像吗?”
“你说什么?”陆云暖回身,压低声音,“需要我拿什么做交换吗?”
钟叔重新戴上墨镜,“坐下。”
陆云暖撇撇嘴,依言坐到对面,急切道:“你怎么会有我爸的东西,你不是林唯可那边的人吗?怎么会来帮我?”
一连串的问题丢来,钟叔摇头轻笑,倒了一杯花茶递过去,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与你爸爸,是多年前过命的交情。”
“不过知道的人很少,我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又去了林家工作,我们之间也就偶尔见一面,之后就各忙各的。可在他出事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边放的……是林家的罪证和他的录像。”
陆云暖诧异的睁大眸子,手指用力紧紧捏着杯身,心里已经信了钟叔的话。
陆父早年当兵,军营里都是过命的交情,当班长后更是带过不少兵,同样的,在参加行动时也救了不少人的命。
钟叔推过来一个u盘,“这是录像,证据我不方便带,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看完录像就知道在哪。”
说完起身,“我不易久留,回去路上当心。”
“您也是。”
钟叔随意摆摆手,压低帽沿飞快离开。
陆云暖收回目光,抿唇将u盘捏在手心,紧紧地攥着。
良久,茶杯里的水已不再冒热气,轻巧起身,付账时老板却说已经付过,眸子微动,低声道谢。
回到医院,却在病房门前意外见到林纤纤。
林纤纤正趴在玻璃上看陆一然,余光瞥到旁边站了个人吓一跳,看清人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鬼啊你,走路都没声的。”
她堂哥也是走路没声,都是一百来斤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同。
一想就更气,“才几天功夫,你又把然然害到住院,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帮国家修大炮啊?”
陆云暖挑眉,一阵子不见,这小姑娘的嘴皮子功夫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