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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仰着头,一只小手从季鹤野的后颈伸进去,无意识的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季鹤野眸色深沉如墨,撑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忍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咳咳。”
季鹤野清醒,皱眉看向突然冒出来的秦遂,脸上全是被打扰的不虞。
“你们注意点影响,这里人来人往的,要不我把办公室给你们腾出来?”
见陆云暖难受的嘤咛,季鹤野伸手在她后颈一捏,看她软软闭上眼,手撑住她下垂的头,动作温柔。
目光看向秦·碍事·遂,立刻染上冰霜,“滚。”
秦遂心虚地掏掏耳朵,眼神瞟向别处,“我这不担心你一个人处理不了,想来帮帮你吗。”
要不谁想来吃狗粮啊,是食堂的饭不好吃了吗?
季鹤野冷哼一声,干脆利落的抱起陆云暖大步走在前边,“关门。”
秦遂应了声,一把关上还残留着狗粮气息的门,狗腿地跟上去。
瞧瞧,他就说这两人断不了。
什么事都看的透彻,他就是季鹤野身边的预言家啊!大老板就该给他涨薪!
几人乘坐电梯到了顶楼,秦遂吊儿郎当地跟在后边,找了个体温计要给陆云暖夹上,却突然感觉到温度低了好几度,冻得一个哆嗦。
“您来。”
秦遂将体温计交到季鹤野手上,嘴里还嘟囔着:“医者父母心,不分男女的嘛,也不体谅体谅我刚下手术的小身板能不能撑得住。”
体谅没等到,只等来了季·小气·醋缸·鹤野的眼刀。
撇嘴找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我说,趁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考虑一下我的话,我办公室有床。”
送上门两次了都忍着,要不是已经有了个四五岁的儿子他都该怀疑季鹤野的取向了。
保住清白的秦遂暗自松了口气,
季鹤野冷笑,“路上这么多酒店,我用得着你那破床。”
扎铁了,老心。
秦遂将药挂上架子,调着管子内的药水,“你说都第几次了,我也别干神经科了,改成内科得了,专门给她调养身体,偶尔兼职下护士。”
季鹤野煞有其事地点头,好像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你可别,我就说说,隔行如隔山,科室之间也差得远呢啊。”
秦遂熟门熟路地扎上针,摇头回去写病历了。
随着病房门的关闭,季鹤野原本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叹口气坐在陆云暖床边。
柔和的月光倾撒在床头,季鹤野走到窗边打电话,嗓音压得很低,害怕吵醒熟睡中的陆云暖。
中途陆云暖的点滴没药,季鹤野快步走过来,熟练地换瓶子,拿下颈窝间的手机。
目光习惯性的看向陆云暖的睡颜,眼尖看到她轻颤着的睫毛,呼吸也不同于刚才。
季鹤野干脆不走了,搬了凳子坐在陆云暖身边,身子前倾,听筒里的人还在说话,季鹤野偶尔应一声,呼吸全然洒在陆云暖的脸上。
两人气息交缠,陆云暖呼吸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