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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吗”顾城轩直接反驳道。樊熙妍拉住她，让他不要跟程锦废话，安心考试。程锦被顾城轩怼的哑口无言，也就不说话了。
……
考完试，樊熙妍自我感觉还不错，所以心情也很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教室门口等顾城轩
“呦，看样子考的不错。那么开心”程锦紧随其后出了教室。
“是的，谢谢那么关心”樊熙妍说。
“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关心你。我就是看见你就想打击你，讽刺你，欺负你，你说怎么办？”程锦轻蔑的笑着。
“那只能说明你有病，需要治”樊熙妍回道，在教室门口晾她也不敢动手。
“你说什么？”程锦走上前，用手指着樊熙妍的胸口，警告她说话小心。
“你在干嘛？”李娜走了过来。程锦见李娜，以为是来帮自己的，于是说“当然在修理不要脸的樊熙妍。你知道的我就这点乐趣”。
“现在交给你了，打她”程锦笑着看着樊熙妍。李娜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说“程锦我说算了吧，今天考试不要在学校做这些事情”。
“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考试，关心是不是在学校了？”程锦一疑惑的问。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李娜跟你不一样，她现在已经是好人了。”樊熙妍说。
“呵呵，哦？是吗李娜？”程锦不相信的问。
“我不想现在说这些”李娜说。
“是不要废话，直接动手好了。李娜，给她一巴掌”程锦命令道。
“程锦你够了，你已经多久没找过我了？每次找我不是让我帮你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每次受罚，都要带上我。每次都是因为你，让别人越来越讨厌我。有好事的时候，你想过我没有？一次也没想过吧？”李娜突然情绪失控的质问程锦。
“什么？你怎么了？”程锦也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着李娜。
“我怎么了？我被你逼疯了。我算看清楚你了，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每次帮你出头，就是把你当朋友，可你呢？”李娜红着眼睛问。
“我怎么没把你当朋友？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程锦说。
“哦？是吗？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自己不打？让我动手？”李娜问。
“我～”程锦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知道会受罚，所以你让我来做。你这样利用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朋友吗？”李娜问。
“同学，你们不要在门口大声喧哗”李娜的声音引来了监考老师的注意。
“走吧，去楼下？”樊熙妍拉着李娜往楼下走，程锦悄悄的跟在后面。